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终于走到了收场的这一天,这本书很快就要和大家说上一声再见了。无论是褒是贬,总之,本人都十分感谢大家一直支持着《梦里梦到醒不来的痛》这本书走到了最后。故事终要讲完,对主人公生活的记述也将告一段落,他们各自的命运会是怎样呢?敬请看易羽为您往下分解……
“嗯,我帮你洗碗吧……”很难得的走进厨房里帮着心欣一起擦拭起那些带着油污的餐具,秦大帅的嘴角懂了很多次也没把自己心里想着的那点小事情给说出来。
话说每个顾家男人应该都有这样一个习惯,只要自己事先已经和家里约好好了要上哪一家人一起开心开心的话,有天大的事情都会放在一边。虽然心里也不愿意去破坏那些事先便已经和心欣订立好的约定,毕竟自己平日里也从来没和心欣带着孩子去影院里观看过那些当下里小孩子最喜欢的动画电影。
一直苦着张脸想究竟要如何将那件事情给说出来,秦大帅一失手差点没把手中拿着的那个瓷碗给砸了。
“怎么了?”突然也感觉到了秦大帅很不对劲,心欣关切的将他手中拿着那个碗接过来放到了水池旁边。
在脑海里稍微整理了几秒,秦大帅也不再隐瞒心欣将自己心里纠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陆柯和我说那文建回来了,要我出去和他们一起聚聚……”也没敢奢望心欣真会同意自己的请求,秦大帅只是将这件事很平淡的用个陈述句给说了出来。
“那你就去呗!”很出乎秦大帅意料的和他说了个肯定的答案。在心欣的脸上他并没与发现一丝不快和烦躁。
仍旧紧张的望着心欣的眼睛,秦大帅轻声问道,“那你和孩子……”
话还未说完,心欣已经伸出一根指头按住了他的嘴唇。眉毛一挑,心欣竟然还头一次在秦大帅面前摆出了副淘气的表情。
随便洗了下手将秦大帅拉至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心欣依旧保持着那脸俏皮说道,“其实呢,之所以女人在婚后很少会让老公到处乱跑呢都是不放心他们对自己的忠诚程度。但你就不同,你很老实,也很值得让人相信,并且又有很多男人都不具备的那种担当,所以我会让你出去。”说完微微的叹了口气,心欣接着往下说道,“至于我和孩子嘛,你也不用担心,反正又不是以后都不出去了,只要下次你能陪着我和她一起补看一场就行了!”
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庆幸自己竟然娶到了一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妻子。当心欣将这些话说完之后,秦大帅一直没说话,胸中憋着一种想哭的冲动,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他将心欣紧紧的揽入了自己怀中。
“哎,秦大帅这小子不是说好了马上过来吗?这都几点了!”没好气的盯着自己的手表看了半天,陆柯很不耐烦的对着身旁的文建小声抱怨了一句。
也没像陆柯一样去抱怨谁,文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即还为秦大帅辩解了一句。“嗨,他既然都已经结婚了,出来迟点也正常,总得和家里有个交代嘛……”
无奈的点点头,陆柯接着说道,“也是,不过他还真是个耙耳朵……”
又瞎扯了阵皮,听着文建讲了些最近处理的案子,两人一直等到九点来钟秦大帅的幽幽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故意大口的喘着粗气,秦大帅把自己伪装的像刚刚跑过来似的。拿起陆柯点的那杯东西一口喝干,秦大帅演得还挺入戏,一直大口喘着气,秦大帅的脸也已经被自己给憋得通红,而嘴巴也大张着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哼哼,你小子演戏演过了点吧……“早就从橱窗的位置那看到了秦大帅慢悠悠要过来的身影,陆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不滑稽,罚他请自己和文建喝酒,陆柯又让服务员给他们加了条椅子。
都互相寒暄了一阵子后,几人突然都沉默了一阵。这也许就是城市生活给现代人带来的弊病之一吧。只要有了距离感,很多东西在人们的心中都会产生变化,就如同突然陌生了一般,三个人谁都不知道接下去自己该说什么。
但还好这种状态并没持续多久。突然又想到了以前朝朝暮暮都会和陆柯在一起的比琪,再加上自己本来也就有职业病的习惯。此刻也没多想,文建很不经意的问道,“比琪的案子现在有定论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陆柯的身子也不觉跟着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陆柯的脑海中又再次回放起了那些一想起来就会然自己黯然神伤,整夜无眠的画面。
知道这件事情在陆柯的心里从来就没淡化过,当文建将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秦大帅马上便用自己的手掌在文建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
也自知失言,文建马上便张口想和陆柯说上些抱歉的话。却没成想话到嘴边的时候,被陆柯给拦了下来。
只是让那种沮丧的神情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陆柯马上便换了副很轻松的表情继续向下说道。
“其实关于比琪的那件案子,在结案以后我都一直还有些疑问没能解开。就像那个精神病嘴里一直重复的会给他棒棒糖的人,我就相信他很有可能真的存在。虽然最后精神鉴定那边说那些东西很可能都只是他臆想出来的而已……”
一直静静的听着陆柯嘴中对比琪那件案子的叙述,文建的心底不禁也出现了很多疑问。的确也觉得这件事情里有很多蹊跷和解释不通的地方,文建一和陆柯、秦大帅分别以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自己的住所。
将自己曾今的手下叫了过来,文建让他把关于比琪那件案子的所有卷宗都带过来让自己又细细的研究了一遍。一直在脑海中构思着事情的经过,文建第二天一起来便又去了趟那个伤人的精神病所住的那间病院。
在精神病院的会客室里,文建细致的问了那位很多问题。虽然得到的答案并不理想,但他还是从那人口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的确就如陆柯所说的那样,在他问及那些有关当天的事情时,那个人的口中一直都会重复着有人给他棒棒糖作为奖赏之类的话。
既然对事情有了个大致上的掌握,文建立即返回市局找了趟自己的老领导。将案件的细节和他如实向他交代了一番后,文建一直坚持着要将这个案子重新立案。
无奈的自顾自苦笑了一阵,文建的师傅带着一丝规劝说道,“这个案子既然已经有定论了,那我看还是算了吧……”
依旧一点让步的意思也没有,文建态度十分坚决的接着说道,“可是这件案子本身就存在着很多的疑问,这么算了还对得起群众给予我们的信任吗?”一心只是想着要找出事情的真像,文建的语气也随着激烈了很多。也顾不得面前这位是否同意,文建已经撒泼般的一屁股坐到了自己师傅的办公桌上。
“你!”指着文建气得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文建的师傅语重心长的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孩子,我知道依照你的性格,一旦自己心里打定了注意就很难改变了。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万事都需要证据,你怀疑这件案子还另有隐情,那证据呢?证据在哪里,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我一定不会再阻拦你!”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文建,他再也没说什么。
看着自己师傅的背影微微的愣了一下,文建也没再多说什么。从房间里出来,文建又给陆柯挂了个电话让他带自己去了趟当时案子发生的地方。
坐在那个当日比琪被人泼硫酸的地方,文建静静的闭上眼睛开始在自己脑子里模拟起了事发当日的画面。
渐渐的由零散的片段开始形成了一个个的画面。文建的脸不时的也会随着自己所模拟的画面抽动几下。就如亲眼目睹着硫酸泼在了比琪脸上一般,文建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灵感,文建指着那间店的门口说道,“他很可能根本不是从店门进来的,因为如果他从门口进来的话,老板一定是会有所察觉的,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从这里进来的!”
顺着文建所指的方向,陆柯看到了一个设置的有些隐秘的后门,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将店老板也叫了过来,文建以警察的身份向他询问起了当天的一些情况。
“老板,那天事情发生前后有什么人从这道门里进出过吗?”有意无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那个门锁,文建只希望老板给自己的答案是肯定的。
而事实与他的推断基本上也是十分相符的,在仔细的将整件事情都回顾了一遍之后,那个店老板坚定说道,“有,你不问我还给忘了,那天确实有人从这进出过,是个小姑娘,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
一听还真像自己想的那样,文建一下便来了精神。趁热打铁的向老板询问着一些和事件可能又直接联系的细节,文建一直仔细的将那些内容全部都记到了自己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