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真美!”尹青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画舫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胆子也大起来,挪到太后的身边,细细端详着那张倾城倾国的美人脸,凑近太后的衣襟处嗅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大赞道:“好香啊!太后用什么香?”
“胆子不小,上来就敢……!”太后双目含着笑意浅浅,伸手托起尹青竹的脸,如玉脂般细腻,赛过潘安、宋玉,一双眼睛如黑宝石闪亮,再配上他的纯白色薄衫,上面画了墨色兰竹,隐隐透着胸前的肌肤。
“有什么不敢的!”尹青竹淡淡一笑,将身子往太后身边一凑,立即在她脸颊上吻一下,横抱起她进入舫中的纱幕之内,把太后轻放在红木案上,搂着她又亲又吻,最后准备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不要在桌子上!”太后却在盯着对面的床榻。
“桌子上刺激!”尹青竹邪媚一笑,又把太后挪到榻上,也不放下纱幕,就拉下了她的纱衣,薄薄的胸衣紧束着身体,皮肤吹弹得破,水灵的很,根本就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尹青竹把太后揽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她脸颊、玉劲、胸前狂风暴雨般的吻着,时不时还轻咬一下,把太后弄的嘤咛声不止,最后解开了胸衣的丝带,看的是血脉贲张。
“讨厌!”太后将双臂护在胸前,面容含羞的望着尹青竹,不管是向云飞还是庄锦枫,都没有向他这么大胆过。
“太后是美到极致了!”尹青竹目不转睛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身体,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和健硕的胸膛,一看就是常常习武之人。
“你练过功夫?”太后也看出了这一点,因这庄锦枫和向云飞都是这样的身材,不像尹青松那样白白嫩嫩,用指尖轻触着。
“功夫谈不上!只喜欢骑射!在家乡也算是个神箭手!”尹青竹将太后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冰肌玉骨,在她耳边轻道:“一会儿太后一定要弄清楚!”
“弄清楚什么?”太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弄清楚哥哥好,还是我好!”尹青竹将太后轻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太后喜欢温柔的还是野蛮的,或者是粗暴的?”
太后长发散发,媚态十足,双颊带着红晕,牢牢抓着尹青竹的手臂道:“一样一样来!从温柔开始!”
“好!太后可要忍住了!我们还有一下午时间呢!”尹青竹魅惑的一笑,轻轻浅浅与太后融合,毫不吝惜年轻的身体,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特有的魅力。
日头渐渐西去,湖面上的碧荷在风的助力下,翻起千层波浪,花儿摇摇摆摆,一个个如湖中仙子。
享受过温馨与激情交替是两人相依在一起,透过画舫的窗棂,观看着湖上景致,风儿吹着太后的长长青丝,她有感而诵道: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况复两心同!”尹青竹衣衫不整的揽着太后,握着她的手说:“这是形容我们吗?太后,我爱你!”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爱,又是一个爱字!”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感叹道:“你真的爱我吗?你今年才有多大?”
“二十五岁啊!怎么了?”尹青竹却不解太后这一问。
“你不过是和昭儿一样的年纪,不,他还没有你大!你知道我有多大?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太后回头望着他。
“不管太后有多大,在我心中,太后是最美的!我真的爱你!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尹青竹扫着一望无边的荷叶莲花,诵道:
金桨木兰船,戏采江南莲。
莲香隔浦渡,荷叶满江鲜。
房垂易入手,柄曲自临盘。
露花时湿钏,风茎乍拂钿。
“好一个房垂易入手,柄曲自临盘!”太后渐渐倒在尹青竹的怀里,“也许你是我的知己吧!”
“能做太后的知己,青竹三生有幸!”尹青竹望着案上的古琴,笑道:“太后,臣给您弹上一曲如何?”
“你喜欢什么曲子?”共同的爱好又使太后对尹青竹令眼相看。
“阳关三叠!”尹青竹轻轻吐出了四个字。
“你也喜欢阳关三叠!”太后在回忆里好像找到了什么,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阳关三叠是送别之意,多不吉利!”
“不,我喜欢送别的意境!”尹青竹年少不知愁的吟诵道:“柳絮飞时别洛阳,梅花发后到三湘。世情已逐浮云散,离恨空随江水长!多美!”
“如果你真正经历过一场离别!就不会觉得美了!应该是痛断肝肠!”太后一字一句的说,几乎要落下泪来。
“太后,您……!”尹青竹刚刚说话,却看到远处岸上站满了人,全都看着他们这所画舫,寻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大概是昭儿来了!他终于记得我这个母后了!”太后走到铜镜前,将衣裙、发髻、钗钿整理妥当,才命尹青松将画舫驰回岸边,并叮嘱他们兄弟不要露面。
“太后,皇上在青莲殿等着你呢!”眉儿扶着太后的手出了画舫,急匆匆向青莲殿走去。
余昭此时正在青莲殿内走来走去,好看有什么事儿急着同母亲相商,穿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天子常服,一丝奢华也不存,大有祖父的作风。
“母后,儿臣有事儿找您商议呢!”余昭扶着母亲安座后,回禀道:“母后还记得今科的探花,名叫尹青竹!”
“怎么了!”太后听儿子也说起了尹青竹,脸色大为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