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忆忆感动了一下,赶紧甩了甩衣袖,笑着站起来:“听闻如花姐姐是出了名的才女,忆忆想让姐姐指点一下舞艺!”
靠,舞艺?让她吃可以,让她睡也可以,让她跳恰恰更没问题,可是……
司徒羽滢干笑了一声,不过她好歹也是新世纪的新青年,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有看过猪跑啊!古装片看了不只一百部,这赏舞还是赏得来的。
“好!你找我就是找对人了!我可是跳舞的行家!”司徒羽滢笑眯了眼,赶紧来了精神,装起砖家的模样,一本正经地看着了上官忆忆的舞蹈。
凭她的砖业直觉,上官忆忆的跳是好看的,但是总少了点什么。那霍老头儿养她可不是让她跳舞的啊,他辛辛苦苦挑选那么多养女,不就是为了把她们像货物一样送给皇帝么?这舞也跳得忒清纯了,再怎么说也得魅惑一点啊!
“魅惑,魅惑你懂么?”司徒羽滢抓了抓上官忆忆的手指。
上官忆忆愣了一下,右嘴角的肌肉抽了抽,挤出了一抹她自认为魅惑的笑容,靠,笑得跟僵尸似的。
“我认为,你之所以弄不出魅惑的感觉,是因为你身上这件衣裳!”司徒羽滢眯了眯眼,要勾引男人,再怎么的也得露出肉肉出来吧,看她这全身裹的,跟粽子似的,难怪一点魅惑的感觉都没有。
想完,她手一扯,把她腰上的那一层布扯了下来。
上官忆忆惊吓着往后退,司徒羽滢马上拦住她:“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帮你把这衣裳改改。我如花的人品还能信不过么?”她眨眨巴,一副诱骗无知小女童的模样。
上官忆忆干吞了口唾沫,估计在思考她的人品到底信不信得过,不过好在这丫有眼色,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一双异样的眼睛盯着她整个撕衣拽衣咬衣的动作。
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把她这件衣裳改得性感至极,司徒羽滢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好看吧!看你这细腰露的,今天要是迷不倒几个帅哥我就不叫如花!”
上官忆忆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去开门:“如花姐姐,谢谢了,我还是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免得呆会儿晕倒了!”
司徒羽滢眯了眼,在她走时还不要叮嘱一番:“小心这衣裳啊,别扯坏了!”
上官忆忆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靠,不知道有多敬佩与感动。
改衣改了一夜,司徒羽滢赶紧爬到床上睡了极短暂的觉,天刚亮,便听到柳月月一屁股坐在她床榻时引起的床榻陷压声。靠,司徒羽滢觉得身子沉了沉,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问:“柳姐姐,你怎么这么早起床啦!”
“早么?府上的人都起了,正在外面搭台子呢,如花妹妹,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热闹吧!”明明是问号,那丫竟已经伸手去揭她的被子了。
“我不去!”热闹哪有觉舒服啊,昨晚被上官忆忆折腾了一夜,现在她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哪有力气去看热闹。
“我今儿跟人下了大注赌人赢,你若是去了,我赢的钱全是你的!”
关键时候,还是金子有魅力,司徒羽滢马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还愣着做什么呀,我马上就穿衣。”她一边穿衣一边寻问:“你赌谁赢啊!”
柳月月神秘地笑了一声,“你先别管,去了就知道了!”
看她那神秘样,难不成她要上台?靠,要是赌她自己赢,司徒就是死在床上也绝对不会下地的啊。
柳月月拽着司徒羽滢到前台时,霍家其他人都已经各就各位。她扫了四周一眼,看到霍思邑一本正经地站在霍隐身边,而霍隐身边还搭了一个位置,难道又是上一次那王爷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想,柳月月屁股一扭,竟然给她一大叠银票:“如花妹妹,你说用这一叠银票赌我赢划算吗?”
司徒羽滢眼睛下划过一条条黑线,她奶奶的,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人的感情,她胖不是她的错,可是她错就错在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这也忒可恶了!简直就是欺骗她幼小的心灵。
“划算,划算,不过再划算也不能这样赌啊对不对?”司徒羽滢脸抽了抽,刚想说话,柳月月将另一叠银票塞到她手里:“我就知道如花妹妹人最好了,刚才给你的银票是拿来押注的,这一叠是给如花妹妹的辛苦费的。别人都以为我不会得胜,可是我就要胜一回给他们看看,好好的赚一比。”
靠,这丫还挺精的!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一句话在司徒羽滢的身上赤祼祼地展现了出来,这不,一拿到钱,来精神了,嗓门大了,眼睛也泛光了!
柳月月到了养女的待侯厅里等着,司徒羽滢一听到锣鼓响,便扯着嗓子喊柳月月赢,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就连立在前面一直严肃得很的霍思邑都望了过来,目光深深地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大圈。
第一场上场的是一个瘦小的女子,长得黑不溜秋,跳起舞来更叫那个惊悚,司徒羽滢看到她那德性,突然间有了点自信,其实这样看起来柳月月也不是忒差,至少人家富态啊,人家白啊,人家屁股大,声音甜啊!
刚喊完一局,旁边挤过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笑眯眯地盯着司徒羽滢说:“姑娘,姑娘!”
司徒羽滢的嗓门太大,一时间没有听到,那小厮脸色变了变,提高了嗓门喊:“地上掉金子喽!”
一听到金子,司徒羽滢马上闭了嘴,扭头盯着他,见他得瑟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干什么?”
他赶紧施了一礼,说道:“我家主子看姑娘玩得正起劲,想和姑娘一起,也来凑个热闹。”说完,奉上了一个极大的锦盒。
司徒羽滢接过锦盒,打开一个小缝,看到里面金灿灿的物事,啪的一声关上,紧张地望了他一眼,“你家主子是谁?”
那小厮望了望前台,靠,那里除了霍思邑霍隐便是那个搭着白帘子的神秘男人,霍隐是肯定不可能了,难道是那神秘男人,拜托,又不认识,干嘛给她金子,难不成是霍思邑!
“他打算怎么个玩法?”她问道。
“主子说这里的金子给姑娘自由下注,姑娘看上了谁便赌谁赢!”小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