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来,让桓逸想不明白的是,那天下午热情似火、媚态妖娆的女子为什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又搬出守孝、礼法来拒绝对她的宠幸。他将面前金盘中妃嫔的绿头牌又扫了一遍后,终于失去了耐心,传一声摆驾,大大小小的内侍、宫女簇拥着他向暮云宫走来。
“织霞呢?”装饰华美的暮云宫并没有让这位天子多看一眼,他一开口就向跪在一旁的常嬷嬷寻问爱妃的下落。
“回禀陛下!娘娘正在后殿内沐浴呢!”常嬷嬷轻声回答了一句。
桓逸朝跟随的内侍、宫女摆摆手,令他们就此驻足,自己却信步向暮云宫的后殿走去,穿过一处画廊,走过几丛牡丹,朱红的大门内就是心爱女子的沐浴之所,他想到汤泉宫温馨的一幕,身体中一股暖流由丹田而向上升起。
赶走了守在宫门外的宫娥,撵开了伺候在纱幕外的小婢,挑开绣帐后就是氤氲的白色雾气,汉白玉砌成的清池,从龙首山引来的温泉之水就流淌在其中,而那温润柔荑的玉体也在碧泉内,雾气间若隐若现。
桓逸解开衣袍,祼着身子进入了池水中,轻轻拨开碧水中飘散的花瓣,透过袅袅的雾气清楚的看到了位于温泉中的女子背对着自己,光洁的背部祼露在水外,一头长发轻拢着,纤手玩弄着浮着的花瓣,玉臂间淌滴着水珠。
“织霞!”桓逸猛地上前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手掌不老实的向她胸前移走。
啊!那女子一声惨叫,一个立不稳滑落在水中,脚上一阵钻心的疼,温泉之水渐渐没过她的脖子。
桓逸才发现怀抱的女子并不是织霞,赶紧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无奈女子的肌肤滑如玉,好不容易才将她横抱在怀里,他定睛一看,那里是什么织霞,原来是余金蝉,织霞的表姐。
余金蝉也是才发觉自己被一名男子抱着,这名男子竟是梁国天子,登时羞的双颊泛红,连忙用手捂住胸部,叫道:“你不要看!快放下我!”
怀中女子的肤质如婴儿一样细腻,白若堆雪,娇美的脸庞带着几滴水珠,就像晨露打在玫瑰花之上,比起织霞更别有一番风情。“你……的脚……!”
金蝉这才觉得脚踝处疼的厉害,可她又裸着身子被男子抱着,羞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桓逸将她抱出温泉,放在纱幕中的美人榻上,又将一件月白色的细绫裹住金蝉的身体,才穿好自己的衣物,替她察看伤势。“没事吧?你怎么在这里?织霞呢!朕以为……!”他觉得手中的那只金莲十分柔滑细致,一双玉腿纤柔修长。
“我不疼了!”金蝉红着脸推开桓逸握着自己脚踝的手,低着头道:“妹妹刚刚离开,我很好奇这个温泉,才……才……!”想到适才发生的一幕,她的一行泪水飘落而下。
“朕不是故意的!你……!”桓逸紧紧的将金蝉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青丝说:“你曾说要代替织霞侍奉朕……不知……其实……!”他也不知怎么把话说下去,理了理思绪道:“朕想起来了!你也是穆王送给朕的女人……朕能不能……!”他此刻实在舍不得这个貌比花娇,肤白胜雪的可人儿。
“妾……妾……!”面对桓逸的寻问,金蝉还在犹犹豫豫。
“金蝉,朕一定会好好待你!像织霞那样!”桓逸也不等她回答,抱着金蝉压到的榻上,手一扬,立即掀起了覆盖着的绫布,亲吻着娇嫩的红唇,手掌在肌肤中游动,膝盖微移,荡开了金蝉修长的玉腿。
“陛下!”金蝉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手臂支在桓逸的胸膛,她不敢推却他,更不敢推开他,只是含着眼泪肯求道:“妾还是处子之身……怕疼……请陛下怜惜!”
“放心!朕一定很温柔的对你!”桓逸微笑着将她的双臂移开,绵长的吻印在金蝉的粉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