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判断,我在里面好吃好喝好睡待了三天,连我自已都有些意外。我不是一个处事能力很强的人,但也绝对是个临危不乱的人。所以被关在房间里,我并没有一丝丝慌乱。我心里清楚郑少坤并不想劫色,也不会杀我。否则哪会有如此好的待遇?他一定是在考验我,至于为什么会考验我,考验我什么,我现在想破头都猜不透。
但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了三天,我心里不觉有一丝慌乱,难道他是想把我养肥了杀肉?不可能吧,外面胖女人多的是。这个荒诞的理由我自已都难以相信,我命中注定清苦,你要我瘦下去很简单,但把我养肥可真不容易。山珍海味我即使吃腻了也胖不起来,因为我喜欢锻炼,每天消耗的热量远大于摄取的。何雯曾指着我的微信步数排行榜惊讶地质问:“张楠说你是不是在手机上绑了震动棒?”
越是猜不透敌人的用意我越是心里发慌,心里没谱,敌在明我在暗,敌人处于主动地位,我完全是被动的。我坐在床上细细的想这三天,太舒服了。除了舒服我找不出任何不适。对呀,这个郑少坤为什么要让我如此舒服?让我吃的好喝的好睡得好?连洗脸抹脸的护肤品都如此高档!
对,一定有问题!糖衣炮弹是最厉害的武器,很多大英雄最后不都是栽在这上面?我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惊世骇俗的大美女,我想不明白郑少坤为什么会对我使用糖衣炮弹,但目前现实就是这样。
我躺在床上,根据最后一顿吃饭的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晚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几点,但从洞口透进来的光线判断应该是晚上八点至九点。因为仆人从洞口递餐的时候外面射进来的是白光,不是灯光。虽然我的房间里一直开着灯,但我还自信能判断出来。S市的秋初天黑得比较晚,一般是大约晚上7点左右。吃完饭后我练了几套软功,按每套功夫半小时计算也不过两小时。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我打了个哈欠感觉很困,眼皮越来越重,还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被人敲门才把我喊醒。我在接早餐的时候不经意的向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个把我领到戴安娜房间的仆人站在外面朝里看。与我的目光相碰,她迅速收回去。我心里却是一惊,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狡黠,这说明我已经中了他们的圈套。
我一边洗漱一边思索。这几天很不正常!按昨晚的推算,我每天都是早睡晚起,这实在不符合我的风格。多年的晚睡早起生物钟早已形成定律,就算是周末节假日我都是六点半就会自然醒,何况我还有点认床。第一天早上我睡得很死那是因为确实太困了,但不应该每天都是这样,尤其是昨晚,我休息两天精力体力绝对百分之百恢复,而且功力还应该有所提高才对:这几天我除了好吃好喝好睡就是勤练功夫。
我越想越是心惊,就像是动物嗅到危险却不知危险在哪里,,心里迅速升起一阵恐惧和慌乱。
“别慌,千万别慌!”我反复告诫自已,临危中慌乱只会更加糟糕,唯有冷静才可自救。
我心里琢磨,那个女仆的眼光充满了胜利者的微笑,就像是明显感觉我已经着道了,他们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她怎么这么有把握?我是怎么着了他们的道呢?坐错郑少坤的车我后来想一定是他车上有某种迷药,我还记得那股淡淡的清香。可是被关进来我又是怎么着道呢?细想她和我之间唯一的接触也就是她来伺候我而已,每天给我准时送来丰盛可口的饭菜。等等,我脑海里突然闪电一样飘过一阵灵光: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