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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遥远的故里(4)

绕过拐角的巷子,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处有着庭院的私人住宅,一个园丁打扮的男人正在门口拿着大剪刀专心致志地修剪着花草,结果蟹蟹一个猛冲过去直接把对方扑倒了,之后得意洋洋地冲我“汪!”了一声。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后,气喘吁吁地硬着头皮走过去道歉:“对不起,这只狗……”

我停住了,随着那个人揉着自己被硌疼的肋骨抬起头,我顿时产生了一种想装作不认识他掉头就走的冲动。

面前的男人实际年龄还不到四十岁,看起来也非常年轻,但那张脸我从小看到大,所以也已经审美疲劳到说不出英俊与否,更何况他今天的这身园艺工打扮与他的平日风格很不搭调——即使园艺是他的众多爱好之一。

“呦,”他把一条白色毛巾搭在肩膀上笑着站起身,“就算我没告诉你我在青森你也用不着特地带着狗来找我呀。”

“我觉得,”我指了指又卖乖似的在我脚边蹭来蹭去的蟹蟹,“这只狗有着能够分辨组织人员气味的能耐。”

“啊,这么说你不是故意来找我的?”

“看我现在的表情也知道这是作者为了情节发展而刻意安排出来的偶遇吧?”

“好失望。”

“……你的表情明明不是失望的表现呢。”

他稍微抬了抬压在黑色短发上的园艺工帽,有些得意地指着他的宝贝花草对我说:“看,很不错吧,这个庭院都是我一个人修出来的。”

“那又怎样,你现在要金盆洗手之后当园艺工人么?”

“难道你就不会说一些叫人高兴的鼓励话么?”他假装生气道。

“哦你好厉害竟然能一个人修出这么好看的庭院!”我说,“……这总行了吧?”

“我不记得你从小也这样讲话的啊,简直一点都不可爱了。”

“请你不要胡乱地用过去式说话。”

“青森如何?”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有街道,有居民,有汽车。”

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在认真听我讲话,因为他正蹲在蟹蟹的旁边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这只狗是怎么回事?你竟然会喜欢狗?”

“捡来的,留着再长大一点就用来做火锅。”

“哦我还记得以前寻介也曾经养过一只牧羊犬,比这只要大得多,那时候寻介时常瞒着澄乃让你骑在它上面玩,结果总是把你摔得哇哇大哭。”

“……说起来你来青森做什么?”

“疗养,呼吸下新鲜空气。”

“果然是年纪大了么?”

“小鬼,下次工作的酬劳你一点也不想要了?”他的口气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老板,您依然健壮如斯。”

这时一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过来,看见是我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之后不知和他悄声说了些什么。

我知趣地转过身:“我先走了。”

“等下。”

“又干吗?”

他皱起眉毛,视线没有投向我这边,语调也沉下来不少:“这次的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如果你非要插手的话,就不要大意。”

“……是,”我也换回恭敬的语气,“再见,澹先生。”

他就是站在我所效力的这个有着庞大系统的组织里最顶层的男人,对于许多人来讲,他是恶魔,是帝王,是值得托付性命的效忠者,但是对我而言,他只不过是名平凡的监护人罢了。

为人情绪化,但并不爱生气,喜欢讲笑话,虽然其中大多数都一点也不好笑,和许多中年主妇一般喜欢啃着薯片或者爆米花看八点档的电视剧,之后更会无聊到讲里面的台词给我听,拜他所赐,我时常能用那些烂俗得简直同出一辙的台词堆起来去唬弄杰比他们。这个人最常对我唠叨的一句话是“我不记得在你小时候这样教的你呀”,反正我们俩对于生活琐碎的记忆力都不太好,所以也无从考证他到底教了我什么与究竟有没有教。

而我能记得最清楚的事就是,这么看似融洽实际刻意地和他说话,是从改叫他“澹先生”开始的。

我带着蟹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佳绪回房间看书去了,客厅里只有杰比。

“我还当你带着蟹蟹去青函海底隧道玩去了呢。”

“我为什么要带着一只狗孤独地去逛青森海底隧道?”

“你寂寞嘛。”杰比关了电视,“当初你还不是总带竹奈去水族馆玩。”

“那是她想去……等下,为何你连我们去哪里都知道!?”

“……那么就因为我爱你好了。”

“喂,不要指望用这种鬼话来含混过关,给我解释清楚呀!”

“解释个头,用手指的角质层想也知道是竹奈告诉了佳绪之后佳绪告诉了我嘛,不过我不太记得你们都在水族馆里说了些什么,算了,反正像你这种男人无趣得要死,除了会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就只会给女孩子讲些她并不想听的水族馆相关知识而已。”

“竹奈说她不想听?”我忍不住问了一声,结果话一出口我就发现这是个圈套了。

杰比笑得前仰后合:“你果然是净给她讲水族馆的知识了么?哇哈哈哈你的大脑沟回是不是直的呀,哪有和女孩子约会像这样无趣的?即使你不是那种选‘三馆’(博物馆,水族馆与映画馆)作为约会地点的白痴,也实在蠢得可以了,你在追女孩子的手段简直古老得如同上个世纪的出土文物!……哦或许可以媲美石器时代也说不一定。”

我无言以对,又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于是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冲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下等下,”说着杰比从沙发上转过身,“有事情和你说。”

“如果不是这次潜伏相关的就免谈。”我先把话说在前面。

杰比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叫我坐下:“羽生真司去世了。”

从周一的夜里就开始下雨。

周三早上,我站在客厅的穿衣镜前费劲地打着领带,杰比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从没看过他正经八百地穿西服,而事实证明,他那奇怪的发型与庄重的黑色西服配合起来实在是……难看得很。

“你还磨蹭什么呀,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他不耐烦地帮我系好领带,突然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扫了一眼窗外的雨,又低头看了一下从我手套里露出的半截绷带,“……果然是你的伤还没好么?”

“只是一到下雨天时还会有点刺痛,所以才用绷带绑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杰比的手还攥着我的领带,语气有些像自言自语:“原来,不知不觉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么……”

我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并不是回应杰比。

“喂,你们两个那是什么POSE啊?”就在这时,佳绪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得不得了呢,怎么办,人家好想写你们俩的同人志拿去贩卖呀!你们觉得十八禁好还是二十三禁好呢?”

我觉得如果可以检测这句话里的酸性,PH值一定低得可怕。

对付佳绪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反唇相讥而是扮老实装沉默,于是我和杰比都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也顺便避免了继续之前那个沉闷的话题。余光里完全不知情的佳绪生气地把一本书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杰比的后脑上后走掉了,我瞄了一眼,是本眼熟的漫画杂志。以前和杰比去书店,他曾指着这杂志说里面全是讲述男性相爱的故事,并且其中还不乏露骨刻画,而创作这些的作者与贩卖对象几乎全部是女性。之后杰比还特别心有余悸地对我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可怕的生物,她们的名字就叫同人女。像佳绪这种初级同人女还身兼爱吃醋的恋人身份那么就更是恐怖至极。出于对“同人女”这种生物的不能认同感,杰比甚至还把同人女这类生物划到除男人女人以外的第三种地球人种的范畴里。当时我还开玩笑说应该再添个像他一样深度沉迷动漫的OTAKU人种,结果被他不痛快地以“我又不是OTAKU那种死胖子!”为由驳回了。

“你又在发什么呆!?”

我一偏头,杰比扔过来的杂志稳稳地落在了沙发上。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实在一点都不可爱。

我整了一下西服的衣领:“走吧。”

今天是羽生真司的葬礼。

周日晚上杰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然而重点是这个:“我决定在葬礼那天再试试能不能取回磁盘。”

我不同意:“这意图太明显了,有可能是圈套。”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脸的烦躁,“那东西我必须快点收回,哪怕NSA给我处分也没办法了。”

我拗不过:“好吧,既然你这次不肯把任务交给我,那么至少要我和你一起行动。”

杰比很高兴地笑了。

灵堂设在羽生家的一个大厅里,和我上次潜进来时的豪华布置完全不同,这次到处都显出一派令人压抑的肃穆。

出席葬礼的人不少,不过大多数人脸上并不能找到多少悲伤之情,我和杰比自然也一样,虽然都看似正经地站在人群中,不过心思根本就不在葬礼上。

羽生母子的表现倒是很契合他们的身份,我一直留意着他们的举动,只觉得羽生健太是真的伤心,而羽生雪子不是。

葬礼即将结束时,我和杰比悄悄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杰比看着自己的手机:“位置锁定,Go!”

据杰比说,那磁盘一直被羽生雪子放在卧室里,没有移动过。

我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羽生雪子如此急于偷走磁盘却不使用?会不会是他们早就发现了发信器,之后拆除了呢?”

“不可能,如果要拆除发信器,就得拆毁整个磁盘,”杰比说,“所以他们不会那么做。而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他们发现了发信器,之后打算欲擒故纵。”

“那么如果他们早就复制了那张磁盘又如何?”

“也不可能,那张盘如果要COPY是需要密码的,并且那密码即使使用黑客技术都不可能破译得了,”说着杰比歪嘴一笑,“其实呢,谜底又简单无比……”

“是什么?”

他笑得狡黠:“一句歌词而已,如果是你,肯定可以猜得到。”

“你还真无聊。”

我们就这样边说边走,就在我们刚刚登上三楼的楼梯,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刺进了我的耳朵,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消声手枪的声音时,杰比的身体就失去平衡向后倒了,我伸手去抓已经太晚了,他从楼梯上直接翻了下去,重重地滚落在了缓步台上。

“喂!”我立刻从楼梯上跳了下去,“怎么样?”

我注意到有血从他腹部的衣服下渗了出来,的确是枪伤。我急忙把他拖到子弹射不到的楼梯死角,一边迅速脱下风衣给他捂住伤口一边把左手伸向自己的西服衣兜。

“别掏枪……”杰比咬着牙制止我,“你还想局势更混乱么?”

我强压住怒火,之后把枪放了回去。

伴随着救护车,警察也来了,挨个做了硝烟反应,自然没有任何结果。对于杰比为什么会在葬礼还未结束的时间里于人家的私人起居室附近出现,我告诉警察的原因是“我们从洗手间出来后就迷路了”,他们竟然也相信了。

对于遭到枪击一事,警察的说法也很有趣:“犯人的狙击对象应该是羽生家里的人,只是误伤到这位美籍教师而已,接下来应该对羽生家做出更确实的保护。”

不过这样黑白颠倒的判断对我们倒是很有利就是了。

期间羽生雪子一直盯着我,我假装没看见,不理她。

等一系列烦人的问话结束后,我离开羽生家独自去了羽生学园。

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进小野事务长的办公室。

和预料中的一样,早已回来的小野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喝着咖啡,茶几上摆着一杯刚刚泡好的红茶,看来他知道有客人要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出木杉君?”他放下咖啡杯冲我微笑。

我把双手插进衣兜,也笑:“化装舞会该结束了吧,雷斯林先生?”

他向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大吉岭红茶,应该合你的口味。”

“别废话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自打前几天我遇到深泽起就开始怀疑他的直属上司雷斯林是不是也来了青森,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就是羽生学园的事务长,而我这次和杰比来青森并没有易容,也就是说,雷斯林从一开始就在耍我。

那么他是从什么时候成为小野慎的?还是说小野慎只是他除柏林警察局局长外的另一个身份?

“我可没有那么能干,小野慎是确有其人,”他解释道,“澹先生给了他一大笔钱,条件是叫他抛弃现在的身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羽生家的面前,估计现在他正带着妻儿快乐地生活在山形县的老家吧。”

“还有呢?”我继续问,“为什么澹先生也会来青森?”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御景君,你不是很聪明么?还是说直到现在你都没搞清楚你那个NSA的骇客朋友拼命想追回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么?”

我沉默下来,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个答案,但我始终不想说出来或者找人求证,甚至我还在一直寻找能够证明这个答案是错误的证据。

“放在羽生雪子房间里的那张照片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他又问。

我点了点头。

“羽生雪子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照片上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她一直在搞程序开发也只是因为他当初离开青森时的一句无心的话‘我绝对不会放弃研究STH的,如果你也走在这条路上的话,我们应该会再见面’。后来她为了获得庞大的资金补给而嫁给了羽生真司,算起来已经有十多年了。”

“……她到现在还在青森等着他回来么?”

“似乎是吧,”雷斯林用汤匙轻轻搅着咖啡,语气并没有带着怎样明显的感情色彩,“几年前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有人出现帮助了她,给她提供必要的资料,使她能够继续研究下去……”

“那个人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我们的老朋友诺罗德。”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不得了。”我说,“而这明明应该是个很悲伤的故事,但是听起来却很难让人感动。”

“我也有同感,”雷斯林笑,“那么,你那个罪魁祸首的父亲有可能还记得这件事么?”

羽生雪子放在房间里的是一张十多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有着和我极其相似的轮廓,只是没有带手套,眼睛也不是墨绿色的,还戴着眼镜。

这应该是十五年前他带着我母亲与我一同回青森时照的,那么,他到底是否清楚羽生雪子对自己的感情?如果清楚,他是不是做了相对的回应?

其实那句话无关约定,亦非承诺,甚至我觉得那不过是御景寻介为了安慰她而随口说的场面话,抑或只是单纯地表达自己的决心而已,如果他现在还活着也一定不会记得十五年前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但就是这样一句话,却叫一个人信以为真地等了他十五年。或者更久。

等一个永远也回不来的人。

对于这种感情我并不觉得难以理解,只是觉得缺乏必要的真实感。

于是我转移掉话题:“但是不能否认,雷斯林,是你一直在背后捣鬼。”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慢悠悠地解释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很热心地帮你铺路,只是你一点也不领情罢了,再说如果要怪只能怪你那个太过于出名的老爸,即使你不说自己姓‘御景’,羽生夫人也早对你产生怀疑了,更何况你偏要满足自我感伤地住在御景寻介的遗屋里,这么简单的真相,简直连调查都可以全数省略。”

“对,再加上你看似不经意地指点她一下,真相就变得很呼之欲出了。”

“虽然我们一向对NSA有着很强的戒备,但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你那个朋友会如此能干,竟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研究出这些STH的相关资料,我真是好奇他是以什么方式做到的,该不会是你帮助他的吧?”

“应该是偶然,或者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偷偷研究的东西就是STH。”

雷斯林歪了歪头:“御景君,你在袒护他。”

“我只是在简单地阐述无数可能性中的一种罢了。”

他耸耸肩膀,继续说:“当时是诺罗德首先发现他在研究STH的,于是派羽生雪子前去探他的口风,后来发现实在不能收买他,才盗走了磁盘。并且诺罗德向NSA施压,使你的朋友不能获取任何帮助,并且限制他的行动。”

“那么为什么那张磁盘一直藏在羽生雪子的卧室里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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