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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真情不断情义难了 飞天鹅喜闻侄儿音

飞天鹅回想到当年曾经风华正茂的绝色女子,那时的张云燕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貌,那时的她多么地娇美可人,至如今却被无情的时光和痛苦的爱情折魔得面目全非和遍体鳞伤。当看到心中所爱之人满眼的泪水和那充满企盼和痛苦的表情时,一下子悲从心生,自己这一生亏欠张云燕的也太多太多了。飞天鹅满含着两眼的泪水接道:“等寻到侄儿以后,我将会永远终止这种流浪的生活,找一块安静的,适合我们生活的土地,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以后就再也不要分开了。”

草原飞马看了看眼前这位面容憔悴和浑身清瘦的女子,感觉到曾经有几分地相识,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忙说:“看这位女子,怎么好生地面熟。”

飞天鹅忙道:“二哥很好的记醒,二哥还曾记得当年在黄龙山下救过的那些女子吗?这位就是当年的云燕姑娘。当年,当我们正要带着她们离开时,忽然刮起了一阵旋风,刮掉了我脸上的面纱,当时我们之间已经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一至于相思至如今。唉!都是那无情的时光和无情的风雨毁掉了我们大好的青春年华,更毁掉了我们一生的幸福生活。二哥,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才好。”

飞天鹅提起了这些,草原飞马这才想起了那天在黄龙山下的场景。那天的确是刮了一阵旋风,才让风华正茂的一代男女互露真情,并产生了好感。原来这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可是,对于他(她)们来说,上天简直也太无情了,却让一对真心相爱的人相思至如今。那匆匆而过的时光啊!你却无情地抛弃了我们,早已经把人折腾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当年的青春热血现如今已是伤恨垒垒,鬓上白霜。

想起了这些,草原飞马忙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原来是当年的云燕姑娘。”

正说话间,忽然从不远处跑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一下子跪在了飞天鹅的面前说:“大哥哥,你就带上姐姐走吧!她天天念叨你,日日想念你。姐姐想你想得好辛苦,好心累,简直是生不如死。”

飞天鹅一下子愣住了,忙把他拉起道:“这位小弟弟是……。”

张云燕忙道:“他就是我的弟弟张云宵,十三年前你曾经救过他的性命。”

飞天鹅这才想起来了,当年的小儿现如今已经长成了这般英俊的男儿,真是大江后浪推前浪。看到了张云宵,飞天鹅也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侄儿飞龙,也不知道侄儿究竟去了哪里,现如今怎么样了。如果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和张云宵一般大了。想起了这些,飞天鹅又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庄主周世贵这时已经看了出来,原来以前他(她)们曾经认识的,忙说:“即然你们以前曾经是故人,今天又奇情相遇在我的庄园门外,这一定是上天为我们安排好的一次缘份,真是难得的机遇了。为了庆祝打虎的英雄,更为了庆祝我们奇缘相遇在这里,今天,我要办上一桌丰盛的宴席,要好好地庆祝一番,为你们接风洗尘。”

毕竟是分隔了多年的故人再次重逢,真是激动人心,总有道不完的知心话。

当飞天鹅从张云燕的口中得知她的父母已经下世时,心中更是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悲伤,忙对她们姐弟二人说:“即然伯父伯母已经下世了,你们一定要多多珍惜好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千万不要离开大周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给周庄主的,让他从生活上给予你们多多地照顾。等寻到侄儿,报了家仇之后,我一定会重返这里来和你们团聚的,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只见飞天鹅又紧紧地握住了张云宵的手说:“云宵弟弟,你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了,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好姐姐,保护好姐姐。现在你已经长成了大人,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要对家人有所担当才对。”

张云宵接道:“以前都是姐姐在保护我,现如今我已长大成人了,飞天鹅哥哥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决不让她受半顶点的委屈。”

虽然说是亲人团聚,但是张云燕看到飞天鹅时终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知道有一块大石仍然压在他的心上。所以她也很后悔刚才自己的冲动,且显示出一副无可耐何的样子对飞天鹅说:“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增添任何的负担和麻烦,以后更不会离开大周庄半步,直到你寻找到侄儿,报了家仇之后,再次寻到这里为止,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归来,直到我最后死去为止。”

飞天鹅又握住张云燕的手说:“你是我此生心中的未一,在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了。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安心地等着我。有朝一日我一定会重返这里来,永远快乐幸福地和你生活下去。”

最后,飞天鹅把姐弟二人送出了庄园,他(她)们目送了很久,直到消失为止。

匆匆的相遇,却又匆匆地分离。

今生的爱情,又显得杳杳无期。

默默地对视,我们心都在哭泣。

现实的残苦,剪不断心中未一。

茫茫人海中,却苦苦把你寻觅。

无眠的夜里,总希望发生奇迹。

西窗的月下,听你讲故事传奇。

梦幻与现实,共同交织在一起。

我们的相聚,是梦幻还是现实。

现实的分离,一场血泪的交织。

梦幻的团聚,只有奔涌的泪滴。

等飞天鹅送走了张云燕姐弟之后,周世贵忙吩咐下人带着丁一和马五去洗了个热水澡休息。为了不打搅兄弟俩难得的重逢,周世贵也暂切退了下去。草原飞马和飞天鹅一直谈到了晚上,他们谈到兄弟们分别以后各自的经历。当谈到大哥顾林业的死,兄弟俩的心情都非常地沉重,不由自主地失声痛哭起来。飞天鹅海业满含眼泪,回忆起如烟的往事对二哥草原飞马道:“当时家园遭难,大哥一再嘱托于我,一定要把侄儿给保护好,并说以后如果有机会,可到江湖上寻找二哥的足迹。当时我曾在大哥面前发下重誓,只要有我在,决不会让侄儿离开的。可是现在,唉!每当我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时,怎么也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大哥。侄儿他五岁时就失踪了,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至如今时终却杳无音讯。如果现在他还活着,都已经长成个大人了,一定会和那张家云宵一般高了。唉!上天也真会捉弄人。也不知道是我们顾家哪代人造了这么大的孽,上天却为我们安排了这样一段悲惨的生活遭遇,却让我们终日不得安宁。”

当草原飞马听到有关于侄儿飞龙失踪一事之后,不由得疯狂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我简直也太糊涂了,真是糊涂得要命了。我居然在后半生做了这么一件如此荒唐的事情来,真的是亏对顾家大哥了。”

飞天鹅一下子被二哥草原飞马的狂笑声给吓得愣住了,倒有些心惊肉跳。他心中充恃着一片迷茫,更弄不清原因为何故,所以他感到茫然地说:“二哥如此地发笑,不知缘由为何故。”

停滞了片刻,草原飞马一下子止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对飞天鹅说:“你的侄儿,也就是我的侄儿,他并没有死,我与他并有一面之缘份。”

飞天鹅海业越听越觉得糊涂起来,越听越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此时的草原飞马也一下子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自从当年与大哥分别之后,为了逃避官府的追杀,自己便流落江湖,隐名埋姓,落脚在如今的家园吉庆集上,从此以后便改名为冷得力。在修建了冷人府之后,也就开始自闭门户,从此脱离了红尘,不在涉足江湖半步,自那时起也就与大哥彻底地断绝了来往。说来也奇怪,就在离开家园的前段时间,有两个人直接闯进了我的府上。其中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年龄,一个为中年人,他们俩都声称是我的结盟弟兄。后来我才发现,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当我发现他们二人欺骗了我之后,一怒之下,我差点儿把二人的人头给砍了下来。那个年轻小子倒是有一张伶牙利口,直说得我心花怒放,总算破例饶过了他俩的性命,并准备在府上招待他们。也是后来我又打听他们的出处,年轻人声称自己家就在顾家村上。听此话我顿时感到万分的高兴,自己终于可以打听一下有关于大哥的可靠消息了。在我问及顾家村寨寨主时,他们居然都说不知道。听了此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这分明是在有意欺骗我,戏弄我。他们以为我不知道顾家村寨上的出处,所以以此来骗取我的钱财罢了,他们的这种行为一下子惹得我彻底的生气了。……。”

草原飞马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飞天鹅浑身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惊慌中他急切地问道:“二哥,那后来怎么样了,你一怒之下把二位给杀掉了不成。”“哪里,哪里杀得了呢?”草原飞马接道:“三弟,看把你给吓的,我只不过是一怒之下把他俩给痛打了一顿。晚上把他们给关在了一间屋子里,可谁知道第二天早起他们居然都神密地消失了。后来我才发现墙壁上题了一首留言,我记得清清楚楚,留言是这样写的:“从小失踪青龙山,真正故乡顾家园。大哥要问故乡主,为弟实在不能言……。下方注名飞龙书。看那字迹,已深深地陷进了墙壁之中,我这才知道他们的功力已经相当深厚,武功决不在我之下。”

十几年来,飞天鹅海业从来没有忘记过寻找侄儿,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侄儿,可是希望也太缈茫了,希望一次次地破灭。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对于飞天鹅来说似乎早已经心灰意冷,只是为了心中的承诺,并没有放弃寻找侄儿坚强的信念。这是自从侄儿失踪到现在,他第一次听到了有关于飞龙的确切可靠消息,真的是悲喜交织,不由得落下了痛心的眼泪。令他可喜的是,现在总算知道侄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悲的是,天下如此之天,又有谁会知道青龙山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侄儿现如今究竟居身在何处,自己究竟去哪里寻找。所以说伤心与痛苦依然占居着飞天鹅一大半的心。只听飞天鹅长叹了一声道:“唉!天下如此之大,我们该如何去寻找侄儿的下落。”

草原飞马也叹声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战争不断,分分合合。何况我们这些普通的人,更是少不了经历一些亲人失踪与骨肉分离的痛苦。有了这些,也便行成了世界。三弟,我们先不要伤心这个了。其实当时也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根本就没有问清楚事情的出处。早知道是侄儿光临到我的府上,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们匆匆地离去。那时我并不相信他们就是顾家的后代,但是后来我从那小子的功力上判断,他们决非一般普通的人。后来我又仔仔细细地掂量了一番,最后与大哥分别时,他还没有儿子。可是掐指算来,自己与大哥分别已经有二十个年头了。这期间难道说顾家村寨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是日思夜想,彻夜难眠,终于下定决心要亲自走一趟顾家村。”

最后,草原飞马又把遇到顾大妈的事情以及如何走进大周庄等重要情节又向飞天鹅讲述了一番。

飞天鹅也毫无隐瞒的把自己如何失踪侄儿,如何回乡探望,以及后来出家在屠人寺和今天打虎的事情也向二哥苦诉了一遍。兄弟俩聊得相当地投机,直到傍晚周世贵进入客厅,仆人送上了饭菜,他们才肯罢休。

为了能尽快寻找到侄儿的下落,飞天鹅第二天便与大周庄上的民众挥泪告别,和二哥草原飞马一道又开始了四处奔走流浪。为了能给死去的亲人们一个确切的交待,他们已经下定了最大的决心,哪怕寻遍全国的每一个角落,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寻找到侄儿,并让他亲手杀死何大,为死去的爹娘和顾家村上几千口父老乡亲们报仇。

庄主周世贵是一个非常讲究信用的人,即然顾大侠已经把吃人的黑虎给铲除掉,也就是为人们除去了一大祸害。所以周世贵已经决定要把飞天鹅给留在庄上,并让他和张云燕一同安享后半生荣华富贵的生活。怎奈飞天鹅心意已决,寻找侄儿的下落刻不容缓。在有生之年如果寻找不到侄儿和不报家仇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贪图享受荣华富贵的。

临行之前,飞天鹅海业一二再地对庄主交待,让他一定要对张云燕姐弟有所善待,不可再让她们受半点的委屈了。在有生之年,自己一定会重返大周庄和她们团聚的,这是飞天鹅心中的意念,他一定会做得到的。

周世贵握住飞天鹅的手说:“你是千载难逢的大英雄,大侠士。能遇上你,也是我们大家的荣幸。照顾云燕姐弟二人,也就等于照顾对你的承诺。英雄尽管放心地去吧!我们一定不负所托,尽心尽力地去照顾好她们姐弟二人的生活。”

飞天鹅接道:“有周庄主照顾云燕姑娘,我也就放心了。有朝一日我一定会重返这里,来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周世贵本来还想挽留一番,但是看到飞天鹅去意已决,知道强留不住他的心,也只好做了个顺水人情。为他们备好了马匹后,又准备了足够的盘缠,便依依不舍地相互挥泪而别。

张云燕知道今天飞天鹅海业他们要离开大周庄,她本来打算要亲自为他们去送行一番,又怕见了面会令他(她)们之间更加地伤心,难过,只好躲在暗处偷偷地为他们践行。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张云燕早已是泣不成声,泪雨千行。

问世间情为何物,却让人如此地眷恋。

真心相爱的人呀!却原来这般地艰难。

您那昙花一现,也曾让我尝到了爱情的温暖。

问世间情为何物,天崖远隔却苦苦相盼。

心中爱着的那个人呀!何时唤醒你对我的思念。

前世今生的爱情,又显得遥遥无边。

匆匆的相遇,却又匆匆地分离。

今生的爱情,又显得杳杳无期。

默默的对视,我们心都在哭泣。

……。

我们的相聚,是梦幻还是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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