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父皇尸骨未寒,你们……!”余蕴一听还有父亲的份儿,指着余晖说不出话来。
“父皇的本意就是要我继承江山!却被母后和向云飞夺了先!”余晖愤愤不平道:“我今晚就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要把余昭杀了!”
“卑鄙无耻!”余蕴伸掌就要打他,却被余晖一个闪身躲开了。
余晖手腕一挥,令所有在场军士全部退下,一步步逼近余蕴,坏笑道:“蕴妹妹,哥哥我可是从小就喜欢你!等我夺了江山,妹妹还是皇后,我们一家人永享这大好江山不好吗?”
“离我远点!”余蕴的口气软了下来,她从余晖的目光中看到了贪婪的竟味。
“偏不!”余晖怎么会放过苦苦相思的女子,上前将她抱住,温情脉脉道:“妹妹,我早就等不及了!今晚就做我的皇后好吗?”
“滚开!”余蕴又是拍打他,又是咬他,纠缠了半天也没有挣开余晖的控制。
“能和妹妹缠绵一宿,杀了我也不滚!”余晖被怀中的女子弄的心头火起,横抱起余蕴就往寝宫而去。
用力将她扔在榻上,整个身子牢牢压住了余蕴,用嘴堵上她的樱唇使她不能再喊,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衫。
手无缚鸡之力的余蕴在汉王的掌控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凌辱。
一柱香过后,余晖已经享受了此生最满足的激情,他将寸丝未缕,整个人已经呆滞的余蕴用丝绦绑起来,再用锦被遮住,就是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然后穿好衣服,命令心腹将领守卫紫宸后,带着一队亲兵又向深宫之内寻余昭去了。
在细窄的夹道内快步行走的余昭心中仍在记挂着余蕴,但又想到瑞亲王一定不会难为她,才放下心跟着庄锦枫的御林军出宫。
眼看到了延庆门,前方急行的大队御林军全部停下了脚步,一时间,重重火把将这里照亮如同白昼,原来是瑞亲王所带的军士早就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你们走不了!”余织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军士的最前方,抚着花白的胡须,紫蟒袍在火光中闪着粼粼金光,一付洋洋得意之态。
庄锦枫当即挥手,令御林军保护好太后、皇帝。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织霞从众人中间出来,也走到了前方和哥哥对峙,仿佛没有看到哥哥所率众军士的刀锋,指责道:“你策划了许多年对吗?你不是想真心把晖儿推上皇位,是你自己想要余国的江山?”
“还是妹妹聪明!”余织晟见妹妹猜对了他的心思,毫不掩饰的笑道:“怪不得伯父当时会派妹妹去施美人计!没错,哥哥的好女婿不好对付,只好寻一个容易控制的!”然后向身后众军士一挥手,喝道:“把他们全都拿下!”
“谁敢!”太后柳眉一挑,斗篷随风飘舞,她缓缓从怀里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布帛,高举给众军士,高声道:“你们看清楚,哀家这里持有先皇留下的遗诏,哀家命你们立即将谋朝篡位的瑞亲王拿下,功劳大者,即刻封大将军!”
瑞亲王手下的将士狐疑的看了看那道遗诏后,又纷纷相互对视。
“得了吧!先皇都不在了,谁还听你的狗屁遗诏!”余织晟不以为然的一笑,“再说,先皇的本意是要立汉王为太子!是你和你的姘夫向云飞改了先皇遗命,你还有脸提先皇!”
“住嘴!”余昭听到舅舅侮辱母亲,立即从众军士之间冲了出来,指着舅舅骂道:“你想谋朝篡位也罢!想拥护四弟也罢!就是不能侮辱母后!”
瑞亲王看着余昭天真又单纯可爱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以为你的母后是什么贞节烈女吗?当年要不是舅舅我,你能做的了太子!”随即高呼道:“来人,拿下这个傀儡皇帝,先皇立的是汉王,汉王才是真龙天子!”
庄锦枫和庄楚璇立即指挥众军围在太后、皇上四周。
织霞推开身前的御林军,来到瑞亲王面前,直言道:“想拿下皇上,先过哀家过一关!哥哥,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先皇的的确确没有要立晖儿的意思!是你们误会了!”
“笑话!你以为哥哥像三岁小孩子般那么好哄劝!”余织晟一脸的不屑,谩骂道:“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亲哥哥还能不知道!人尽可夫的贱货!你要没有和向云飞通奸,做了苟且之事!他能会为你如此的卖命!”
“不许你侮辱母后!”余昭要不是被庄楚璇拦着,当即就要上前和舅舅拼命。
“让开!”瑞亲王向太后大叫了一声。
织霞仍是不改色的面对他,不但不退后,返而一直向前,直到把余织晟逼到叛乱军士的前方,把庄锦枫及其所率的御林军吓的不轻。
瑞亲王再无箭地可退,又怕在众军士面前失了面子,恼羞成怒的拔出长剑,指向妹妹:“你再往前走一步!别怪本王不客气!”
“你不用客气!百年之后,哀家看哥哥有什么脸面去见父王和母妃!”织霞仍是寸步不让。
余织晟被妹妹逼的无路可走,身为统率更不能在众军面前丢脸,长剑猛的一送,直直剌向妹妹心窝之处。
“母后!”余昭推开挡在身前的众军士,快步将倒地不支的母亲抱住,狠狠地瞪着舅舅,“你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难道皇帝的位子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余织晟刚才也是一时之气,被余昭一骂,连忙松开了剑柄,那支剑仍在织霞的身体上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