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去上朝吗?是不是昨晚……都怪我不好!”织霞也听到了永禄和桓逸的对话,披散着头发坐了起来,月白色的衣裙称在浅粉色的纱帐里更加的夺目,明丽。
“没事!一天不上朝,天也塌不下来!”桓逸打了个哈欠,柔声安慰内疚的织霞。
他刚要躺下,就听到外面的永禄匆匆忙忙的进来禀报:“陛下,咸安宫那里传来消息,说太后要见余宝林!”
“什么!”听到这句话,桓逸心中没来由的一惊,他向织霞望去,见她脸上也闪着不明白和害怕的神色。“没关系!朕陪你去!“他冲外面喊了一声:“更衣!”
妆台前,贺宜兰带着宫女边为织霞整理着衣着妆容,一边对立在窗前的桓逸说:“陛下,太后是不是为了今天上朝的事儿?会不会难为织霞!”
“啊!”正在对镜理妆的织霞猛然吓了一跳。
“朕都说了陪她去了,没事儿!”桓逸踱布迈到织霞的身边,看着她刚刚打扮好如娇花般的颜容,心中大恸,“不错!朕命永禄备了辇舆,跟朕一起去吧!”
辇舆缓缓行驶在宫宛内,咸安宫在梁宫之东,而沉香殿在西侧,自是有一段距离,织霞轻轻的掀起纱幕向外望着宫中的景色,垂柳,红墙,玉石栏杆,流金绘彩的柱石……一切,一切和余国的宫殿是那样的相似,就是比余宫气势磅礴了一些。
一柱香的功夫后,终于来到了咸安宫。猩红的地毯称着鸾凤附彩的宫殿,金炉内散发着郁郁的芸香,泥金的帐幔,插着凤尾的巨大官窑瓷瓶……端雅的太后正坐在案后的软榻上,身旁一众的宫女、嬷嬷,她正目光如炬般的盯着跪在面前的织霞。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怪不得逸儿为了你连早朝也不愿意去了!”蓝太后一双凤目扫视着织霞,只见她红裙在身,云髻峨峨,眉若含黛,丹唇皓齿,‘红颜祸水’这个词语一下子涌到了心头。又望了一眼前来帮衬的儿子,保驾的也来了!
“母后!不关她的事儿!”桓逸撩起衣摆向母亲跪下。
“母后还没问到你!余国的郡主,这里可不是你们余国,说,为什么不让皇帝去上朝?”太后不急不徐的问道。
“我……我……!”织霞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偷偷的看着桓逸。
“母后……!”
“闭嘴!母后在问余国的郡主!”蓝太后打断了桓逸刚要张口的话。
“昨天晚上……我和他在猜谜,一直猜到四更天,才……才……!”织霞的声音如空山灵婉的黄莺那般的甜美。
“猜谜!”蓝太后微微一笑,凤目中闪着寒意的光芒,“真新鲜!余国的女子就是厉害,什么玩儿乐的事物也能想的出来!你知道误了皇帝上朝是什么罪吗?”蓝太后猛然向织霞看了过来。
“母后,是儿子出是主意,不关她的事!”织霞的话让桓逸吓的不轻,忙替她辩白。
“看来逸儿也被你迷惑了!”太后眼见儿子那么紧张这个艳丽妖娆的女子,想到一直得宠的侄女突然被冷落下了下来,想到蓝玉琳哭得红肿的眼睛,冷冷的说:“红颜祸水,哀家要不惩治你,梁国迟早要断送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