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古代的君主都是被一些狐媚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付贵妃现在势头盛的很,我不和他硬碰硬。”
——“那安小主愿意和卑职一同游玩么?”
——“虽不合体统,但是看在皇上为那个贱人着迷的份上,本宫也任性一把。”
——“真是卑职的荣幸。”
——“你俩飙戏没完了是吧,快点跟上来。”
付华年看着两个人磨磨蹭蹭的,也听到了他俩不少的调侃,面上没有一丝恼意,向弦更是被他俩的脑洞深深折服。
——“看看,什么叫恃宠而骄,什么叫趾高气昂,这就是了。”
路人看向又笑又闹的四个人投过去艳羡的目光,伸出去的手永远有回应,有人懂你奇奇怪怪,有人陪你可可爱爱,就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我想去那个大摆锤,过山车太没劲了。”
——“你看那个晃晃的,回头把你胃给晃出来。”
——“我不怕。”
——“得,你是医大壮士,我只是美院小怂包,我先撤退。”
——“往哪跑你,没听过有个名人说勇于尝试才能收获成功么?”
——“我还真没听过哪个名人说这个。”
——“那就是我说的,我说的话一向有官方说服力,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快和我去。”
殷智最终还是没有拧过安夏,被拖着去坐了她心心念念的大摆锤。几个回合下来,殷智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跑了数次,一张小脸惨白惨白。
——“哥,咱不去了,我腿软。”
——“你这微微有些虚弱了。”
——“你倒是挺虎的,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来这里锻炼胆量?”
——“没有啊,我爸妈没时间,每次就只是远远地看着。”
——“同病相怜啊,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四处写生,我妈也是忙着演出,这地方我都没来过几次。”
——“你爸妈都是搞艺术的啊,怪不得你从小就学画画呢。”
——“是啊,他俩都是艺术家,我只有在得奖的时候,我爸看我才会有那么点慈爱的影子。这么多年我都忘了,我是因为喜欢画画才走上这条路的,还是只求他一个肯定。”
——“能坚持这么久肯定不能只是赌气啊,学画画也挺苦的。”
——“或许吧,可是我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好像就是为了画而画。”
看着远处和向弦腻腻歪歪的付华年,殷智对着安夏说:
——“我其实很羡慕付华年,他从刚进画室的时候没有一点基础,到现在能认识到绘画的真谛,每一步都是自由而坚定的,不像我,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创作的意义是什么了。”
——“或许这就是瓶颈期吧,你是有什么心结么?”
——“我和我们家老头子没法和解,不是因为缺失了的陪伴,也不是因为他和我母亲的离异导致家庭的破碎,而是他从来就不认可我。”
殷智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信任安夏,或许是潜意识里认为安夏和他一样,都是个独自走过童年的孩子,所以他才能把平日里说不出口的心里话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