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千逸酃他们现在在商量国家大事,她不听也罢,司徒羽滢赶紧追了出去,跑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果真发现楚漠那厮正云淡风轻地笑着看着她,不就被男人看上了么,他有必要高兴成那样?
后院几乎没有什么人,估计人都跑去喝酒去了,司徒瞅了他一眼,目光穿过他落在身后被击晕的男人身上,眼睛笑成了一条线,那厮竟然真的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把我从霍家带出来,应该就不是来抓我的吧!”司徒羽滢说。
“那可不一定!”楚漠笑道。
司徒羽滢抖了拌,本来她以为他不是来抓她的,可是奶奶的,一听到他的名字,她心里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是抓她的,有必要取什么司徒抓羽么,生怕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个认识?
“我又不是如花,你抓我干嘛!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反正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她说。
“谁说你帮不了我什么,我突然发现,原来这一趟没有白来,你竟然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好处!”楚漠笑得很干净很干脆,估计看惯了他平常邪邪的笑,现在还真有些不习惯。司徒羽滢干瞪了他一眼,“神经病!”
“呵呵,骂人的女孩子真是不淑女呢!”说完,脸凑了过来,“怎么,现在又看上了千逸酃?玩玩可以,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我可不要别人碰过的女人!”
司徒羽滢狂怒,饶是她脸皮再厚,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心脏刚要从胸腔里窜出来,突然屏住,阴森森地瞅着楚漠笑,“敢情是楚大公子想我了,所以才会千里迢迢来找我?这么想来,我司徒羽滢还是很有魅力的是不是?”
楚漠身体也僵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你还真说对了,霍府里没有你,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什么时候玩累了,跟我走吧!”
靠,想来这楚漠也是一个大帅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能力泡到这样的极品,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一看到楚漠那狡黠的目光,心里骤然一沉,得了,肯定又被算计了。
果然,那厮冲她一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胸口:“这里,还真是高了点!下次要装男人,把这里抹平一点吧!不然被人抓胸了,我可心疼得紧呢!”
她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楚漠已经摇摇晃晃走了。
“去死!”被他这么一说,她的心跳慢了一拍,然后打了一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差点忘记了,这个家伙可不是霍思邑,这厮可色着呢!
被他提醒了一下,突然觉得这胸口还真是有点高了,司徒羽滢赶紧去抓胸口的衣裳,抓了几把,突然发现身后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果真看到霍思邑和千逸酃两个走了过来。
看她现在的动作,千逸酃倒没什么,霍思邑脸却色沉了几大拍。瞅什么瞅,没见过女人抓胸啊!司徒羽滢心里咬了他一口,赶紧朝着千逸酃笑道:“少爷!是准备回客栈了吗?”
“今日我要和千公子把酒言欢,就住在这里了。”霍思邑扫了她一眼,语气冷的咧,简直比腊月寒霜还冷。司徒随口答道:“那我晚上住哪里?”
“你住我的房间去吧!”
“我……”司徒羽滢心虚地瞅了他一眼,不瞅不打紧,这一瞅,正好被霍思邑抓了个正着,想不到这帅哥一直用火炬一般的目光盯着她,盯得她浑身立了鸡皮疙瘩。靠,这厮心里想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死活赖活也得跟在千逸酃身边,鬼晓得他会不会一指头戳过来,把她塞到麻袋里扛回去。
在她的坚持之下,两个人把酒言欢时,司徒羽滢撑着手在一旁打哈欠,打到半夜,身子突然一歪,眼皮一沉,屁癫屁癫地跑去找周公去了!半夜突然有人动了动她的胳膊,靠,虽然很轻,但是司徒羽滢做了亏心事,还是很怕鬼滴!
“干什么?”她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地坐了起来,抓着她手的男人突然一怔,很快,脸色沉了下去,因为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已经喝得七八分上头的霍思邑,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酷歌喝醉了酒竟然这个模样。
一个字,帅!
司徒羽滢眼睛被迷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逃犯啊!怎么还有心情犯花痴!
“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我今夜都会在这边,如果不想我跟你睡一起的话,就现在过去!”
霍思邑说狠话的时候,还真是酷!
不过,现在可不是该发花痴的时候,她不想去霍府啊,更不想去侍侯那个已经老得掉牙的老皇帝,所以,她还是聪明一点比较好。
“你发誓你不会半夜偷袭?”她问,明显不相信这一少侠的人品。
霍思邑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徒羽滢再不相信人实在不好,所以,她很没有气节地吭哧吭哧往隔壁跑去,关门关窗,防贼防盗防酷哥。没跑几步,突然发现床头一个雪白的身影,淡淡的月光照来,正好照在那人的脸上,靠,楚漠那厮正坐在床上,笑得那个阴阳怪气桃花梨花纷纷乱颤。
靠,不是说隔壁的是霍思邑的房间么,怎么楚漠的本尊在里面?
“怎么,没走错呢!我连床铺都给你铺好了,想逃?”楚漠一笑,露出了月牙一般的眼睛,TNND,就没有看过这么妖孽的男人,司徒羽滢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实话实话,霍思邑酷虽酷,千逸酃美归美,但两个人的五官,都不及楚漠来得精致,这个男人,真是一极品妖孽啊。
“我说帅哥,你不会真看上我了吧!你这样缠着我,真的很失你帅哥的身份,像你这样的极品帅哥,再怎么的也应该挺得笔直笔直的让那些美女来倒追你吧,你现在怎么反成狗皮膏药粘在我身上了,甩都甩不掉!”司徒羽滢说完,四周的气氛突然凝固了,楚漠一双桃花眼泛出了阴沉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狗皮膏药?你说我是狗皮膏药?”楚漠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强调着问。
额。估计,他这回是被自己深深的打击到了,司徒羽滢在心里想,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温柔地解释自己刚才不过是气话呢还是应该双手一插腰骂骂咧咧地吼他本来就是狗皮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