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张峰怒吼着。
“大春哥,这人看起来很正常,不像是精神病呀!咱们是不是抓错了。”
叫大春的人对着张峰看了看,又看了看手中的照片“你是不是叫张峰,3月5日生日,父母一个叫张建国,一个叫王玲。”
张峰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
叫大春的并不想要回答他的问题,摆了摆手,周围几个医生便把张峰带进车里并且绑在担架上。
“这小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呀,一村人和他的父母都受不了他”。
“谁知道呢,反正他是被列为危险人物了”
“说不定他是那种分解人格,咱那有好几个了,要我说,最恐怖的是那个叫杨影的”。
“好了,别说了,快点上车,早点把他带过去早完事”。说这,大春便上了车,其余人也跟着上了车。当车驶出村外后,村内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小子,你在你村的人缘不是很好呀”。一个医生对着张峰笑,张峰也不说话,头望旁边一撇,那个医生撇了撇嘴,“真没意思”。
“好了,不要嘲讽人家,要学会尊重他人,就算他得了病”。
“好的,大春哥”。
张峰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像是行驶在郊区,而像是望大山上行驶“这是向山里开的吧。”
大春回答道:“对,我们的病院就是在山里,等会儿你做好准备。”
“嗯”张峰下意识回答,他此时正在想着别的事:
他们为什么抓我,我明明不是精神病,为何村里的人这么对我,那到他们和村里的人达成某种协议,难道他们想要用我做某种实验,或者我是什么特殊人种,他们想要解剖我,可恶,根本想不出他们想干什么,真没安全感。
突然,车听了下来,司机对医生们点了点头,医生们也点了点头,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张峰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干啥呢。”
车在一条无法形容的路上行驶着,上下左右的晃,人也随着车晃,“春哥,我……我快忍……忍不住了“。
“别……别说了,快……到了”。
张峰躺在担架上,胃里的东西在疯狂的翻滚,望着窗外,看向远方“我……仿佛看……看到了我……去世的……的爷爷……来接我”。
“小子,坚持……就……是胜利,不……不要……放弃呀!”
此时,在山中的精神病院门前的两个保安,一个看了看手表,
“看时间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快去准备准备”。
“好吧”。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门前,保安带着一群人飞快向车奔去,打开车门,看着那些横七竖八躺在车上的医生和早已昏迷的医生,对着旁人大喊:“快,上担架,都抬进去,再来几个人去救司机。”
忙完后,保安对着被抬进去的人说了句“上帝保佑”。
“唉,真不知道院长是怎么想的,把医院安排到山上,还不修修路,每次接个病人回来,病人和医生都剩下半条命”。
“咱那个院长死扣,要不是市区的房贵,你以为咱马院长会选择在山上盖医院。”
“你说咱院长再这么扣呢,就说咱俩的工资,他都几个月没给咱发了,他可真是个铁公鸡”话还没说完他旁边的保安就叫他闭嘴
“唉?我说崔航,你咋了,眉飞色舞的,跟我表演眉毛舞呢”。
崔航也不说话了,一脸严肃的站岗。
“你可真能装,院长那个铁公鸡又不在这里,放轻松啦。等等”。
唐超鹏瞪大眼睛看着崔航,突然,他看到崔航的眼睛反射着马院长的身影。
“不得不说,咱马院长长的还挺帅的,我有时候还挺嫉妒咱马院长呢,你看他长的又帅,人又好,还很照顾我们,不就克扣一点工资吗,这算什么,马院长他”
“好了”唐超鹏身后的马院长打断他的夸奖。
“哟,马院长,你啥时候来的呀,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俩,我俩也没给你准备一些茶水,真是怠慢了”。
“你继续骂呗,我感觉你骂的挺好的,继续呗”。
“院长,您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怎么会骂您呢,您一定听错了”。
“我是有点耳背,但我还没聋,你俩这个月工资没了,年底奖金也没了”。
“不是,院长,唐超鹏骂的,不管我事呀,为啥也扣我钱呢”。
“因为你没阻止他,再说话下个月的工资也没了”。
马院长说完后转身就走向医院,嘴里还说着:“包吃包住还要啥工资,这俩人真不知道感恩”。
崔航和唐超鹏看着离开的院长一起说道
“这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