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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雨腥风

“血……血……下,下血了……”浑身血水的家丁全身发抖,连带着说出来的字音都起起落落,跌宕起伏。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正常人。”言汐不明白如此冷静的自己为什么说话的字音也在颤抖,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恨不得贴在自己身上的甄艾财,才找到了振动的来源。

“啧,甄艾财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看到血雨你应该感到幸运!”

甄艾财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齿抖落,“为,为什么?”

“这在鬼域都很难看见的腥风血雨啊,说明这里的鬼可能比鬼域还多!”

抖成了筛子的甄艾财又开始热泪盈眶,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问不是人的道长问题!

冷不丁被说成不是正常人的家丁被如此刺激了一番,居然跟着道长的思路提出了问题,“你去过鬼域了吗?”

“去过啦,你若是有兴趣,下次我们一同去啊。”

家丁听完,忽然就觉得自己全身不正常了。只见他在血雨里麻木地走回里屋,拿出来两把伞,又麻木地跟在言汐的身后。

在他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把道长带来的使命之后,彻底晕在了里屋的门旁,任由其他人怎么拍怎么打就是醒不过来。

在这对比之下,甄艾财认为自己很是清醒,“这个傻子,怎么不想想不正常的其实是道长你。”

言汐把伞一收,习惯性见缝插针,凉凉地道:“他不想醒,醒来怕吓死。”

话音一落,她感觉周围的气氛有点不对。

“这……”言汐把屋里凝视着她的几十道充满期望的目光扫视一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请问……你们的不行大人在哪里,方便让我看看吗?”

说完,甄艾财不小心瞥见这冷漠得如同木头的道长抖了一激灵,然后他跟着抖了三激灵。

因为满屋子大概三十几个人忽然齐刷刷地伸直一只手臂,指向一个昏暗的房间,而目光始终直直地盯着道长。

“卧……槽。”甄艾财低声骂了一句,暂时把差点蹦出的心脏咽了下去。

“啧,这么骚。”

甄艾财不明白道长为何会有这样的评论,于是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无论男男女女,每个人的袖口上都绣着一朵鲜艳如血的红玫瑰。

甄艾财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把想死的念头一道吞进肚子。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这诡异得令人窒息的屋子里待下去,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他就后悔了。

别说郎中,这昏暗的房子里除了躺在最里面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向大人,什么人都没有。而向大人露在外面的一只手腕还像漏水的桶一般滴着血。

闪动的烛火照出来的每一件东西什么都像,就是不像它自己。

“我觉得我进了鬼屋。”

“嗯,听说人不能乱想,一不小心就会如愿以偿的。”

甄艾财想给这道长一个耳光,如果他有胆的话。

可能连鬼怪都是欺善怕恶的玩意,所以都冲着没胆的甄艾财作弄。

他和站在他前面的道长都没有动作,连呼吸都是轻的,但他看到有一道血红的脚印正从他跟前一步一步走到了向大人的床边。

那脚印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脚印,像是一个小孩光着脚丫走着,还发出沉闷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

道长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甄艾财默默地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吼了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恐怖的等待要持续多久,只好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朝一旁看去。

于是他发现腥臭的血气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在屋子里追逐跳跃,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潮湿腥甜的。

这潮湿的空气撞上他的眼眶,凝聚成水滴落到地上,刚巧滴到了跟前的血脚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甄艾财发蒙的脑子似乎被这声音敲醒,开始清晰地分析起来。

这脚印是从他这里走出去的,他身后没有,道长身前也没有。也就是说,有某个……某个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出来,然后走到了向大人的床前。

终于想明白了的甄艾财惶恐地抬起头,却对上道长诧异的眼神。他忽然发现道长的侧脸有点模糊,像隔着一层波纹。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一行泪水从他手间的缝隙流进嘴巴。

尽管他知道道长的脸色已经由诧异变为了明显的嫌弃,但他还是止不住抽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自己还活着。

就在他就快要把自己憋死时,余光瞥见那道脚印开始折返,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与他相对而立!

甄艾财心里狂吼:“为什么又是我……”

两人和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峙,甄艾财的心脏跳了停停了跳,喉咙里无数道救命和有鬼的呼喊一下子涌了出来,最后冲撞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眼睛瞪得几乎要掉下来,用颤抖的手指向与他相对而立的脚印,嘴巴张张合合,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良久,以为他已经被吓死了的道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甄艾财,甄艾财?”

“啊!”甄艾财身上所有的紧绷的神经都在那一瞬间全部断掉,他大叫着冲出房间,又没有胆子冲出血雨,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围着房子跑了整整十圈,才累得躺在地上等待精神回归。

言汐无奈地看了一眼已经倒下的小跟班,又看了一眼逐渐消失的血脚印,这才慢慢地走向床上的人。

还没等她的手伸向那被浓厚的怨气缠绕的脸庞,一声轻轻的叹息吓得她寒毛竖起。

“谁!”

一声嗤笑在屋子里回荡,锐利得如同刀剑相撞的嗓音冲刺着她的耳膜。

“这是他们该付出的代价,你救了一个便是与十个作对。天界都睁只眼闭只眼,你活得久了,这些该不会不懂的吧?”

说完卷起一阵阴风,把房门吹得“砰”一声猛然关上,就消失在了血雨腥风里。

言汐被这阵仗吓得翻了个白眼,“怎么都喜欢干这些吓唬人的事情,是要把本公主的心脏病给吓出来才罢休吗?”

言汐不怕什么人人鬼鬼的东西,但是她受不了这种一惊一乍的场面。

过了好一会而才冷静下来的言汐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甩了甩被甄艾财抱得发酸的腿,像是自言自语,“有胆量跟妖道做买卖,卖主看起来还挺讲道理,应该挺公平。”

能在人间掀起如此浓厚的怨气和血雨腥风,还能公然跟天界作对的,也就只有魔界妖道了。

传闻心怀执念之人死后化为鬼魂,以一股执念寄身于人间之物中,又以魂气与怨气为食,化而为精怪。世间化为精怪者数不胜数,若是精怪能吸天地灵气,食人间魂气,凭着强大的执念和日复一日的潜心修炼,躲过天界众仙神的追捕,在机缘巧合中又得神光作护,便能入妖道。

但飞仙容易入妖难,天时地利机缘缺一不可,如今这世间到底也只出了四只妖。可言汐至今也只知道与她颇有渊源的剑妖和猫妖。

这个世界里时不时就会有些真实信息混合在人们的茶后谈资中,所以她常常混迹于茶楼集市中。多打听些消息,自己也能少些折腾。

既然作为女主,这千年间,她听到的见到的,发生在她身上的,可一点都不打折扣。除了不死不灭之外,该有的变本加厉,不该有的也不会放过她。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成为元老级的游戏玩家了。

“唉,都是些自作自受的事情。”言汐为自己的命运深感不公,又无可奈何。

“不,求你救救他。”一个燃烧着的身影在门口处出现,哀求着向她走近。

言汐眼皮都不抬,看都没看那延伸到她身旁的血脚印,低头撕下了向大人身上的衣物,给他草草包扎了流着血的手腕。

这才慢条斯理道:“为什么呢,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救他的!”

“好人?”言汐冷笑了一下,许久没有听到过这么讽刺的话了,“呵,看人的眼光这么差,难怪死得那么惨。”

鬼影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他周身的火焰开始愤怒地燃烧起来,不由分说地把坐在床边的言汐卷进了刺眼的火光里。

焦枯的声音愤怒而痛苦,“我讨厌你们这样永远事不关己的样子!”

本来就很无辜只是嘴很有罪的言汐惹怒了一只冤死的恶鬼后,被卷入了一个半真半假的幻境之中。

人间有句传言:鬼话不可尽信。

同样的,在鬼魂创建的幻境之中真真假假很难说清,一不小心可能就真的会栽在虚无的假象里。

言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雪山之中。连绵不断重重叠叠的山峰都覆上了厚厚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块洁白的水晶,纯净得一尘不染。

光秃秃的枝丫上有两只乌鸦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羽毛,灿烂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渡上一层封印。

忽然一根羽毛自其中一只的身上掉落,像一根一触即发的导火线,无边的白雪像是灶坑里不可多得的引火柴,一下子燃起了滔天大火。

肆无忌惮的火焰疯狂地扩张它的爪牙,把所有的地方都毫不留情地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好好尝尝火烧到自己身上的滋味!”

熊熊大火随着焦枯的嗓音而来,仿佛是一名刷漆工,一下一下地刷在言汐的身上。火焰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体上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吞噬她的身体。

“啊!”身上的火焰越烧越烈,她怪叫着疯狂在地上打滚。

她闻到衣物被烧焦的刺鼻味,听到身体的皮肉被烤得滴油的声音,透过火光看得到血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上,冒出一簇簇黑烟。

“火不烧到自己身上,没有人会觉得痛!”

一向平静的言汐声音嘶哑而悲壮,火焰和烟雾不知是从她口中涌入还是从她口中喷出,在猛烈的大火里激发出重重叠叠的回声,像厉鬼的哀嚎。

赤红的火焰狂妄地燃烧,她感受到身体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骨头,滚烫和灼烧痛得她双眼发黑,她不停地撞击地面想要把自己撞晕。

可额头早已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头骨,她的意识依旧清醒得吓人。

“难受吗?”

“你他妈废话吗!”言汐咬着牙根龇牙咧嘴,冰冷的空气从她牙缝里钻进去,彻底体会了一把唇亡齿寒。

“可我就是这么活活被烧死的。”

“你怎么死的关我屁事!”

焦枯的声音在雪地里回荡,言汐自痛苦中抬眼,可他没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仿佛只是两个空洞洞的窟窿。

“我也是无辜的啊。”

“向大人烧死你的?那你啊--”

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的言汐看到自己本已焦枯的身体里,正在一点点地长出血肉,像被糟蹋蹂/躏的花草被外力强行重新生长,那感觉犹如数以万计的刀剑扎入身体,他不可耐地怪叫着。

“不是,是二夫人。”一道燃烧着火焰的光影出现在言汐身前,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你居然还能自愈?你是什么,仙还是神?”

那刀剑入身的感觉逐渐变为无数钢针扎进皮肤,她全身痛苦到不敢动弹。

“什么都不是,”肉·体凡胎游荡了一千年的言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只好用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耐烦道,“二夫人为什么要杀你?”

鬼影似乎也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究竟算是什么,干脆放弃了。

“二夫人的大儿子比我小了些,每次做错事情都是我替他担下来的,我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可就是因为我比他会画画,父亲把我的画挂在了客房,他母亲二夫人就觉得是我抢了他的恩宠,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晕之后还给我下了迷药,把我塞进灶坑,让我被大火活活烧死!”鬼影愤怒道,“而他们,还其乐融融地吃着用我的血肉烧成的饭菜!”

为了不让自己太难看,言汐倔强地咬紧牙关,模糊的血肉上皮肤正在一寸寸地长出来,再逐渐愈合。“你要这全宅子的人给你陪葬?”

“陪葬?”鬼影渐渐被身上的火光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骨架,没有血肉,没有五官,但言汐似乎从他空洞的双眼里看到泪水。“我若是杀了她,父亲一定会很难过,我没有下手伤她,只是让她做做噩梦罢了。但是,难道我不应该吗?她杀我的时候多威风凛凛啊,我现在只是不痛不痒地让她做些可怕的梦,难道我不该吗?我不该恨她吗!

“可是,你知道她怎么对我的吗!她与前来布法的道士相互勾结,把我的骨灰封在我的画里,擅自改了拘鬼的符咒,让我死后也能供她驱使,让我找上大夫人,让大夫人也夜夜被噩梦缠身!我是不是该杀了她,是不是!”

言汐沉默地看着他,许久才道:“整个向宅,几乎没有一个正常人,这些人何罪?”

“不是我!”鬼影吼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宅子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很多鬼,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但是他们都……就是他们!”

鬼影制造的幻境忽然被冲破,像一个水泡一样破碎开来,他们又重新回到昏暗的房间里。

言汐朝着鬼影的手指看去,屋外,黑压压的鬼灵在血雨里茫然地行走,时不时往他们所在的房子里看上一眼。

他们透明的身体发着淡绿色的光,心脏处有一个红色的光点—那是他们死时残存的执念。

·

甄艾财冲进房间里的时候,觉得自己一晚上经历的就已经是别人几辈子,不,几十辈子听都没听过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坚强、太伟大!

他好不容易在恐惧中醒过来,结果一醒来就看见了在血雨腥风中包围向宅的鬼魂,当他终于鼓起勇气逃离三十几个木讷的半人半鬼过来找道长时,又看到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一幕:一个燃烧的鬼影和白衣道长十分平和地并肩而站,目光望着窗外密密麻麻的鬼灵。

他正在思考着要怎么在不被鬼影发现的情况之下溜到道长身边,就被永远跟他对着干的道长大声质问,“甄艾财!你看看你!为了二两银子,看把我带到了这个什么地方!除了人,什么都有!”

甄艾财突然被一人一鬼注视,背后冷汗直冒,却见那道长十分生气地把手指往鬼影身上一指,更加大声道,“还有你!我只是路过,只会算个卦,什么都不懂!可你还想在幻境里把我烧死!”

他觉得道长一定被刺激疯了,那鬼影要烧死你你为何还要跟他一起看雨景?

接着,真的快疯掉的道长走到窗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回头问,“甄艾财,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被点名的甄艾财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但他真的不知道啊!

还好问完之后的道长似乎也想明白了这个节点,只见他把手伸出窗外,试图抓住靠近窗口的一个鬼灵。

“徒手抓鬼吗!”

甄艾财仿佛看到了希望!

可他高兴得太早了,在道长的手触碰到那鬼灵时,就差点被鬼灵吞噬,还好道长手收得比较迅速,所以……所以只是有点血肉模糊,至少四肢健全。

“哎哟痛死我了!”

还没等高兴得太早的甄艾财安慰一番,他马上又收到了新的刺激----那血肉模糊的手自己又长回了新的皮肉!

“这,这这这……”

甄艾财这了半天这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一个发亮的黑影从窗外猛然蹿了进来,他与房间里的一人一鬼一起贡献了今晚异口同声的最大声的尖叫。

“啊啊啊啊!”

鬼影在原地伴随嘶哑的尖叫迅速消失,还不小心撩着了向大人的床帘;甄艾财腿一软坐到地上之后拼命往门外爬,还因为被口水呛到在拼命咳嗽;离窗口最近的白衣道长撞翻了他身后的桌子,连人带桌一起滚到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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