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去了没多久一处王宫那里就烧起了熊熊大火,很快就引起了那些侍卫的注意,这时只听王宫那头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句,“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顿时那些侍卫就走了一大半,北夜寒等人趁此机会就赶紧从背后将那些人都给解决掉,然后摸进了水牢。
北夜寒见到水牢里得那些犯人一个个低垂着头,仿佛是已经是个将死之人。
那苗疆的将领脸色一白冲过去抱着一个白发苍苍得老妇人哭着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啊!儿子回来带你走了。”
那老妇人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活生生得站在自己得面前满是皱纹的脸上顿时荡漾出一抹激动的笑容,“是阿坨诺回来了?阿坨诺,母亲以为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没想到我还能在临死之时见到我儿还活着,我这死了也值了,只是儿啊你不是传闻被大齐军给抓了吗?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
北夜寒不由得在一旁催促,“快些,不然一会我们错过了出王宫得时辰就很难再出去了!”
那苗疆的将领不得不跟老妇人道,“母亲,等儿子将你带出去再跟你说,现在儿子只能是尽快的将你们救出去。”
说着就要将老妇人从那架子上将老妇人给扶下来,就见到老妇人痛哼一声,原来老妇人被人穿了琵琶骨,不仅如此还有他的妻子也被穿了琵琶骨,除此之外还有一身的伤痕,人也早早地就晕过去了,没有清醒的迹象。
几个孩子还好一些,因为年纪小没有受什么酷刑,只是在水里泡着滋味也并不好受。
那个叫阿坨诺的走到自己妻子身边,用手试探了一下他那个妻子的鼻息,还好有一息尚存,可惜老妇人因为年岁大了,又加上受了很重的酷刑,所以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再加上这琵琶骨实在是太残忍了,老妇人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是奇迹了。
阿坨诺哭着将那铁链从墙上砍断,然后扶着老人上了岸,又将妻子的琵琶骨也从墙上砍断,然后又将孩子从水里抱出来。
北夜寒连忙带着人朝着御膳房的方向过去,等到了御膳房就见到那些菜农一个个正带着空的菜车往宫外走,北夜寒带着其余人推着车往宫外走的时候,这时后方有一些侍卫走了过来道,“且慢,刚刚水牢那边的那些囚犯已经被人给劫走了,王上正在派人搜查整个王宫呢,等搜查过你们后再行外出。”
北夜寒等人心中一沉,这可如何是好?而阿坨诺等人手不自觉的朝着腰间的佩剑摸了过去,却被北夜寒一个眼神给制止住。
这时北夜寒将一锭十两的银子塞进了守王宫得侍卫的手中,“这位爷您看,我们一家老小就等着我们赶紧回去呢,还请爷行个方便。”
那侍卫用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两,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也不过就是看在你们是经常来这里的份上,你们就赶紧走吧,现在王宫查的很严,你们快些离开,对你们对我都好。”
“哎,好了,谢过这位官爷!”说完就带着阿坨诺立即离开了王宫。
出了王宫就见到宫门口停着的马车,北夜寒等人将菜车里得人都给抬进了马车里。
马车一路狂飙,等到了客栈众人从二楼进了客房里,然后将人从二楼带了进去。
北夜寒跟阿坨诺将人给从菜车里抱出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有些不行了,尤其是阿坨诺的老母亲显然已经快要不行了。
只见老妇人进气少出气多,阿坨诺哭着想要给老妇人请大夫,被老妇人给阻止住了,她紧紧的握着阿坨诺的手有气无力的道,“阿坨诺,母亲已经不行了,你不用给我再去请大夫过来,你只管做你的就是了,母亲最后想要嘱咐你两句,你一定要乖乖的听话。以后你要好好照顾皖娘,她为你生儿育女不容易,还有几个孩子一定要照顾好,等母亲死后就将母亲葬在你父亲身旁,我与他许久都未曾相见了,坨诺啊,母亲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说完老妇人的手一松,就此没了气息,阿坨诺想要放声大哭被北夜寒捂住了嘴不让他出声,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平息下来,北夜寒叹息一声道,“快些去看看你娘子,她还有活路。”
阿坨诺终于是反应过来,然后走过去去查看自己妻子的状况,果然状况要比其母亲要好上许多,他一点点的将闯进妻子锁骨处的铁链一点点的挪了出来,苏浅浅在一旁照顾,皖娘最后被疼醒了,她看着面前放大的容颜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刚想要伸手去抱他,结果因为受伤严重,两只胳膊根本就抬不起来。
她哭着声音有些沙哑难听好像已经破碎的铜锣一般,“相公?你居然还活着,真是谢天谢地我还能再看到你,相公我想你想的好辛苦啊,我都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坨诺给皖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了,莫要哭了,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在这呢吗?我一定会给你医治好你身上得伤的。”
皖娘温婉一笑,然后点点头,“好,相公,咱们的孩子怎么样了?没有事吧?”
阿坨诺点了点头,“他们都没事,只不过因为受了一些皮肉伤罢了,现在正在昏睡,你不必担心现在就你这伤才是最重的。”
皖娘又道,“那娘呢?娘受得伤可是一点也不比我轻,她怎么样了?”
阿坨诺一边给她得肩膀上上药,一边眼泪差点流出来,他别过头去声音沙哑着道,“娘已经没了。”
“什么?”皖娘一个激动差点从床榻上坐起身,结果因为扯动伤口而又重新跌回床榻上。
她掩面哭泣,“娘怎么会没了呢?娘明明还好好的。”她越说哭的声音愈发得隐忍。
等照顾皖娘歇下之后,阿坨诺说是要将他母亲按照她母亲的遗愿将她安葬在他父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