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寻看来要陷入一场苦战了。
这种不知实力的人沫寻还是第一次遇见,而且沫寻感觉自己似乎看不透露白这个人,露白的行动完全就不在沫寻的预判之中,经过那么多年和魔法师的战斗,对魔法师的战斗方式当然是了如执掌。露白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高级的魔法沫寻无法彻底消除。但是露白的能力似乎没有消除一点的力量。
而且露白似乎可以看清自己的动向,那一招竟然让他躲了过去,还用了什么东西电了自己一下,现在剑不在手上,而且自己也被那道电给麻痹了,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诶呀呀,看来不能动了呢。剑也不在手上了呢。”露白的话语让沫寻感到十分不怀好意。“嗯,看看要怎么解决你。当然不能杀了你,要不就交给警卫吧?不过这把剑我可要留着,没有剑的沫寻应该没有什么威胁能力吧。”
但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叫喊声:“露白,露白,你在这里吗?”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切。”露白不屑地切了一声,又看了沫寻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向了那声音的源头。
他走了倒是好,但是沫寻还是希望他把自己的剑留下来,但是并没有。
“他拿着那么一把剑应该很容易被发现吧?”沫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最大的问题还是自己是否能保持清醒,虽然剑不在手上,但是他也不清楚自己狂暴起来到底会怎么样。
不过幸好露白走了,不然结果比现在还要糟。到底该怎么办呢?沫寻没有办法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如果可以动的话还可以尝试一下把剑抢回来,至少现在不管怎么样都要杀一只动物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而露白这里其实也挺困惑的,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自己丝毫不认识的人针对成这样。自拍卖会那天开始,自己的身体有些时候就十分奇怪,似乎自己的意思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但是每当这户人家到自己的身边,自己的意识似乎又回来了,就像刚刚一样。不过之前的事情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自己所困惑的还有自己手中的闪电和水花。这些能力在自己意识的手中只能给别人挠挠痒而已,但是在那个时候的自己却能轻松地击退那个沫寻,而且自己的反应能力也快了几十倍。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清楚自己其实是一个比较和善的人,但是那是的自己却变得那么的,怎么说呢?腹黑。看来是的。露白自己也冷冷的对自己嘲讽了一下。
问题是现在该干些什么,是该把剑还给那个叫沫寻的人吗?但是露白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会变成那个样子。诶,还是不能放着不管。毕竟自己也不知从何处的得知了那个人的背景。也是十分可怜,总不能放在那么一个人在那里独自待在吧。露白决定了。不过要先跟这户人家说一下,至少让他们先不用来找他。
露白出发了,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地方,看见沫寻还躺在那个地方,舒了一口气。
“沫寻,你没事吧?”露白担心地问。
“是谁?”沫寻吃惊地问,他想不到还有人会找到他,但是当他听出了露白的声音后,叹了一口气。“唉,你来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但沫寻还是听出了露白语气中的担心,他希望自己没有听错。
“放心吧,沫寻,虽然我让你放心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是我说之前那个人不是我你相信吗?”露白有点怀疑沫寻会不会相信自己。
“什么?之前那个不是你?但是你们长的一样——”沫寻被打断了。
“好了,这个不好解释,我先把剑还你,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清醒对吧?这个麻痹大概还有几分钟的时间。”露白看上去十分着急,“我要赶紧走了,不然他可能要来了。也可以说是我。唉,算了,晚点再说。”
沫寻惊奇地看见自己的剑从露白的手中逐渐变大回到原来的大小,然后又看着露白急匆匆地跑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沫寻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但是这对自己是一件好事。
露白说的没有错,沫寻可以动了。不过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虽然还有一周的时间,但是还是早点让自己清醒的时间增加为好。沫寻的运气也是挺好,竟然遇到了一个低价魔物,虽然是低价,但是还是比普通动物恢复的时间要多。这是一只魔种土狼,虽然伤害不是很高,但是却十分灵活。这个也不是很好打到它,但是经过和那个露白的一战,感觉这个闪避能力也算不上什么了。
那只土狼往沫寻身后一闪,妄想在沫寻的视角盲区攻击他。但是沫寻也不是什么刚刚学会战斗的新人了,这种偷袭可算不上什么。只见沫寻举剑,放在腰间,用力往身后一挥,那只土狼看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看见沫寻的反应那么快,吃了一惊。但也马上反应过来,往边上一撤躲开了这一击。
但是沫寻可不是为了砍中它才挥剑的,他也知道这一剑其实也十分笨重,在挥剑的一刹那就将剑意注入这把破碎魔剑之中,魔剑的剑意当然是不容小觑的。随着剑的挥砍出去,一道剑风也随着土狼的闪避的方向而飘了过去。
土狼已经躲过了一次攻击,怎么会想到还有下次攻击,当然来不及躲避,随着嗷呜的一声惨叫声中,土狼被截成两段,倒在了血泊中。
“呀,运气还挺好的,这只土狼大概加了我一周的清醒,还不错。”沫寻满意地说了一句。
而露白这里就没有那么舒服了,他自己还是在自己与不是自己之间徘徊,从沫寻那边回来后,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更加暴躁了。他感到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他感到自己要被别人控制了,而那个别人,也是自己。露白感到自己受不了了,在两个意识中徘徊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只有精神分裂的人才能感受到这种痛苦了吧。
露白也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会怎么样,究竟是哪个意识会保留下来。对于双方来说,似乎都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作为自己,还是希望自己的意识可以留下来。而另一个露白的实力变得十分强,这又使露白感到十分地自卑。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