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上,二爷、陶阳、鹤堂、九良、麒麟坐着等待大哥和新大嫂。
照洋手拉着和玲走进门,众人纷纷看向她,和玲害羞的低着头,随着照样走到正座坐下。
照洋清了清嗓子:“你们可有进膳?”众人摇摇头,九良一机灵鬼,说道:“都盼着看大嫂呢,哪有心思吃饭啊,果然正如麒麟所言,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啊。”众人哈哈大笑,逗得和玲越发羞涩。
照洋看着这一群兄弟逗的夫人脸发红,直说:“好了,现在见过了,大家用膳吧。”
照洋让众人一一向和玲介绍了自己,行了礼后边各自工作去了。
这几日忙着大哥婚宴的事情,酒楼一直是二爷一个人打理,现如今礼成大嫂过了门,九良就回了酒楼忙活,今日麒麟演出《贵妃醉酒》,没有陶阳的戏,酒楼开门迎客,台上锣鼓喧天,因前一日照洋结婚,不少人到酒楼贺喜,比往日多了不知多少人,小二忙不过来,陶阳二爷也从后台出来帮着迎客,众人忙着客人全然没注意到门外一位穿着破烂的人。
那人身后背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衣物破破烂烂满身是布丁,右脚上的鞋还破了个大洞,酿酿跄跄的走进酒楼,屋里的人忙碌着全然没人注意这个衣衫褴褛的行人。
他走进门,一眼看到了正在柜台算账的九良,顿时满眼热泪,嘴角颤抖,拖着颤微地双腿向着柜台移动。
柜台里的人正因一瓶酒的数目对不上准备喊二爷来,一抬头和那人对视上了,九良看着那人激动的大喊:“五哥!”他冲出柜台紧紧的抱着被他唤作五哥的人,又仔细端详他,说:“五哥,这些年你都在哪啊。过得好不好,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其他人听到九良大喊纷纷看向他,去发现他和一人正抱着,那身影分明就是他,陶阳和二爷走过去,激动的拍拍他,说:“欢迎回来。”
夜里回家,照洋因新婚上头批了三天假,鹤堂也早早回了家,九良一进门便大喊:“大哥大哥,你快看谁回来了。”照洋和玲和鹤堂起身走出去,一眼便瞧见了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那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的跪下,眼泪直流,喊了声:“大哥。”照洋将他扶起,答应了一声:“哎,你总算回来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总算是这些年烧香拜佛没白烧。”这认亲画面惹得大家泪眼婆娑,和玲擦了擦眼泪,说:“还没吃饭吧,快进屋吃饭吧,你们边吃边聊。”
“九龄,这是大嫂。”鹤堂介绍到。
“大嫂?大哥你娶妻了。”
麒麟说道:“可不是嘛,说来你回的晚了些,昨天刚刚成亲。”
九龄心里激动坏了,不停的道喜,几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还得大嫂一个女流之辈来引荐。
照洋命下人找了几件干净衣裳,九龄洗干净了自己换上衣裳去吃饭。
照洋见他出来赶忙询问:“九龄,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那日紫禁城大火我回到府上烧的片甲不留,找到了我阿玛额娘地尸身将他们安葬好后就打算去找你们,可我到了将军府才知道整个京城被烧了半个,听以前亲王府的包衣说你们去了上海,我追到上海,找了三年没线索,一日在路边听到几位官兵说警署闹鬼,像是当年惨死在牢中的那几个乱党,我问了他们一些细情,才知九良根本没死,我又找到了那督察才知道你们早就回京城了,这一路金银细软夜都花光了,跟着乞丐一路行乞才走到京城。没想到你们竟然在一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这一路你不容易,现如今我们六个都找到了,只差老七和老八还没有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呐,你快吃吧,这一路饿坏了吧。”照洋夹了快肉放进九龄的碗里。
吃罢后照洋和和玲回房,和玲给照洋更衣。
“老爷今天高兴。”照洋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我五弟,你长在宫里可曾见过他?”
和玲摇摇头:“不曾。”
“他父亲原是兴亲王。”
“兴亲王?那他是贝勒?”和玲将衣服挂好,伺候照洋洗浴。
“嗯,自从那把火之后我们就散了,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鹤堂救了九良,现如今九龄回来了,你也过了门儿,可喜可贺啊。”
照样坐进浴盆中,和玲远远的站着,低着头眼神躲闪,照洋叫她走进,她一动不动。
“我让你过来。”
“是。”和玲挪着双脚移到浴盆前,一把被照洋拉进了盆中。
“你都是我的人了,羞什么。”说着便将双手顺着和玲的衣领滑了进去。
“啊,照洋!”和玲吓到了,一把手抓住了照洋。
“怎么了?你是我夫人,要学会取悦我,把手松开”
“是。”和玲将手放开,照洋的手立即顺着锁骨往下摸,和玲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响,却惹怒了照洋。
“昨夜不是挺好吗?我不能让你开心吗?喊出来!”听到照洋的命令,她放松自己的嘴唇,在照洋的一抽一动下渐渐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