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上官忆忆略显无力的说。
司徒羽滢的小心脏还停留在嗓子眼没有下来,不过人家既然叫她一句姐姐,再怎么的也得有一个姐姐的样吧,所以拍了拍胸口说:“好啊!你有什么事儿就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上官忆忆看着她,眼睛里闪出了一丝精光。其实她大致猜到了一些,这上官忆忆莫不是让她别参加选拔?要真是这样,她可真是乐翻天了。
果然,上官忆忆跪了下来:“司徒姐姐,其实在你入府之时我便对你有些戒备,因为在我眼里,你美如莲花,气质不俗,我知道府上养女之中你最是独特!”得了,这马屁拍得真中听,司徒羽滢真想让她多拍几下,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脸红,干笑了几声,手扶着她站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好了,我对那个没有兴趣!”
“真的?”上官忆忆眼中迸出了希望的光芒。
“千真万确,我绝对不会参加那选拔的。大不了我称病,我病了难不成他们还把我押到台上去么?就凭你的姿色,他们不让你入宫,简直就是亏大发了!”司徒羽滢握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
“司徒姐姐,我真是不知道……”上官忆忆又要哭了。
得,她一跪自己又得起身去扶她。司徒羽滢赶紧扶住了她,让她坐好:“其实这霍府里也就你出类拔萃一些,选你入宫也是行势所趋啊!”
“当时确实是我,但是不是有姐姐你么?”上官忆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司徒羽滢嘴上一扯,有些不好意思。靠,她总算知道为啥千穿万穿就马屁不穿了,别人夸自己之所以不拒绝,不是真心喜欢听,而是脸红了,嘴抽了,脚麻了,全是不好意思的,原来是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晚上两人通宵聊天,上官忆忆向她讨教了一些选秀的法子,那些穿越小说不都那样写的么,女主穿越到异世,穿着的是惊艳的旗袍装或者杀手装,然后惊艳全场,从此以后多少年少公子看上了她,与她缠缠绵绵你浓我浓。
她在这里YY着呢,上官忆忆却是一愣,不知道她口中的旗袍和杀手装到底长什么样子。
哎,这不是典型的鸡同鸭讲么?司徒冷汗掉了一地,没再说话。
等上官忆忆从屋里离开,司徒羽滢这才吹灭了灯,准备爬上床。今天晚上再怎么的也得感冒一回,可是她这人生命力顽强得很,上一次被霍思邑晾在池塘里一整夜也没有病,难不成这睡一觉就能睡着病来?
泡个冷水澡吧,可又对不起这娇弱的身躯。
万一冻出病了翘了怎么办,她还指望着借这身躯好好的泡一回帅哥呢!虽然那酷哥对她冷情得很,可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坨养花的粪!
TNND,她越想越来气,身子猛地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不要紧,只听得哐当一声,有人从床上跌了下去。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司徒羽滢马上低头去看,刚露出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双血淋淋的手,吓得她三魂六魄飞得光光的,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床下面有血手!
“别叫!”床下是楚漠的笑声,笑得很是好听,只是,有些虚弱。
“楚漠,你可别死啊,你是不是受伤了,你要受伤了就快点走,这里人精得很呢,府上还有几条狗,一闻气味就能闻出血腥味。”这个楚漠,他脑子里装屎啦,哪里不去却偏偏躲在床底下。
“小花儿,我难受,你扶我出来一下!”楚漠的声音,平静得很。司徒羽滢赶紧从床上跳下去,力气巨大地将他拖了出来。
不拖不要紧,一拖立马吓得司徒羽滢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楚漠手上血红血红的,不只手,就连胳膊上都是血。想不到啊想不到,武功那么好的楚漠竟然也会受人暗算。她心里突然急了一下,他要是死了,自己怎么办,想完赶紧拽着他的手喊:“楚漠,你可别死,你死了谁带我离开这里啊!”
靠,她抓的,还是他受伤的手。
楚漠幽幽地盯了她一眼,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小花儿,你是故意的么,我的手还在流血!”
这不是刚才太激动了么,司徒羽滢脸红了红。楚漠说:“之前给你的药呢,里面有金创药,替我抹抹吧!”
那里面有金创药?司徒羽滢想都没有想,直接说:“啥颜色的?”
奶奶的,那么多瓶瓶罐罐,她怎么知道上面是不是写的金创药。她在那里正郁闷呢,楚漠突然站了起来,拿起一杯茶水,一口饮下。
“你那杯水是我喝过的!”司徒羽滢见他好似还在回味一般,很老实地说。
“我知道!”楚漠笑。
“我找不到金创药!”见他笑成那样,司徒羽滢一哆嗦,敢情这厮是一个闷骚货。
“我知道!”楚漠还在笑。
他是被痛傻了吧,不然怎么会笑成这样。司徒羽滢撇了撇嘴,将一大袋药瓶抱到他的面前,一个一个摆好,大眼睛往桌上瞅了瞅:“哪一瓶?”
“算了!”楚漠突然抬起眼,很是无语地望了望屋顶。
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说了这句话,司徒羽滢脸上僵了僵,刚想说话呢,那厮突然站了起来,刚才还不能动的手,竟然能动了!我靠,要是这个时候她还看不出端倪来她司徒羽滢就真的白活了!
见他又要往床上钻,司徒羽滢马上伸手去阻拦他。开玩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上老娘的床,门都没有。
靠,手太短够不着。
她连想也没想,伸出腿就去顶他。这一顶,竟顶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司徒羽滢还没有反应过来,竟听到楚漠阴恻恻地笑:“嘿嘿,想不到你这丫头倒挺色急的!”
我倒!她咋哪里不顶偏偏顶那里啊。不过这个哀叹还没有在脑海里停留太久,她又想起一个问题,怎么他那里时时刻刻都硬着呀!
楚漠一把抓起她的脚,仔细看了看,突然挑了挑眉,好奇地望着她:“我现在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了,你们女人不都是把脚看得比命还重么?不是说如果被男人看了脚心就要跟随那男人一生一世么?”
靠,怎么可能,脚比命还重要的话那那些女人干嘛不把头砍了直接留一条腿在那里走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