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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当然也心怀崇敬之心,国王陛下出现的时候,我总会抬一抬膝盖以示尊重。

萨利一收到那边的召唤,就冲到了下议院。她本来正在和一个潜在的新客户谈业务,那可是英国顶尖的加工豌豆生产商之一。但这位客户非常善解人意,甚至很欣赏她这种雷厉风行的做派,向她保证说一定会与她合作。毕竟,这女人在下议院有人,还有什么证书资质比得上这样的关系呢?

一个秘书正在圣史蒂芬大教堂的门口等着她,以迎接VIP贵宾的规格护送着她,穿过参观者排成的长队,走过安全门,两人急匆匆地穿过几百年厚重的历史。这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她默默地对自己承诺,总有一天要回到这里,静静地体验一下古英格兰的无限华美与荣光。那时候,她一定会有耐心,和其他人一样排几个小时的队。不过,此时此刻她还是更喜欢这种特殊优待。

在一干人等的指引下,她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厄克特正在打电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电话线在身后拖着。他很是激动,正在对电话那头发号施令。

“是的,布莱恩。我很好,我的妻子也很好,非常感谢你的问候。现在闭嘴听我说,这很重要。你明天下午就会接到一个新的民意调查,内容会很详细。这是市场恐慌之后的一个电话调查,结果会很令人吃惊的,政府会领先反对党十个点。当然是他妈的头条新闻了,不然我干吗给你呢?头版登民意调查的结果,再在另外一版登你们的社论,可以提到‘按揭利率与君主’之类的字眼。你的社论要把英镑大跌的问题和全球信心的下降都完全归咎于国王和他的人品,当然,别忘了向那些机会主义的政客也开一枪,谴责一下,说他们居然鼓励和支持这样一个国王,而这么一群人竟然想和民心所向的政府作斗争,真是鸡蛋碰石头。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传来轻声的抗议,厄克特不耐烦地翻着白眼。

“你字里行间一定要暗示,他们对国王没有原则地支持已经完全毁掉了反对党和麦吉林的公信力。更严重的是,扰乱了国家宪法,并引发进一步的经济危机。接着你要显得很不情愿、万分痛苦地号召大家对君主制进行一次全面的审视,限制其权力、影响、规模和收入。你要字斟句酌,好好给我写。嗯,我有时间……”他停顿了一下,“现在要说重要的部分了,布莱恩,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在你社论的结尾,要得出结论,现在经济和宪政已经万分不稳定,必须要立刻采取行动,解决问题。大家没时间没完没了地争论了,也没有时间让调查委员会介入了,因为英国的每一位股东和付按揭的人都是同一条绳子上垂死挣扎的蚂蚱。必须要痛下决心,干净利落地解决此事,只有这样才符合国家利益。你要明确暗示说,决定谁来管理不列颠的唯一可行办法就是举行选举。你明白吗?一次选举。”他看到萨利,眨了眨眼睛。

“我亲爱的布莱恩,这当然令人吃惊啦,所以我才给你个机会让你平复一下,好好准备。不过直到明天,除了我们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你可不能忍不住发起提前选举的赌局什么的。我们还有很多小秘密呢,这也算一个,好吗?要是你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要打给我,只能打给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可以。好吗?再见。”

他面带期待的表情,转身面对萨利。她严肃而凌厉地回看着他,甚至带着点愤怒。

“谁会帮你一夜之间就弄好这个奇幻的民意调查呢,弗朗西斯?”

“问这个干吗呢?你啊,亲爱的。当然是你。”

她那一双昆虫般的大眼睛不断往眼袋里缩,仿佛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午夜已过,从员工下班起,她就在电脑前独自坐到现在,她需要一点空间来思考。

准备调查问卷也不是什么难事,没什么特别花里胡哨或标新立异的内容。她的架子上摆满了电脑光盘,随便取下一个,利用里面的随机数字拨号装置,就能够轻易模拟出一个样本,得出预测的结论;还能决定到底更偏重上流社会还是低收入人群;主要调查城市里租房的人们,还是郊区养尊处优的中产阶级;是只询问公司的管理层,还是失业者。问题在于,她不太清楚要得到需要的结果,到底需要了解多少样本。厄克特明显是领先的,但领先多少呢?不管领先多少,也绝对达不到他之前跟《泰晤士报》说的那个数字。空气中弥漫着不安与焦虑,这时候就应该停止工作,出去走走。

她在自己乱糟糟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公司的总开销控制得很低,所有光鲜亮丽的东西都在前面的接待区,所有的质量都由他们的策略和思考这些软实力来保证。至于办公条件之类的,那简直太差了。她沿着一排排开放的小隔间漫步,很多隔间周围盖着大块的布料用来隔音。明天鱼龙混杂的兼职人员就会聚集在这里,坐在自己的电脑屏幕前,按照主机给出来的电话号码,随机地打电话,漫不经心地读出问卷上设计好的问题,再以同样的态度把对方的回答输入电脑。他们绝不会有任何质疑,这些人有的是走投无路的瘾君子;有的是新西兰的失业女护士,例假很久没来,担心意外怀孕;有因为别人的错误而自己倾家荡产的生意人;还有迫切想自己赚钱独立生活,却还一脸稚嫩的学生。他们是谁无足轻重,重要的是他们有简单的电脑操作常识,还能随叫随到;他们完全没有渠道得知他们获取的信息是用来干吗的,也不在乎。她踱着步子,脚下的地毯年代久远,已经十分破旧,还粘满了脏兮兮的口香糖。走到一个角落时,她顺便看了看那里不知去向的硬胶贴面,那里的下水管堵了很久了,没有修;还伸出手指摸了摸没有门的金属架,上面摆满了电脑操作手册和电话通讯簿;分派记事表甩得到处都是,好像狂风大作时无依无靠的糖纸。这里几乎不透自然光,没有外人看到民意调查产业是如何运作的。她对客户说,这都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但事实上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里就是个狗窝。当初搬进来的一盆植物努力在这里挣扎着生存,却最终枯萎并死亡了,现在权充作烟灰缸。这里,就是她的帝国。

也还是有些好处的,这个四季有空调、全电脑化、无纸办公的帝国。几年前她为了完成客户的任务,可能得调用一吨的纸呢。现在她只需要动动手指,按几个按键(当然要按得对),想要的就出来了。你的结果,厄克特的结果。不过这次有点棘手,他列出了想要的具体数字,而且不愿意让步,都已经放出风声给布莱恩福德-琼斯了。不管她怎么操纵具体数据,或者巧妙地调整一下样本人群的比重,这种小打小闹都已经达不到厄克特所要求的数字了。她可能需要做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完完全全地伪造一个结果了。先把政府和反对党的结果数字列出来,再往回推导。这次真是大动作了,要是被发现了,她就永远别想在这行混了,甚至可能会被判欺诈罪。撒谎、作弊、伪造老百姓的观点,这都是为了弗朗西斯·厄克特。难道这就是她的梦想吗?

她再次环视整个房间,墙上刷了黑漆,好掩盖明显的裂缝;弥漫的霉臭连强力厕所除臭剂都消不掉;早就无法工作的过滤网和二手家具;摆满了塑料杯子和丢掉的烟盒的角落;砖红色的消防报警系统在一片暗淡中显得很扎眼,这还是20世纪70年代的产物,估计扔进维苏威火山都不会工作。她拿起那盆死掉的植物,扯掉枯萎的枝叶,弄掉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认真整理了一下,就好像这是一位有些声名狼藉的老朋友,接着她把整盆植物都扔到了离得最近的垃圾桶里。这里是她的帝国,但这个帝国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也从来没满足过她。

从萨利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她睡眠不足。她戴了一副浅色镜片的眼镜来遮丑,显得嘴唇更为饱满,活泼的鼻子更为迷人。她走过唐宁街那栋公寓的门廊,一个看门人用手肘碰了碰另一个看门人。他们肯定都是听说过她的风言风语,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白天出现在这里,而且莫蒂玛·厄克特也在家。他们对她报以鼓励的微笑,两人都希望能找个借口给她搜个身,美其名曰“防止携带危险武器”。

他在内阁会议室里,那里和上次两人见面时不太一样了。那一次这里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的街灯传来微弱的光亮。他们用指尖与舌尖温柔触摸对方的身体,同享鱼水之欢。此时他仍然坐在自己的专座上,但这次是一个公务人员为她拉开了对面的一把椅子。她感觉两人虽间咫尺,却如隔天涯。

“下午好,奎因小姐。”

“首相先生。”她羞涩地点点头。公务人员任务完成,出去了。

他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臂:“对不起,那个……呃……工作需要。今天很忙。”

“你的调查,弗朗西斯。”她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张纸,用力推到桌子那头去。他努力伸长手臂才拿到了,简单看了看。

“是啊,这些就是我要求的数据。不过,真实的数字呢,萨利?”

“你拿着的就是真实的数字,弗朗西斯。真是荒唐啊,对不对?我根本不用去做什么假,领先十个点,和你要求的一样。你真的是大获全胜。”

他迅速眨着眼睛,消化着这些信息。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好像黎明的曙光慢慢洒遍了他的脸。他非常高兴地点着头,好像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这么说我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了。”

他从那张纸上抬起头来,眉头紧皱。她好像有事要说,而他却毫无头绪。她提供的东西对他很重要,一系列的数字,成千上万民意调查中最重要的一份。选择性的数据,政府部门完全依靠直觉来做的事情。他拿出一张五颜六色的手帕,一丝不苟甚至小心得有些夸张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他很想庆祝这次胜利,但一看到萨利,欢喜之情就烟消云散了。所以,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宽宽的会议桌,也许会让接下来的谈话容易些。

“我给你送过去的那些新客户怎么样?”

她惊讶地扬起眉毛,这问得也太突兀了:“很好,真的非常好,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萨利。以后还会有更多……客户的,我想一直帮助你。”他低头看着那些数字,没有看她。很明显他浑身不自在,一会儿解掉表带,揉揉手腕;一会儿又松松领口,好像有幽闭恐惧症。这房间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还犯幽闭恐惧症?

“怎么了,弗朗西斯?”她喊他喊得比平时更娇嗔了些。他心想,反倒没那么吸引人了。

“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

“太多人知道了。”

“以前也没见你为这烦恼过啊。”

“莫蒂玛知道了。”

“我明白了。”

“还有选举,很艰难的。”

“伪造你那该死的数据也不容易啊。”

长久的沉默。他仍旧死命地盯着那张纸,就是不看她。

“多久?我们不见面,要维持多久?”

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嘴唇很尴尬地伸展开:“恐怕……永远不能再见了。莫蒂玛非要这样。”

“哦,如果莫蒂玛非要这样的话……”她的语气充满轻蔑。

“我和莫蒂玛的关系非常牢固、成熟。我们互相理解,也绝对不会背叛这种理解。”

“我的天哪,弗朗西斯,你他妈的以为我们在这儿、那儿、这栋楼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干的是什么呢?甚至还有你坐的那把椅子上。那难道不是在背叛你的妻子?或者说那只是你逢场作戏,为了利用我?”

他承受不住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开始假装摆弄起面前的铅笔,担心她会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不行,干什么都行,就是别那样,他可应付不了歇斯底里的女人。

“选举以后都不行吗,弗朗西斯?”

“我从来没这样背叛过她,至少没有在她已经把意愿说清楚了之后背叛她。”

“但她永远也不用知道啊。我俩的合作,一切的一切,都很棒,真是前无古人。”

“我也很感激……”

“但远远不止这些,弗朗西斯。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你和我接触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我不想失去你,你比他们都要好。你知道的,对吗?”

她的鼻子非常敏感地上下颤动,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他感到自己全身又被雄性激素充满了。他和莫蒂玛的关系是他向上爬的基石,多年来,这关系让他多少弥补了些无法生育的罪恶感和失败感,为他提供了一个避风港,让他能承受住所有政治野心带来的狂风骤雨,并一路摧枯拉朽,过关斩将。这个婚姻让他成为一个男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他实在是欠她良多。两个人对他事业所做的付出不相上下,她甚至还要牺牲得更多。然而,当他看着萨利时,这一切都好像模糊了起来。萨利俯身向前,一对酥胸仿佛在召唤着他,引诱着他,在内阁会议桌的支撑下,显得更丰满,更魅惑。

“我愿意等,弗朗西斯。你值得等。”

她真是说到他心坎上去了。他的确对莫蒂玛亏欠良多,但与眼前这个女人,却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那种原始的、不羁的、征服一切的欲望。

“还有我俩的合作,是那么完美。我们能找到彼此很幸运的,一定要继续下去。”

他从没背叛过妻子,从来没有!但有种似曾相识又无可抗拒的感觉在心中滋长,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莫蒂玛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他爬上首相位子之前的世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不同的工作,不同的规矩和责任。他满足了莫蒂玛的愿望,让她能在唐宁街这个地方拥有自己小小的王国。她难道还有权利要求更多吗?而且不知为什么,他还知道自己永远找不到另一个萨利了。时间不允许,也不会有机会。也许能有旁人代替她的头脑,但她的身体呢?给他带来的那种感觉呢?她让他觉得自己所向披靡,仿佛重获青春,而且他也可以向莫蒂玛解释,现在放掉萨利,惹她不高兴,这个女人可能会动用所有手段复仇,所以不是时候,对谁都不好。

“会很艰难的,萨利。”他咽了咽口水,“但我可以试试。”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弗朗西斯?你要丢掉自己的清白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

他一直盯着她的双乳,直勾勾地,完全不遮掩那垂涎欲滴的样子。她笑了,关上公文包,锁上扣,仿佛把他的清白关在里面。接着她站了起来,慢慢绕着长长的会议桌,往他身边走去。今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连裤长袜,上身套着哈维·尼克斯的宽松丝棉外套。他从来没见谁这么打扮过。她越走越近,一路宽衣解带,外套下露出动人的胴体。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这个女人对一切都有好处,她会继续给他支持,也会对所有的交易保密。莫蒂玛会理解的—如果她发现了的话。

萨利已经来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合作伙伴。”

他站起来,两人握了手。他感到心中奏响了胜利的凯歌,是那么有力,仿佛不会再有他对付不了的挑战、走不过去的窘境。

“这个女人真是了不起,这个美国女人,简直可以到英国的竞技场上去拼杀了。”他脸上的笑容泄露了心里话。

这精虫上脑的英国佬。她满面春风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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