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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财诡遇

九月十五,月圆之夜,已是三更天。

热闹了一整天的沅镇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秋日里的阵阵凉风吹得树叶诡异地沙沙响,像有什么东西在空中穿行。

甄艾财替向而大人看管一家客栈,已经忙碌了一整天,这时才在客栈的躺椅上偷闲眯了一会儿。

他迷迷糊糊间闻到了些腥甜的味道,但他实在是太疲惫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强制性地把他的灵魂钉进梦里,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睡得不省人事。

很少做梦的甄艾财在这夜里难得做了梦,还做了一个他从来都没想过的噩梦。

……

“啊……”甄艾财未完的尾音戛然而止,看不到尽头的层层叠叠的尸体像废弃的垃圾。

他走进了一座怨气横生的尸城。

目之所及之处,皆是腥红一片。

尸体身上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肉,全都被割得七零八碎。

触目惊心的红色血液从身体窟窿里流出,被刀剑强行割裂的嘴角露出可怖的牙齿,鲜血沿着耳廓流到地上。

凸出的眼球宛如无数道充满怨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尸骸中央一个颓然站着的白衣少女。

“公主殿下,我们死得好冤啊……”

“我不甘心,我想活啊,求求你救救我们……”

这些嘶哑的哀求突然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屠刀,把这名被称为“公主殿下”的少女身上的血肉一刀刀剜下。

干硬的骨架插入她的胸口,血液顺着指尖流到地上,与每具尸体身上流出的黑血汇聚在一起,宛如厉鬼抓住的替身。

腐臭的干尸沿着血河爬行而来,像是恶鬼找到玩伴,那少女闭上双眼麻木等待着惩罚。

甄艾财总觉得那少女的背影有些眼熟,越是这样,他越是下意识地要逃走。

可是无论他怎么跑怎么叫,他都始终被隔离在一面看不见的墙之外,如同他只是一个被迫进入了别人梦境的旁观者。

就在甄艾财以为那少女必死无疑时,一道阴柔的嗓音在尸骸里回荡,那少女身前出现一个金色的身影。

“想死吗?可是你得好好活着啊。”

“你是谁?”

“我?哈哈哈,”这金色之人的五官像被打湿的墨迹一样晕开,先是眼睛漫上了脸颊,接着鼻子也流到了嘴里,最后整张脸上的面容如同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我来救你的啊!让你永远死不了!”

还没等白衣少女反应过来,就被那金色身影干柴般的手扼住喉咙,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歪了下头,似乎正欣赏着手里将死之人疑惑不甘的表情。

甄艾财眼睁睁看着那名少女被掐得满脸发红,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骨骼被折断的嘎吱声响。

他发了疯的呐喊、挣扎,可是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都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

忽然,一声惊雷在沅镇的夜空响起,把所有深眠之人从梦境的泥沼里拖出,回到现实。

……

“呼呼呼……”言汐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狂乱扯开被汗水浸湿的衣领,像是突然从水里被拖了出来一样。

良久,她轰轰直响的耳朵缓缓恢复,一边穿着外衣一边烦躁地啐道,“又是这该死的噩梦!”

她掀开被子,一掌推开窗户,双眼瞪着那轮亮得刺眼的圆月,极力压抑心底竭力燃烧的无名火。

“果然又是十五,真是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想把月亮炸下来!”

自从重生那年开始,这将近一千年来,每当月圆之时,死而复生的言汐都会反复梦见当时的情景。

她尝试了数不清的方法,始终都无法躲过噩梦。

甚至根本就无需入睡,那该死的噩梦就自己跑上她的脑海,似乎生怕她把它忘记一样,从不迟到,从不缺席。

连教授她卦术的金竟道长也束手无策。

窗外圆月高悬,冰冷孤寂的微光爬进窗口,潜入言汐漠然的双眸,最后掉进永无天日的眼海深处。

“什么意思呢?当时救我的人明明是天界至尊的天帝,可为何梦里出现的总是那个传说中早已经身消魂散的无面魔呢?”

清冷的微风吹过,一片乌云似乎刻意为之般堪堪挡住月光,让这原本便灰暗的小镇愈加朦胧。

“是重生的惩罚吗?”

这千年来言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夜晚,她眯着眼盯着远处分不清天与地的黑暗交界处,自嘲地喃喃道。

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在今天这个注定诡异的夜里,在这个客栈的另一个角落,有个人阴差阳错地目睹了这场纠缠她千年的噩梦。

……

甄艾财被雷声惊醒。

他从来没有梦到过如此真实的梦境,即便他已绷直身体,把额角的冷汗擦了又擦,依旧无法逃脱那满城的怨恨和那少女的绝望。

“咳咳咳……”甄艾财全身湿透,周遭的空气里似乎充斥着无数索命的触手,正无声无息地把他淹没,直至窒息而亡。

梦境里的场景随着他意识的清晰渐渐疏远,他模糊的双眼被浓厚的血水浸染。

“我从血河里爬了出来……”

此话一出,甄艾财本来狂乱的呼吸声骤然凝滞,有些久远得不存在的感受如同蛇蝎一般攀上他苍白的面庞。

片刻后,他才费劲地从梦境的恐惧中挣脱。

“什么是血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喃喃自语,可当他走出客栈那一瞬,别说清醒,他甚至觉得自己这几十年来的疲惫都被一冲而净!

----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向宅上空,腥红的血气在三更的夜空中泛着亮眼的红光。

那腥红的血光照耀着他白得发青的脸色,像梦中苍白的死尸上凝固的腥红血液。

甄艾财腿一软,直直地坐到了地上,连膝盖都不用弯曲。

“凡是肉眼能看见的血气就已经能夺走一个村庄几十口性命,这冲天的血气......便是要全城的人搭上性命!”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毫无疑问的死亡面前,他的不甘心不是来自于活得不够长,而是钱不够多。

“可怜我辛辛苦苦操劳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这个月东家向大人才金口玉言答应给我二两银子的赏钱,还没拿到手呢就要没命花了。”

正在他思考间,梦中那个逃过一劫的白衣少女忽然涌入他的脑海,那种不甘而绝望的情绪将他包围。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梦中白色的身影,忽然联想到今天刚住进客栈的白衣道长,瞬间觉得自己不一定没命花。

于是他果断爬起来拍拍屁股,屁颠屁颠地跑到楼上去了。

……

“道长开门道长!救命啊!”

甄艾财上气不接下气,粗暴地把门砸开,二话不说拉起看着窗外的月光发愣的白衣道长往外走。

这道长人生的清秀,一双弯弯的眸子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是藏着温和的笑意,感觉十分平易近人。

或许是太过温和,笑着说话时总给人一种少女般的美好。可这道长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却果断而淡漠,像从生死场上走回来的士兵。

或许那白衣道长被突然惊扰,总有种被拖去强行营业的感觉,只见那道长很不配合地扒着门不肯走,“去哪里,我要睡觉!不算卦!”

实在拖不动的甄艾财无奈,只好自己走到房门外指向远处的向宅,“道长你看那边!”

甄艾财本以为那美好的道长会大吃一惊,但他没想到对方不但不吃惊,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哇!”只见这道长扶了扶头上睡歪的浅蓝色簪子,由衷感叹道,“冲天的血气耶!”

不知道是甄艾财看错了还是怎么样,他总觉得那簪子里总有些血丝在缠绕。但他却着实因道长的反应打了个哆嗦,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吗?

他一定是以为自己没睡醒,在做梦呢。

于是甄艾财抓起桌上的冷茶,毫不客气地往那张兴奋的脸上一泼,顺便用带着泥土的手在那脸上胡乱抹了一把,“道长你清醒一点!血光啊!”

接着自以为很是机智地忽略了道长的黑脸,干脆拉着道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嘴里不断地嘀咕道,“我们镇上没道长了,就你一个了,求你快去向宅救救我们家老爷!”

“向宅,哪个向宅?”

“就是你白日里强行给他算了一卦的向大人啊!”

“什么强行!是他自愿的!”

是是是,他是自愿的,他是被你吓唬到口齿不清走路不稳之后自愿找你算卦的,完全没有强迫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虽然算完之后向大人的脸更黑了腿更软了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而已。

甄艾财内心戏很丰富,但他的嘴巴却很识抬举,只见他态度一转,十分乖巧道,“要不我这个月的赏钱拿不了。”

“你的赏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两银子呐!”

甄艾财理所当然地答完才发现道长的语气比那阴风还要冷得吓人,本来下楼梯的脚一顿,差点从走楼梯变成了滚楼梯。

白衣道长打了个哈欠,抹了把脸,用十分温和的语气冲他眨了眨眼,“别急嘛,再说你走不走得到那向宅还说不准呢。”

话音一落,甄艾财就摔了个狗啃泥。

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甄艾财十分惊讶地发现自己一步没走,就圆溜地滚出了客栈门口,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为何我滚得如此圆润?”

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能滚得这么干净利落,就觉得自己的腿有点重,抬不起来。

借着满月的光亮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他的脚踝被一个刚从土里爬出来的手指骨抓住,还有半截手骨试图向他的脚踝借力爬出来。

“啊啊啊啊啊!”

他看到刚走到楼下的道长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可他还没来得及爬起,屁股似乎又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挖槽这又他妈是什么!”

接着他听到唯恐天下不乱的道长饶有兴致地往他屁股底下看了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嗯,你屁股坐到这只手的头了,他在咬你。”

“救命啊!”甄艾财闭着眼睛乱踹了一番,总算把脚踝的手骨踹开,艰难地把自己的屁股挪了个位。

他总觉得这道长就是在公报私仇,就是那一杯冷茶的仇!

不挪还好,这一挪他险些翻了白眼晕过去。

可惜甄艾财不敢晕,他觉得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道长一定不会把他扛走的,于是只能翻了几次之后又硬生生瞪大了双眼,吼出了他憋了好久的话。

“啊啊啊啊鬼啊!我撞鬼啦!”

他屁股下坐着的本来是一个发白的头骨,但就在他把屁股挪开那一刻,感受到了空气的骨头像是突然找到了血液一样,在疯狂地长出皮肉。

他急忙回头去摸自己的屁股,问一旁冷漠的道长,“天啊!咬出血了!我不会也变骨头吧?”

“难说,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

甄艾财来不及思考原因,拼了命地从地上爬起,随即爆发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哀嚎!

在他们两人的周围,无数的森森骨架正挣扎着从土里钻出来,在露出地面的瞬间像活了一样,长出一团团腐烂的肉沫。

而这些肉不肉骨不骨的东西散发出一阵阵腐尸的恶臭,正围着甄艾财靠拢,像是争夺食物的苍蝇。

还没意识到变成了食物的甄艾财不断地抹着屁股上流血的伤口,他总觉得那伤口处也会长出腐肉来。

“道长啊,我总觉得屁股好痛,好像卧槽卧槽!”甄艾财不由分说抓起道长的手臂,试图往他身上爬。

被一个壮汉抱住的言汐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她好看的衣服更加承受不住。

“滚下来,我衣服很贵的!”

“救命啊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

撞鬼就算了,为什么感觉这些鬼只针对他?

“挖槽道长啊,为什么我感觉这些玩意儿都在盯着我啊?”

挖槽道长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的手和头,肯定了甄艾财的说法,“或许他们知道我不是活人?”

甄艾财:“啥???”

他看到道长头上的簪子发出微弱的光芒,衬得那张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般。

他赶紧给自己进行心理建设:“道长一定是在逗我,一定是的。”

他已经分不清楚道长逗不逗他跟满地乱爬的骷髅有什么关系,但他知道总不能死在这些骷髅的口下。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这是一棵男牡丹,但死在好看的死人道长手下就只能认命了。

还没等甄艾财表现出他绝对服从道长命令的决心,就见站在一棵榕树底下的道长正百无聊赖地捡起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戳弄着一块巨大头骨空洞的眼睛。

“哎你说,这些骨架会不会互相啃对方的肉呢?”

甄艾财浑身一抖。

觉得还是安静地死在骷髅口下比较安全!

等不到回答的道长先是很不满地瞪了一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甄艾财,接着把树枝毫不犹豫地穿过骷髅空洞的眼孔,把它像拎灯笼一样拎在前面。

甄艾财:“……”

“让我们来试试看,能不能做个辟邪的灯笼!”

说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悠哉悠哉地摘下头上浅蓝色的簪子。被拿在手上的簪子发出微弱的蓝光,只见道长在空中虚虚地画了个什么,簪子里突然闪出星星点点的红色光亮,猛然窜进头骨之中,整个头骨被红光包围。

“红......红光......”甄艾财艰难地咽下口唾沫,抬头望了望远处向宅几乎能化成雨飘落的血雾,“为什么是血红色......”

言汐把簪子插回头上,抬起她的瘦长的腿往前走去,“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人,你说为什么是红色?”

甄艾财怀揣着惊恐的心情仔细琢磨着原因,越琢磨越觉得心里发毛。

他一直半闭着的眼睛颤悠悠地瞟了一眼道长的有些松散的发髻,那簪子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而地面上那些骷髅就像是怕火的蚂蚁一般绕开了那块头骨灯笼。

“听说鬼是欺善怕恶的,现在这些骨架都不敢靠近道长,那就说明道长比这些鬼更凶狠。刚刚道长说他不是活人,那也就是说他是死人,死人就是鬼。由以上可得,道长是一个比满地的鬼骨头更可怕的鬼......”

甄艾财无知无觉地跟在道长身后,嘴里呢喃的话语已经无法经过大脑却似乎毫无破绽,无懈可击。

还没等他领悟消化完自己推出的结论,就受到了道长的特殊照顾。

“哟,这灯笼蛮好用的!你要不要来试试?”

“不要!”甄艾财想都不想,他才没那么丧心病狂!

“啧,这么有趣的事情都不参与?”

森冷的月光落在道长微微弯起的眸子上,恍惚间竟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冰凉美感。

“不参与!”甄艾财狠狠甩头,嚷道。

被两次拒绝的道长完全沉醉在自己新得的玩具里,脚踩在那些刚钻出来的骨架上,但是它们完全没有反应。

“不好意思啊,让下路。”

甄艾财也抖着牙根随着冷漠道长的碎碎念,一步一个脚印地跟上去。

随后,他听到身后似乎有一大群脚步声一直尾随他们两人。

他疯狂暗示自己千万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

“回头就会死的,不要回头不要回头还没拿到银子不能回头不能……”

可事情似乎永远都能跟他作对,因为他感觉到就在自己脚后跟的位置就有咔吱咔吱咬骨头的声音。

“咬骨头......我的脚底下......”

他实在憋不住,眯着眼睛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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