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打发时间的最快方法,在此时此刻,我便决定动用这个方法了。
环境黑暗,灰白色调白色的雷电一次次撕裂天空。但是我却听不到声音,但即便如此,我却还是感觉到一种凄凉的气氛。中间有一道黑白线勾勒出的龙卷,顶天立地,雷电不断的被卷入到龙卷之中,于是龙卷的黑色线条不断减少,取代成为白色的线条,一种焚天的气势,慢慢的被激发出来。而原本无色的上空也微微泛起白色,几乎同时一颗巨大的白色太阳便猛然落了下去,以压倒的气势碾碎了那龙卷,电龙肆虐,在地面留下了很多坑洞,而那太阳略微幻化,被黑白两色勾勒出了一个巨型的三角锥,而在幻化过程中,它已然开始旋转,同时向下砸去。
一双小小的白色翅膀旋转飞出,高速突进到了宛如钻头的三角锥顶部。而锥子突入地面一击不成之下顿时爆开,大大小小的碎片向外席卷而去,越过了那个人影的同时,所有的碎片都带着阵法飞速冲了过来。阵法铺张,一座黑白牢狱就已经成型了。正在这时,又闪出来一个人。
而棱锥却也没有完全消失,下边部分变成了一个平台。
正要落在笼中的人也不见慌张,从空中拉出了两柄长枪,其中一只径直脱手向下飞去。
但我的视角却看的不太清晰,想凑近了再看看。视角如愿的往前行动起来。而那人已经不知以什么方法已经拿住了长枪,砸在了另一个人手中的长棍上面。那人回身空翻落地的途中做了一个响指的手势,地面上突然便冲起了三道光柱,将那拿棍之人打的老高,那人就向着那个即将成型的牢笼飞去。
那棍的人毛笔轻点牢笼便变的粉碎。同时他又是一画,那平台顿时便消散成为了点点星光,拿长枪的人影顿时便陷入了浮空状态,那三道白柱也顿时失去了支柱,掉散了。
我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就是何曲木和箫术。虽然何曲木给箫术做了负面状态,但他并没有抢现在的先手。我有些奇怪,箫术原本不是两个枪吗?另一个去哪里了?
白色的粉尘终于落在了地上,两个人都没有动,看起来像是在攀谈。
何曲木抢了先手,毛笔不注意的点了一下地面,白色粉末顿时划做了几条白色的长绳,离箫术近的更是要封锁他的行动。箫术又拉出了一根枪向上空扎去,同时双手舞动另一根长枪,荡开近处的长绳,直接扎进了土地,一股气浪直接推开了剩下的长绳,一部分甚至打回了粉末的模样。
我的视角已经虚构靠近战场了,空气中的波动都以线条的方式表现了出来。当然,我清楚战斗比这黑白的视角更加的绚丽多彩,更加的惊心动魄。箫术突到了天上,身后突然出现了很多长矛(十八根),从四下分散开,矛头直指何曲木。
但我看得出来,箫术是略微处在下风的,虽然面对每一击都避开了,但是对自身的消耗极大,而看对面,却没有怎么着急。
箫术身后的符纸又燃烧了一页。长枪上附着了淡淡的一层白纱,三个排成一条线的冲了出去,最前面的长枪尖端锋芒毕露,但是后面的长枪却是后发先至,打了一手视觉差。
但何曲木没有托大,而是选择招出了一面半透明盾,不过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箫术拿出了最后一杆枪,仔细一看,那冲出去的只有十七柄,而何曲木也没有愣,毛笔在身前勾勒起来。
十七柄枪受到的阻拦并没有太久,而箫术的长枪也被他双手缓慢的扎入了大地。何曲木不得不放弃了这符还未勾勒而成的图案,跳开,但是枪却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跟了上去,何曲木手轻抖一只小鸟便幻化而出,直接和长枪相撞,却是将长枪轻易地拦了下来,何曲木不闲远远向小鸟身上又草草勾画了几笔,笔画就这样远远的印上了小鸟的身上。而自己也不闲,立刻开始勾画另外一个符。
时间好像突然定了下来,小鸟和长枪的互相斗争中看起来依旧是长枪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但是小鸟却是猛地爆炸开,将剩余的3杆长枪直接震碎。
而我则好像受到了波及,视角晃了晃,猛地一暗,而我则又转了一个视角,而我则在这一瞬间看到了不属于这里的蓝色转眼消逝。
我远远看到箫术一口白血吐在了旁边,但血很快变成了黑色的背景。他将长枪的半个枪身都没入了地面。
何曲木也不闲,笔的动作更快了,箫术的枪身几乎没入了土地,他现在的行为让人无法理解。
何曲木潇洒的画完了最后一笔,远远看去就像一头猛虎,随后图案变成了一颗白点,在何曲木一点之下化作了一只白虎冲向了箫术。
“结束了!”我听到了何曲木的声音,“胜负已定。”而他的毛笔则飘落了一些碎片。
箫术微微一笑,一脚将长矛彻底踩入了土地,与此同时,他的灵书也开始老化。
“那可不一定。”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白虎速度很快,几乎要和箫术打照面了,高高扬起的爪子就要落下。地面猛的颤动,一条白龙就在这危机时刻从地下直冲云霄。我好像远远看到了十几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现在都没有出手,不过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出手了。
龙没有破坏任何实体,但是震碎了白虎,同时抹杀一切生命,视野再次崩碎,随后又是崩碎了一个视角。
于是再一次睁眼,视线却变成了一片白色,只是灰蒙蒙的,看起来不太干净。呃?这个世界怎么有颜色了?我偏了一下头,正巧蝉雨悦拉开了窗帘,光闪的刚睡醒的我一时间直流泪水,“蝉雨悦!”
“把你懒得黄昏了都,别喊!”挣扎着起来,只是听到了她懒懒散散的声音。
我看向了窗口,蝉雨悦正挡着外面的风景,我却在间隙之间看到了一抹蓝色。我跑过去一把拉开了蝉雨悦。
在她抱怨了一句“干嘛”的同时,一只不断飞舞的蝴蝶,蓝色的翅膀深深印在了我的眼睛当中。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它已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