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跟着中年大叔走到了金陵城中。“小兄弟,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我们认识也没多久啊,箫剑看着中年大叔拿着笑脸,心中不自觉的荒凉,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来还是想一展风光,却没想到丢人了,真的是尴尬!
“箫剑,不知大叔的名字叫什么?”
“不瞒你了,给你机会你也猜不到,本人乃是金陵知府徐光祖。”
“……”还真是当官的,不会真的是一个贪官吧!我这乌鸦嘴。“箫小兄弟,你可能猜的出来我为何找你啊?”
“箫小兄弟,宵小之辈,大叔,你别这么箫小兄弟,箫小兄弟这么的叫我,你以后就叫我箫剑吧!”
“宵小之辈,哈哈,你这名字还真的是有韵味啊!”
“……,不是话说你真的找我干嘛,我就是个乞丐,除了会吟几首诗,有那么一点才华,在其他的我也不会啊!”
“别说话,到了你就知道了!”
“……”
箫剑走在大街上,虽然看着金陵城内比较繁荣,街边到处摆满了小摊小贩,街道两旁的店铺也都开张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仿佛昨日就在眼前。箫剑想起自己的少时,家里在大山里,贫困无比随着二十一世纪的到来自己家里却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自己又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求学路上也越来越宽,家里也没有钱,只有他自己依稀记得自己刚来城市上大学的那一幕,那一次是第一次,此刻仿佛回到那个大街上,那一天……
他默默地走在父亲的旁边,母亲在一旁挽着父亲的手臂,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父母走在城市繁华的街道上。他的家在农村,他上学需要钱,父母根本没机会来城市里好机会。
大学四年,他无时无刻都在认真学习,想着能在毕业之时能找个好工作,他上学时打两份工,周末看着别人出去泡妞,看电影,吃喝玩乐,他从来不去,他没精力,他没时间,他更没钱,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他的努力,在四年后终于有了回报。
他在上海扎了根,把父母接出大山,带来上海,他成功进入了一个外企,做了主管,几年后干成了业务经理,箫剑想起了父母,想起了那个世界内心不禁悲伤,眼睛上浮了一层水雾。
“箫剑,箫剑,箫剑……”几声呼唤将箫剑拉回来大街上。
“箫剑,走路就走路,看看你,走走停停,生怕别人认不出你啊!”
“是,是,徐大人说的是!那个,徐大人您看您一表人才,治理有方,这金陵城被您治理的那是一个繁荣昌盛啊,当今社会能有您这么一个好官,那社会必定繁荣昌盛,经济发展迅速,百姓能有您这么一个好官那么人人富裕,就好比这金陵城的百姓一样,金陵城这些百姓可真的有好福气,能遇到像您这么好的官啊!”人人都要有夸赞,要生存就必须要一有一门本事,可“拍马屁”就是不可少的,箫剑看着徐大人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位了,可把这个“贪官”拍高兴了。
“行了,行了,你也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放心跟着我准保你有吃有喝,一日三餐不愁!”徐光祖听见箫剑将“你”换成了“您”就知道这小子要开始拍马屁了,自己混迹官场这么多年,岂会不明白。
“徐大人,您总要告诉我跟你去做什么吧,不然我被卖了还在为你高兴的在数钱,谁知道你是不是传销里的人。”
“传销,传销是什么?”
“……,”箫剑看着眼前的徐大人,这是真真正正的官,可是有些话不能理解,“这个传销就是指组织者或通过发展下线人员,要求被发展人员继续发展其他人员加入,对发展的人员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为依据,计算和给付报酬,包括物质和其他利益的。就是骗子公司,一个骗一个!”
“公司,这公司又是什么,小兄弟你所说的这些话我可是听过都没听过啊,不知小兄弟能否帮我解惑呢?”
箫剑白了徐光祖一眼,你听过才怪呢,你知道个屁!“这个公司就是,你们这里的……衙门,对就是衙门!”
“哦!原来公司就是衙门,骗子公司就是传销,那骗子衙门就是传销,那岂不是那些贪官污吏者的衙门就是传销?”
“对,对,就是这样,徐大人您聪明无比,这么快就将这些东西连在一起,不愧是金陵城百姓的青天大老爷啊!”使劲拍,使劲拍马屁,拍他个天昏地暗,衙门是个屁公司,骗你你还真的信了,看来以后要好好骗人了,要真诚骗人,哈哈!
箫剑和徐光祖走着走着,便走到了知府衙门。
“徐大人,这知府衙门看着可真的是气派啊,但我就是不知道这是公司还是传销。”
徐光祖自热明白这所谓的“传销”,“公司”,“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难道你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一道理吗?”
“没事,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徐大人您是什么样的好官啊,小兄弟我可是无比佩服啊,您可真是一个好官啊!”就是要拍马屁,看来这个老家伙也不是吃素的!
“罢了,罢了,着衙门就在面前,我们先进去吧!”箫剑乖溜溜的跟着徐大人走了进去,能吃能喝就是福,有福不享那才叫有病呢,能享福就享福,其他一概不管。
“徐大人好!”
“徐大人好!”
“徐大人好!”
“……”
走在衙门里就是不一样,要是我哪天能混个官当当,那也算是我们箫家祖上烧高香了,当官就是不一样,走路都有人问好。
“箫剑啊!你一路上一直拍完马屁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箫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徐大人,原来他们都走到大堂上了。
“也没什么,就是我想知道您找我来到底是要我做什么?”
“衙役,如何?”
“什么,衙役,不是您让我干这个啊,我也没功夫,也不会什么招式啊?”
“逗你玩呢,就你还干衙役,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能干什么衙役,到徐府做个家丁行吧!”
“家丁,那我还是做衙役吧!”
“得了吧,你就干家丁吧,我不亏待你的!”
箫剑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徐大人,根本没有办法说动他,脸皮比我还厚,算了,家丁就家丁,能有吃有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