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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陵渡父子遇险 临安府兄弟相会

话说许玄一家一路无话,不觉已到金陵城下,如要继续南下,则需渡过长江。许玄一行来到金陵渡口,渡口除许玄一行外,只剩下另一对男女,男的一袭白衣,剑眉星目,举止优雅,女的似比男的小一些,但是天真灿漫,俏皮可爱,总是缠着男的撒娇。两人也是在等渡船,这时,一个壮汉摇过来一叶扁舟,唤他们道:“客人们可是要渡江,上船吧,不过我这船小,一次最多只能载三个人,你们看谁先上?”

那男的看了一眼许玄,对船夫说,“这么小的船,能渡江吗?有没有大点的船”

“客人有所不知,这金陵渡一日只有两班渡船,今日最后一班渡船已经过江,现如今只有我这一艘船,客人要是不愿意坐,可以明日一大早再来。”

“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今天必须要渡江,我不管,大哥,咱们先过吧!”男子旁边那少女道。

“行吧,那咱们就上。”说罢,不等许玄说话,两人就准备上船。

许玄一看,二话不说,拽着包裹就跳上了船,冲二人喊到,“爷爷我今天也要坐这条船,你们两人想坐船,得问你爷爷答不答应”

“你...”那少女一跺脚,快哭了出来,一拉男子衣袖,那男子就要冲过来,和许玄理论。

那船夫一看,赶忙拉住男子,说到:“客人休要争执,这样吧,我兄弟赶船,约摸半个时辰也能到这里,你们留几个人一会儿坐我兄弟的船吧”

“不等不等,我就要坐这一艘船。”少女撒娇道。

“不行不行,爷爷上了船,只有过了江才下。”许玄回道。

船夫也好像犯了难,男子又要冲向许玄,被船夫劝住,“客人客人,这样吧,咱们在这里权且一等,等我那兄弟来了,咱们一起走”

男子看看少女,少女瞪着许玄,谁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半个时辰后,江面上出现了另一艘船,船夫的兄弟到了,于是那男女一船,许玄一家一船。

行至江中,那船夫突然从船舱掏出一把鬼头刀,冲着许玄叫道:“都老实点,算你们不走运,今天碰见爷爷,你们是想吃滚刀面还是馄饨?”

“什么是滚刀面,什么是馄饨?”

“滚刀面就是爷爷一人一刀,将你们砍翻到江中,如果你们乖乖的交出身上钱俩,爷爷请你吃馄饨,允许你们自己跳下江。”

许三黑已然吓傻,哆哆嗦嗦的准备掏钱,这时另一艘船上传来船夫的惨叫,这边船夫急忙扭头去看,许玄趁机冲过去,就要抢夺船夫手上的刀,两人扭打在一起。

“爹,快来帮忙!”

许三黑试探着走上来,正准备拉住船夫。

砰!什么东西撞击了船一下,船身剧烈的一晃,许三黑站立不稳,掉下了水,许玄一急,一使劲,连带着船夫跳下水。

在水中,许玄哪里是船夫的对手,所幸落水时,船夫的刀也被震得脱了手沉入江底。船夫只是勒住了许玄的脖子,眼看许玄快要窒息,水面上突然伸出一截船桨,往船夫身上砸去,船夫吃疼,也顾不得许玄了,一松手,潜入水底去了。

许玄恍惚中,抓住了船桨,被人拉了上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玄清醒过来,已经是在岸边。那对男女坐在岸边墩子上,看见许玄睁开了眼,那少女跳了过来“呀!你醒啦?”

“你们怎么在这儿?我现在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爹娘呢?”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刚才是我们救了你,你不记得了?”

“真的?”

“师哥,你来告诉他。”

原来,那两艘船是两艘贼船,专门趁日暮之时,接载那些着急渡江的人,船至江中,便要取人钱财,害人性命,两人已在江上干这营生多年。不想今日遇见许玄一行人,船至江中,那男女船上船夫正准备行凶,谁料那男子颇有些功夫,船夫不敌,被那男子夺过刀来一刀砍翻下水,刚才许玄船上听到的那声惨呼便是船夫发出。谁料船夫一落水,船便失去了方向,撞向了许玄他们船,导致了许三黑他们的落水。也正是那男子,看见许玄在水下被船夫勒住,便拿起桨将许玄救了上来,待在去寻找许三黑时,早已不见了踪影,回头看时,陈二妞也不在船上了,仅剩一个包裹留在了船上,那男女便拿了许玄包裹,载着许玄渡了江。

许玄听了,呆在了原地,怔住了。

那少女靠近,安慰许玄,“你不要伤心了,说不定你爹娘飘到了下游去了,要不我陪你找找。”

“小曼,不要闹了,你忘记了我们要干什么吗,现在我们应该赶到临安府去。”

“哥,你看他这么可怜,我们帮帮他吧,说不定很快就能找着他的父母了,求你了。”

“你不怕你爹娘怪罪?”

“我爹娘那么疼我,一定不会怪我的,好哥哥,答应我罢。”

“好吧,就两天,咱们就陪这个人找两天,不管找不找得着,咱们就得走了。”

“好~”

原来这两兄妹是临安府人士,男的叫萧开,是临安“铁马银枪”杨毅的嫡传大弟子,而那少女名叫杨曼,是杨毅的独女,平时最是受宠。那杨毅本是北宋一名军官,一把银枪曾经连挑金兵五名军官,因此赢得了“铁马银枪”的称号,因东京城破,逃到了临安,心灰意冷后在西子湖边开了一个武馆,专心教授徒弟。

三人交换姓名之后,便开始往下游寻找,找寻了两日,一无所获。

萧开便劝解许玄,“许兄弟,我看再找寻下去,急切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兄妹二人有急事赶回临安府,不能再耽搁了,我看令尊令堂吉人自有天相,令尊令堂已赶往与许兄弟约定的地方也未可知,与其在这里坐等,不如前往许兄弟的目的地,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萧大哥说的也有道理,只希望我那爹娘福大命大,我耽搁了两位两天,又承蒙两位的救命之恩,实在无以为报,日后如有机会相见,定当报此大恩。”

“兄弟哪里话,不知兄弟意欲何往?”

“小弟也是去往临安府”

“太好了,师哥,咱们叫上他一起去吧”

“怎好再叨扰两位,我一个人走吧。”

“没事儿,反正都是顺路,你看怎么样,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看师傅师娘是吧你惯坏了。”

“走吧走吧,许玄,以后我叫你小玄好了。”

行了一日,已是日暮,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许玄和萧开同住一间房,眼看天已三更,许玄仍然睡不着,起身来到桌前,点燃蜡烛,打开父母留下来的包裹,除了一些衣物,还有一个小包裹,里面转的是那和尚留下的一本书,一封信,一块石头,许玄望着这三样东西出了神。

“你干什么呢?”不知啥时候,萧开来到了他的身后。

许玄扭过身子“萧大哥,你可识字?”

“略识得几个。”

“那你可否帮我看看这信这书和这个石头上写了些什么?”

“这有何难。”萧开展开了信

“林玄侄儿,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洒家应该已经不在了。洒家是你智深叔叔,是你父亲林冲林教头的拜把子兄弟。

你父亲临死之时,托洒家好生照顾你,但是洒家一个大粗人,怎么能够照顾好孩子呢,于是洒家就把你托付给了我的师父智清大师,智清大师是一个得道高僧,也是一个大好人,他一定可以照顾好你的。

你的父亲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可惜遇见奸臣当道,最后上了梁山,要我说,梁山上的日子倒也快活,只是你父亲仍然不太高兴,我猜想,他一定心里面有很多苦吧。

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你一定要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可以不快意恩仇,但是你一定要正直,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今后的路,你可以自己选择。你父亲给你留了点东西,我也给了智清师父,等你长大他就交给你,如果你愿意到江湖上闯一闯,你可以去临安府六和寺找一下普真师父,我还有东西留给你。

其实洒家看见你的时候,也不想在江湖闯荡了,只是梁山有事,待事平之后,如果洒家还没有死,洒家就来看看你。

你一定给洒家好好活,不然洒家打你屁股。

对了,给你留的那块石头,你务必好好保管。

你的智深叔叔”

萧开读完,只见许玄已是泪流满面,再看另外两件物品,一件果是《林家枪法》,那块石头山刻的却是人名及绰号,有“天雄星豹子头林冲”“天满星美髯公朱仝”“地彗星一丈青扈三娘”其余的字仅有一半“插翅虎雷”“星井木”等,两人琢磨一夜,也想不出这块石头的用处。

第二天一大早,杨曼就来敲门,见两人无精打采的,便问及缘由。许玄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许玄,哦,不,现在要叫你林玄了。你智深叔叔真好,你也不要伤心了,以后我来教你认字吧,然后让我师兄给你念那个枪谱,让你把你们家传的枪法练出来,也好保护自己,你是不知道,现在要出来跑,没点功夫根本不行,你看在金陵,要不是我们,你也...”

“咳咳...曼儿。”

“啊~对不起啊,小玄,我不是故意的,咱们走吧”

一路上,杨曼教林玄认字,萧开给林玄读枪谱,不几日,便到了临安府。

“林兄弟,不知在临安府可有去处。”

“实不相瞒,兄弟本没考虑这么细致,如今只好先去六和寺,取了东西再做打算”

“那小玄,要不你住我们家吧,我还要教你识字呢。”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的,小玄,我师妹都开口了,正好我师父是开武馆的,有现成的场地,你可以在那里练练你的林家枪法,等你练成也不枉费你的家传。我也可以托师父派人,帮你打听打听你爹娘的消息。至于六和寺,等安顿下来,我陪你去。”

“那...好吧,谢谢大哥,谢谢小曼。”

那杨毅的武馆坐落在宝石山下,正对着西子湖,是一处独立的院子,有十几间房,正中间是一块方形的校练场,一边摆放着十八般兵器。当林玄他们走进练武场时,校练场中正有十几名弟子正在练武,而杨毅正在树荫下喝茶。

杨曼首先奔了过去,一把搂住了杨毅的脖子,“爹爹,我们回来了。”

萧开领着林玄过去,拜礼完毕,对杨毅介绍了林玄,对林玄的身世只字未提,只说是路上遇到的,并向杨毅说明林玄暂住之事,杨毅应了下来。

第二日,萧开便陪着林玄来到了六和寺。那六和寺位于钱塘江边的半山腰上,仅是有一间殿的小寺,隐蔽在高林中,仅有一条小路通向山外。林玄到了庙中,求见了普真师父,适时普真禅师已近古稀,仍精神矍铄,得知林玄来意,便将许玄领到一间偏房,交给林玄一个五尺长的箱子,告诉林玄,这便是当日鲁智深留下之物,并告诉林玄,前几月,有几人曾到过六和寺,嘱咐普真师父,如有人到六和寺询问鲁智深或武松之事,可叫那人去西湖边,找一搜挂有“朱”字的画舫,找一个叫朱荣的人。至于有何事,普真禅师一概不知。

待了约摸半个时辰,问了一些关于鲁智深的事,林玄便向普真禅师告辞,和萧开一道回了武馆。

到了房间,林玄便准备打开箱子,被萧开一把摁住。

“林兄弟,你就不想猜猜箱子里面是什么?”

“不想,打开不就知道了。”

“猜猜嘛”

“不猜”

“万一是暗器呢,我听说有一种暗器,专门装在箱子里,一打开箱子就会触发机簧,射出九九八十一根毒针,中者立时毙命。”

“你胡说什么。”

“哈哈,玩笑,万一是一箱子黄金呢,那你就发了,可以沿着这条街把所有房子都买下来,然后娶上十个八个媳妇...”

“闭嘴...”

“我看这箱子有些奇怪,沉不沉?”

“挺沉的。”

“那打开吧。”

“好。”

林玄打开了箱子,里面竟然是一杆长枪,说是长枪,也不确切,一般的长枪枪头是尖的,这个枪的枪头弯弯曲曲的,根一条蛇一样。枪杆枪头通体黢黑,不想一把枪竟能有三十斤重。

“乖乖,这么怪的一把枪,有人能舞得动吗?林玄,你要不试试。”

林玄摇摇头,把盖子合上。

“要不咱去问问师父吧,师父知道的多,没准知道这枪的讲究。”

于是,林玄抱着枪,跟着萧开找到了杨毅。杨毅看着枪,用手反复摩挲着枪身。

“这枪你们从哪儿得到的”

“是林玄家传的,师父,这枪有什么来历?”

“这枪名唤丈八蛇矛,极少有人使用,我也是只是以前在东京禁军时,有幸见过当时林冲林教头使用,林教头枪法当世无双,只是可惜...小玄,你与林教头有何渊源”

“杨师傅,既然你是萧开的师父,也是小曼的父亲,我告诉你也无妨,林冲是我父亲。”

“想不到你竟然是林教头之后,小玄,好啊,看来林家枪有后了,以后枪法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我的枪法虽然没有林家枪那么精妙,但我想枪法总有相通的,我也许能帮上你,以后你要练功,也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另辟一间练功房...”

萧开随林玄回了房间

“你是不是想要去西湖边上找那个画舫?”

“嗯,我想知道那些人找我干什么,我也想多知道一些我父亲的事。”

“行,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旁边就是西湖,我去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好吧。”

林玄从武馆出来,沿着河堤走,此时正是春夏之际,湖光正好,堤上游人成群结队,湖上画舫一排一排。当朝大文学家苏轼曾有诗描写西湖美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另又有诗人赞“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林玄不由得看得入了神。

走了约摸一刻钟,湖面上出现了一艘画舫,这画舫比别的画舫长半丈,高三尺,雕梁画栋,精美异常,船头高挂两只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朱”字,在西湖中十分惹人注目。

林玄等船一靠岸,就进了船,这船从外面看精美异常,没想到里面却异常简单,仅有几张桌子和一个柜台,跟一个普通的酒家无异,里面只有一个掌柜打扮的人靠着柜台,别无他人。

林玄走到柜台边,那掌柜模样的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林玄,又倚过了身子“客官,今日尚未开张,请客官晚点再来。”

“我找朱荣。”

“谁让你来的”

“是普真师父让我来的。”

“客官怎么称呼。”

“我姓高,叫高欢。”

“对不起,客官,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普真师父。”

“我姓张,叫张雄。”

“客官,说你找错人了就找错人了,快走,不然我赶你出去了啊。”

“我姓林。”

“哪个林?”

“双木林。”

“你父亲是谁?”

“林冲。”

“可有信物?”

“不曾带来。”

“滚滚滚,没工夫陪你瞎扯淡。”

林玄悻悻的回了武馆,抱着盒子出了门。来到画舫,把盒子往柜台上一放,打开盒子“这算不算信物?”

“我就是朱荣,跟我来。”

朱荣把林冲带进画舫的一个小隔间,一把抱住林玄,“兄弟,可算找着你了。”

原来,这朱荣乃是当时梁山笑面虎朱富的儿子,自从当日梁山接受招安之后,一百零八好汉是死的死,散的散,所剩无几。后来几个梁山好汉的后人,就聚在了一起,因为当时八百里水泊已被金人所占领,他们就来到了临安,在西湖成立了水泊盟,四处找寻梁山好汉的后人,希望恢复梁山在武林中的地位。因这朱富以及旱地忽律朱贵在梁山就是负责接引好汉上山的,于是这朱荣也就子承父业了,负责水泊盟对外的联络。

林冲与朱富在梁山以兄弟相称,故这朱荣也就把林玄认做了兄弟。

“现在我们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兄弟,有了你林玄的林家枪,我们水泊帮的实力会大涨啊,我一会儿带你去见见其他兄弟们。”

“这个,朱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现在我就想尽快找到我的爹娘,然后过普普通通的日子,我实在不愿意加入什么帮派,你替我跟各位哥哥们说一声,那我先告辞了”

“你不在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

“那好吧,告诉我一下你的住址,到时候我带着哥哥们去找你喝酒。”

“改天我找哥哥们喝酒吧。”

“那这样吧,我一直在湖上,如果哪天你改主意了,随时来找我。”

“好的,那我先走了。”

“走吧。”

林玄心事重重的走到武馆门口,杨曼早就在门口等他了,一见林玄回来,就跑过去“小玄,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没事吧。”

“没事。”

“走,该学习了。”

“小曼,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你是不是难受。”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那好吧,你先回房间,明天一早我叫你。”

“好的。”

林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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