“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啦!”迪斯菲克博发觉了赛尔菲思的警惕连忙解释了起来。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赛尔菲思急于拜托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他对这种人一向没有什么好感,这种人一看就是那种会背后捅刀的家伙。
赛尔菲思扭头便要走人,却被迪斯菲克博给拉住了。
“说不定你需要我帮助呢?”迪斯菲克博说道。
赛尔菲思依旧板着一副臭脸,“我不需要!”
说实话,赛尔菲思有些烦了,他本身不喜欢讲特别多的话。他和自己喜欢的人可以给点好脸色,陌生人板着脸,讨厌的人就是一副臭脸。
而且迪斯菲克博靠他越近,赛尔菲思就越觉得迪斯菲克博有问题。
周围的行人看着这两个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都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
但这两个人都是脸皮厚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事情。
“真是无情啊!我们可是同事,同事一起出来玩不是挺好的嘛!”迪斯菲克博依旧是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让赛尔菲思感觉浑身不自在。
“......”,赛尔菲思越发觉得迪斯菲克博是个难缠的角色,外表看上去憨厚温和的脸已经透露着些许的阴沉并流露出来了淡淡的杀气。
“话说你出来干什么?”迪斯菲克博连忙转移话题,他可不想和赛尔菲思这个家伙多费口舌。
赛尔菲思随意地瞟了一眼四周,“出来逛逛。”
“嘿嘿,不会是去风俗店吧!”迪斯菲克博似乎心领神会,自以为自己明白了赛尔菲思的想法,用手肘捅了捅赛尔菲思的肩膀,“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不是。”赛尔菲思推开迪斯菲克博,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被下半身操纵的男人.....呵呵,人如果沉醉于这种低级的欲望那就是无可救药了。”
“那你是去干嘛?”迪斯菲克博问道。
迪斯菲克博算是明白了,这赛尔菲思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他昨天可是偷听到了赛尔菲思和监狱长的谈话,那态度,就是嗯,啊,哦。
监狱长崩个屁这赛尔菲思估计都不会说什么,在他面前高人一等的样子,典型的欺软怕硬。看他好说话似的,就可以随随便便骑他头上。
“......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奴隶商队,你满意了,赶紧滚!”赛尔菲思实在被这个人烦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开始大步地向前走着。
“我可是这里的消息通,我告诉你你要是这样找肯定是不行的。”迪斯菲克博可没把赛尔菲思的话放在心上,依旧跟在赛尔菲思的后头。
迪斯菲克博发誓一定要搞清楚赛尔菲思的真实意图,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赛尔菲思有小动作,肯定和他上次要监狱长聊的话有关。
“什么意思?”赛尔菲思觉得迪斯菲克博另有别的意思,但也琢磨不透迪斯菲克博的心思。
迪斯菲克博拽着赛尔菲思跑到了一个小角落,偷偷摸摸地对着赛尔菲思的耳旁说道,“奴隶也算是一种地下产业吧!不可能摆在大街上的,傻子才会这样做,国家明面上可是禁止贩卖奴隶的。”
“但都在地下,这种东西世人皆知。”赛尔菲思觉得迪斯菲克博和他说了一堆废话,作势要走。
迪斯菲克博立马拽住了他,“所以啊,我有入场券,跟我来!”
“入场券?”赛尔菲思愣了一下,“什么入场券?”
“走吧,我不会坑你的!只不过要想买奴隶要得有钱。”迪斯菲克博并没有做太多的解释,拉着赛尔菲思就走。
“那是当然。”赛尔菲思点了点头,但他还有一句话没说,没钱那就抢就完事了。
赛尔菲思将信将疑地看着迪斯菲克博,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小胡同里。
“你骗我!”赛尔菲思看着空空如也的胡同有些生气,“你浪费我的时间!”
赛尔菲思把手里的剑噌的一下架在了迪斯菲克博的脖子上。
“没有.....赛尔菲思,先把剑放下。”迪斯菲克博拍了拍赛尔菲思手里的剑,“剑这东西多危险啊!”
“怎么?害怕了?”赛尔菲思难得笑了起来,迪斯菲克博的滑稽成功的逗笑了他。
“对对对,我说,其实,这里是有暗道的。”迪斯菲克博一点都不怀疑赛尔菲思会宰了他。
一个边塞来的士兵手里没见过血那真是在开玩笑。
“暗道?”赛尔菲思有些疑惑。
迪斯菲克博慢慢地后退,把赛尔菲思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拿了下去,“对,你先把剑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刀动枪的。”
“哼!”赛尔菲思冷哼一声,收起来了手里的长剑。
他真的有想宰了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的心。
“不愧是当过兵的,一言不合就拿剑,这里不是边塞了,随随便便拿剑架别人脖子上要坐牢的。噢,你本身就是狱卒长,监狱就是你的家。”
“......暗道。”赛尔菲思不知道为什么和迪斯菲克博在一起就想打人,这家伙嘴碎的要死。
“好的,走走走。”迪斯菲克博的身板一下子就挺直了起来。
迪斯菲克博的样貌属于很普通的那种男人,眼睛不大,鼻梁不高。身材也不高大,沾满了一身的市侩气息。
赛尔菲思也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怎么样当上狱卒长的,当然他也不会以貌取人。
“走了,赛尔菲思,这里面就是奴隶商会的拍卖所了,你在里面可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别让人知道我们是帝国的人,否则可能出麻烦.....”迪斯菲克博敲了敲胡同里左边的墙壁,那面墙璧就莫名其妙的形成了一扇门。
“......”赛尔菲思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这面墙,大概愣住了三秒钟左右,也明白这估计是什么魔法之类的东西,就径直地走了进去。
“又不说话,真的就是.....怎么形容这家伙呢?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看上去明明挺憨厚的样子啊!怎么就这么副破性格,在边塞不会是闹了事才被踢出来的吧!”迪斯菲克博耸了耸肩,看着赛尔菲思的背影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