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头

时间就这么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了，李悠然再也没来见过张文，张文以为事情就这么完结了，恰巧最近正要写论文，张文就没去管李悠然的事了，几天之后，装修公司的人打电话给张文说房子装修好了，张文就去看了看房子，他看了看房子，没什么毛病，就结账让装修队走了，装修队走后，张文打电话让杨杰过来，一起吃个饭，庆祝自己的房子收工，终于可以搬进来了，晚上，两个人约在经常去的烧烤店：“还是他家的烧烤最好吃了，其他的都没什么滋味。”“谁说不是呢，话说，马上就毕业了，你打算做什么？”问话的是杨杰，他一边大快朵颐的吃着鸡腿，一边问着张文，“不知道，可能会跟着专业走。”“不去你爸的公司？”“不去，我爸挺想让我去帮忙的，毕竟最近才赚到钱，但，总是想自己干吧，不自己干，心里不顺。”张文一口喝完手中的啤酒，杨杰边吃边说：“也是，自己出来拼搏，挺好的，只是要拼搏很久才能到你爸这种程度吧，你要是不好好拼搏，就要回家继承家产咯。”“不会，我不去，我现在的这套房就是自己这些年接的设计稿，慢慢攒买的，还好自己平时努力了一点。”“我还以为，你爸给你买的。”“不是，自己买的”。两个人继续喝着酒，两个人都喝醉了，张文就把杨杰带回了家，帮他把鞋子脱了，杨杰哼哼了两声，翻身谁过去了，张文看着杨杰这样，就没管了，走出到客厅抽了一支烟，眼前慢慢浮现当时他父母吵架的样子，烟雾中，张文的轮廓或隐或现，烟雾在他的周围散开，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抽完烟之后，张文又把买回来的酒都喝了才睡着，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他家的房子在的位置很好，刚好可以看见远处的太阳慢慢升起，阳光撒在阳台上，然后慢慢的溢进客厅，沙发上的男子睡的香甜，似乎没人打扰，他就永远不会醒来，杨杰揉一揉眼睛，走出了房间，看着沙发上的人，回屋抱了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走进洗手间，突然大叫，把张文给吵醒了，杨杰一点一点的退出洗手间，张文一边揉眼一边戏谑地对杨杰说：“怎么，大惊小怪的，是有虫子吗”？杨杰脸都吓白了，话也说不出，就待在那里，张文一看不对经，就连忙跑进洗手间看发生什么事，张文看见现在这个场景，也呆了，好久都回不过神来，“报警，快报警”。张文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杨杰才反应过来，不一会儿，警察到了，看见眼前的景象：一个人头就这么挂在洗手间顶部，眼睛睁着对着马桶，血已经快流干了，头发的一端连着脑袋，一端连着下水道，面容被血糊干了包围着，看不清楚面孔，警察勘察了现场，发现没有脚印，指纹，说明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关键是要找到其他的部位，比如身体，欧阳云指挥着现场，不久法医来了，法医带上手套就开始检查，法医：已经死了超过二十四小时，根据头颅推算应该是前天晚上死的，不过还得找到尸体。欧阳云看了看张文家的环境：“先带回警局吧，这里你们暂时别住了。”张文和杨杰点点头，他们知道后半句话是对他们说的，欧阳云有开口了：“你们也要跟我们去一下警局，小王，你你过来一下”。一个叫小王的人抬起头来：“到，好，队长”。两人走到阳台：“你去查一查他们两个，看一看他们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既然凶手把头放在他家，肯定有问题”。就这样，张文、杨杰被带回了警局。远处的阳光开始露出它的全貌，但让人看不清楚，就在人们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大好天气时，乌云很快席卷而来，天空瞬间被压的很低很低，张文的眼前浮现他的母亲来，他嘟喃一句：“妈，要下雨了”。警车在乌云下越走越远，不一会儿，大雨来了，一位身穿淡色T恤的男子站在小区门口看着警车远远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