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一只巨大的白色神兽欢快地在草原上打滚,不远处躺着两个小小的相互依偎的人儿,微风拂过她的脸颊,柔软的发丝轻轻扶过他的鼻尖,淡淡的清香随风飘散,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她有些冰凉的唇。
游戏即将结束,岚鹰一死,所有的事都会过去。夜在两天前回了九天,夕月还记得夜离开之前对她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夜似乎特别开心。
“月,时羽那种混蛋还是早些放下的好!”
“废话!早放下了!”
“月真机灵!我要回去了,你要记得来找我啊!”
“我找你干嘛?”
“玩啊!”
“滚!”
“嘿嘿!月,你会来找我的,而且会很快就来找我的!”
“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没什么,月,我走了,要记得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哦!”
夕月一想起这些话,就感觉夜好像知道了什么事一样,而且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很大的关系。她把头转向抚尘,抚尘正看着天空发呆,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从眉心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缓缓停在了有些温暖的嘴唇。
“月,怎么了?”
“尘,夜离开之前说了些怪怪的话,我有点不安心!”
抚尘搂住她的手轻轻握紧了一下随即松开,答道:“月不怕,有我在!”
夕月没有回答,把头往抚尘的怀里靠了靠。
在这个只有蓝天、白云、碧草的地方,夕月把父母的骨灰撒在了风中。父亲和母亲的爱情一直是夕月最向往的,如今,她也拥有了一份看似地久天长的爱情,可是她为什么心不安?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比如说身体上,自从醒来之后她的生理现象就未出现过,抚尘的解释是也许是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可是已经快两年了,而且自己也未感到身体哪里虚弱;除此之外,每当自己哪里弄伤流血的时候,抚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他很担心,像是她会因为这么一点伤就死去一样。
“尘,你是不是很害怕我胸前的图案发生什么变化啊?”
“没事的,变不变都没关系!”
“它从绿色变成黑色是不是说明我就成魔了?”
“月,你怎么这么想?”
“夜胸前的就是黑色的!”
“胸前..你怎么见过?”抚尘皱着眉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来。
夕月听到他的语气突然变了,有些奇怪地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怎么啦?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说呢?你是怎么看到他的胸前的图案的?”抚尘盯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问道。
夕月被他盯得更奇怪了,眨巴着眼睛说道:“就看到图案啊,他这样一拉衣服就看到了。”说着她还拉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刚好露出那个碧光流转的六瓣冰花。
“就这样?”
“是啊!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有没有看到你的?”
“没有!”
“真的?”
“真的!”
“那就好!”抚尘笑了笑帮她把衣服拉好,再次把她搂到了怀里。
“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抚尘沉默了许久后才答道:“月说的没错,只要它完全变成黑色,月就变成魔族了。不过这是可以压制的,玉笛气息只要在月的身体上一天,就不可能成魔。”
“魔不好吗?如果我成魔了,我也可以帮尘守护九天的和平啊!”
“如果每个人都能像月这么想就好了。”
“没事的,我们可以证明给他们看!”
“嗯嗯!要和月一起证明给他们看,要永远和月在一起!”
“傻瓜!”
微风拂过茫茫草原,白色神兽奔向那两个小小的人儿。蓝天白云下,碧绿的草原上,****闹做一团,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被微风缓缓吹向远方,消失在无垠的空中。
如果我们永远生活在这个没有人潮吵闹,没有世俗困扰的地方该多好,你可以开怀大笑,我不会再心疼,那该有多好!在这蓝天之下,我想紧紧抓住你的手,再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