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厚道的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让我穿越到有家有底的人家里啊,你让我变成一个路人甲,就是死了,估计也没有人替我收尸。
那国字脸真是狠得下心来,命人打了她几巴掌,要不是霍思邑出现,估计她真得被打死下场。被他夹着捏着带回了霍府,司徒羽滢撇了撇嘴,用极其怨恨地目光盯着他。
“怎么了,不就被打两下么,看你疼得那模样!”德性,感情打的人不是你!
“怎么样了,真的这么疼,要不要我替你擦擦伤口!”霍思邑问道。
“怎么擦,他们打的是屁股,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难不成你要摸我屁股!”这一席粗鲁不堪的话,憋得霍思邑脸色一白一白的。“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子!”
“我是不是女子,你看我胸不就行了!”司徒羽滢说完,果真很佩服的挺了挺胸,结果带起屁股上的疼痛,皱了皱眉,咬牙说:“这伤口不涂药会烂吗?”
“估计会!”
“那会化脓吗?”
“额,肯定会!”
“那……那你还是替我擦药吧!”她可不想真的把自己弄成半身不遂。
“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吧!”霍思邑声音冷冷的,坐在她身后刚要解开药盖,忽听到司徒羽滢一阵骂声:“你怎么这么不道德啊,要不是你,我会受伤么?真是过河拆桥,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结果铁石心肠,我不要你涂了,我自己涂!”
霍思邑嘴角抽了抽,冷冷地将小药瓶搁在案几上,“是么,那行,你自己涂,我不打扰你了!”
我倒,他刚才连药瓶都拿出来了,估计想替自己擦药的,结果被自己一骂,硬生生的把药瓶搁了回去,司徒羽滢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拽着他的手说,“霍大少真是自天下凡的神仙,长着一颗菩萨的仁慈之心,你怎么忍心让我自生自灭!”
“没那么夸张,死不了,屁股烂了的话用刀割了就行,不就没有屁股嘛,一样还是有脸蛋的!”这个舌毒!司徒羽滢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她哪里会想到,霍思邑那厮竟然能说出这样欠扁的话,不过,先忍着,深吸一口气,笑眯眯地说:“我会调酒哦,下一次我调出好喝的酒请霍大少喝,好不好?”
霍思邑一听,脸色沉了下去,问:“我问你,你到底是谁?”
额,怎么回事,这厮怎么又提这个问题了!司徒羽滢皱了皱眉头,故意尖着嗓音说:“公子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是如花么?你们说我是如花呀!”霍思邑冷冷地盯了她一眼,眼角浮出了一丝寒气:“你根本就不是如花姑娘。如花姑娘右臂上有血色蝴蝶,你没有,一个大家小姐,又怎么会调酒!更何况,如花姑娘是认识三王爷的,但是三王爷忍心打你,你又不出面指她,可见得你是不认识她的。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若不说实话,我会逼你说实话的!”
司徒羽滢被他问得冷汗直答答地往下流,楚漠故意抹掉了她身上的血蝴蝶印迹,而且之前他还再三强调过,一定要将狗尾玉的事情推给上官忆忆,这到底怎么回事呀,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神啊,你对我真是不够公平,别人穿越好歹也有身份呀,我这一穿穿成了路人甲,你让我去哪里找我爹妈去啊!
骂完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厮今天是故意带她去找三王爷的,就是想确定她是不是如花姑娘。看来,她的身份已经被拆穿了!
“其实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她激动时,从床榻下拿出一个小药瓶,还好楚漠给她以后她一直没舍得用,这下有用了!手上涂了一点,伸手去抓霍思邑的手臂,霍思邑扫了她一眼,手反势推开她的手,不巧正好碰到了她手腕上的药,身子一僵,眉头皱得死紧。
楚漠说,但凡沾了这药的人都会浑身无力,心里不禁一喜,老天爷总算开眼了,这不,一开眼就替她收拾了这个霍思邑。
想这个帅哥估计已经成了软脚虾,司徒羽滢也不怕他了,双手插了插腰,恶狠狠地说:“怎么样怎么样,你现在能拿我怎么样?”
霍思邑冷不丁地瞅了她一眼,很是无语地闭上了眼。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少侠呀,三番四次被她欺负成这样,估计他杀自己的心都有了。哎,看来这泡帅哥之路很是艰辛啊,司徒羽滢涎着脸皮靠着他坐下来。他抬头撇她一眼,冷不丁地哼了一声:“依我所知,如花姑娘是大青朝第一才女,你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是才女!”
嘿,想不到这厮还有力气说话!司徒羽滢一听脾气蹭地一下冒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识字,只是我识的字你不认识而已!”
“哦,是么?”霍思邑明显不相信,冷冷的眼睛睇着她。
“你不相信是吧,我就写给你看看。”司徒羽滢赶紧起身去拿笔墨纸墨,靠,这毛笔质量是不是太差了一点,怎么这么软啊,写一划扭一下,不过好在她总算将如花两个字写出来了。
“看看,我的字怎么样?”敢说她不会写字,TNND的老娘可是高材生,只不过半路逃学了而已。
霍思邑嘴角抽了抽,估计是想笑,结果隐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稚子的水平!”
“你!”司徒羽滢刚想争,话咽在嘴里不说了,阴恻恻地望着霍思邑,“嘿嘿,那我问你,你对如花姑娘了解多少,我倒要听听,你们口中的如花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
她才不笨,奶奶的,正好借这知道打听打听自己的情况。
霍思邑看她这样问,沉声说:“如家被抄斩之时,圣上怜悯如花姑娘才情绝世,所以只是把她关押,送至官窑里当官妓,结果她刚去,便逃走了。一个能够让圣上都怜悯的才女,又怎么会如你这般?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手上如何会有如家的传家宝狗尾玉?”
噗!司徒羽滢这下当真有些懵了,她哪里会想到自己这具身躯竟然有这么高的身价啊,而且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如家被抄斩,靠,也就是说,她真是一个孤儿?一个被标上了官妓身份的孤儿?
奶奶的,她再怎么的也不能说自己是如花。
司徒羽滢脸色变了变:“我是不是如花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