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萝笑笑,这虞半秋难道来个霸王硬上钩?不过这断袖也太霸道了吧,见人家长得俊美自己喜欢,也不管人家有没有那种倾向就硬把人带回来了,真是……垃圾,曼萝不禁这么评价他。
宁文轩笑笑,继续道:“当时才10招,王爷便打败了子墨,当场就宣布子墨从此以后就是他的男宠,结果子墨不从跟王爷又是一番打斗,结果又输了,王爷还当着上千人的面亲了他,子墨当时当着众人的面说如果输了就是他的人,所以没办法,就跟了王爷。”
曼萝叹口气,多好的一个少年啊,就被虞半秋给摧残的……曼萝看看清秀的宁文轩,脑子里想的立刻就脱口而出:“虞半秋怎么没有把你收入房中,你是晨耀排名第三的美男子,比子墨和阿紫都要俊逸一些,而且还是个官,他能不动心吗?”
宁文轩红了红脸,尴尬的看着别处,曼萝不禁咒骂起虞半秋,这个断袖还真不是人,连自己朋友都染指。
宁文轩像是明白曼萝在想什么,随即解释道:“我跟王爷是朋友,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原来是这样啊,曼萝皱眉又问道:“那你脸红什么啊?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宁文轩笑笑,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那抹红色的身影,“他有那个意思但是我不是断袖,我比较喜欢女子。”他清澈的眼眸变得有些炽热,仿佛那眼里看到的大千世界里只有她。
曼萝避开他炙热的眼神,不免有些心虚,她可以陪任何人玩感情的游戏唯独不能陪这痴人,他对她的痴她明白,自己也是痴人,还是不要乱伤人的好,她的心已经受过伤了,很痛……
在王府随便逛了几处曼萝便回了花满楼,刚刚她泡脚的那个池塘水清澈见底,只是刚刚还活泼可爱的锦鲤慢慢浮上了岸,那时的活泼早已消失,留下的只是几具尸体。
是夜,虞半秋靠在大厅的软榻上,长发肆意的披着,跟他身体不匹配的脸蛋涨得晶亮,狭长的眼睛眨了两下,只听见‘咻’的一声,一根长箭擦过他的头顶直射墙上,他倒也不慌,拔下那长箭。
长箭上绑着一个锦囊,虞半秋拿下锦囊拿出里面的纸张,只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将那纸张燃着,诡异的火光印的在他的脸上,显得妖异无比。
夜,凄凉的森林里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他身披红衣,衣角像蝴蝶般飞舞起来,三千青丝狂乱的舞动着,他随手把遮在脸上的青丝绾在耳后。
“长风,我知道你来了,何必还躲在暗处。”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只见一棵大树上跳下一个黑影,身姿娇小,黑发高高束起一身黑色劲装,他的脸上蒙了面纱,只见一双闪动的凤眼看着前方的男人。
不错,这就是百姓口中的义贼——长风。也是晨耀一绝里的花满楼当家花魁,曼萝姑娘。
“王爷倒是真没有带一个侍卫来,长风佩服。”曼萝抱了抱拳粗声道。
虞半秋转过身与她对视,只见发肿的脸有些微怒,狭长的眼睛盯着曼萝良久,道:“解药呢?”
曼萝眨眨凤眼,递给虞半秋一个小瓶,虞半秋将那瓷瓶打开,两枚血红的药丸静静地躺在他雪白的手心里,两条英眉蹙起,吃还是不吃?
“王爷疑心真重,没毒的。”曼萝从他手中拿起一颗小小的药丸穿过面纱塞进嘴里,又道:“不会害你的,我还要找你帮我洗脱冤屈呢。”
虞半秋见她吃下药丸没什么大碍便也吞下一颗,只感觉脸没那么胀了,浑身也变得有劲起来,呵,这药还真灵,不知道脸变回来了没有。虞半秋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脸,脸没了他怎么见人呢?
“昨夜我的书信中已经明明白白的写好了,王爷,就等你出手了。”曼萝道。
“昨夜的书信吗?呵,我静安王不削跟一个贼子联手,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还是现在我就把你抓起来问罪呢?”虞半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他绕着曼萝走了一圈,挑起曼萝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道:“不然就是做我的男宠好了。”
曼萝挑挑眉,没想到这虞半秋真大胆,贼子也想收入房中,变态。曼萝不禁咒骂一声。“不想为我洗脱罪名吗?那么你就会没命。”曼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
虞半秋眯起眼睛,像一只等待猎物的猎豹,他悠然道:“你认为你能打赢我。”他自信的笑笑,脸上的肿完全消了,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
曼萝不紧不慢道:“我下毒了。”
虞半秋笑笑,道:“我不信,我现在好得很,很想好好地打一架呢。”他的声音邪魅的像那修罗有着残酷与美丽的致命诱惑。
“你气沉丹田按一下自己的儃中穴,看看会怎么样?”曼萝笑道,凤眼里闪过讥讽。
虞半秋照做,只是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儃中穴上脚底的涌泉穴还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体里仿佛有两道气体在乱窜,胃里翻江倒海,一个气体冲破阻碍,‘扑哧’鲜红色的液体从他口中喷出,他强忍着不适怒视着曼萝,道:“贼子长风,竟然下毒加害于我。”
曼萝耸耸肩,道:“你若一开始答应帮我,那么那点毒根本就伤不了你,你点了自己的儃中穴便会让自己的毒性发作,我本不想害你这个毒只是我为自己找的一点后路,王爷,解药只有我有哦。”曼萝奸笑着,要怪就怪虞半秋出尔反尔,不然那点小毒根本就不会闹出人命,最多……最多让他便秘个好几天而已。
看着虞半秋痛苦的样子,曼萝觉得可笑,其实她真的不想作弄他的,只是想洗脱自己刺客的罪名,没了虞半秋这事还真办不成,要怪就怪虞半秋心高气傲不肯跟她这个贼做买卖。
要想,抓住刺客那是多好的事啊,那皇帝这么重视他虞半秋,指不定还会赏好多东西呢,这样加官进爵的事情他竟然无视,还想把她这个可怜的受害者收入房中做‘男宠’,愚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