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川:恕我直言,可能倪雅儿也收到了!
顾易:怎么样在不犯法的情况下把人搞死?
楚京川看到,行了,目的达成了!
以后,漫漫的追妻路上也有一个难兄难弟了!
不再回复他,转而过来讨好季纯鸢:“阿鸢,今天那个事情就是意外!”
“嗯,我知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激起了你们的保护欲也正常。”
“……”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去他妈的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楚京川觉得自己还能甩一下锅。
“阿鸢,我会救她完全是因为我觉得应该救的。”
“是是是,我知道,那是你楚校草的风度!”
艹,神他妈风度!
好,很好!
楚京川,你还真是不是在火葬场,就是在火葬场的路上!
季纯鸢听了这话,也不想和他哔哔什么了,被子一拱,背过身就睡下了。
知道她会生气的,可是看到那个女孩子被人欺负,他就会想到十七岁那年季纯鸢的遭遇。
十七岁的季纯鸢,发生了很多事情。
有些,是不堪回首的,楚京川每次一想到就会失控。
那几年,是家族内斗最严重的几年。
第一批继承人已经要成年了,楚京川他们几个都是佼佼者,自然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任家族企业。
可总有狼子野心的人,不甘心,要从中作梗。
季家的二叔,楚家的大伯,顾家的私生子,还有谢家最小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四大家族的根基盘在宁城,平时也只是维持着表面和平,内地里明争暗斗,多年下来,互相平衡,互相掣肘。
到了楚京川他们这一代,情况发生了变化,季家的女儿,楚家的儿子,还有顾家的儿子,阴差阳错的成了好朋友。
只有谢家,和这几家依然维持着表面关系,转身就和政界的徐家扯上了关系。
一直以来,大家都在同仇敌忾的对付外人,突然之间和别人井水不犯河水了,人闲不住了,就开始窝里斗。
大家族都有规定:继承人十八岁就可以确定下来,送出去深造。其他弟子就会被送出去流放五年,远离权利中心,直到继承人地位稳固才能回来。
而一旦确定了继承人的身份,其他人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这群狼子野心的人也开始动手了。
单杀几次不成功,便选择了联手。
冬天的期末考之后,四人一起去庆祝。
这就是学生时代的好处吧,心情好了去庆祝,心情不好去放松,轰轰烈烈,一点小情绪也可以被放得无限大。
几个人吃吃喝喝到很晚才回去,手牵手的往回走,经过城东的一条巷子时,里面冲出来好几个专业的杀手。
楚京川和顾易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几个人是练家子的。
暗道不好,楚京川把季纯鸢护在背后。
顾易直接对倪雅儿说:“赶紧走,和纯鸢一起离开,找人来!”
离开谈何容易,何况对方是抱着搞死他们的心。
季纯鸢一下子抱住他:“京川,我们都会没事的!”
她身子都在颤抖,心里其实明白这种九死一生的局面,依然告诉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
没关系,你还有我!
那次的战场,被分割从两端,季纯鸢和倪雅儿被人打晕在一边,楚京川顾易被一群人堵在巷子里揍,和人撕打。
拳头,刀子,都落在两人身上,亦不敢随便认输。
“你们不过是想要我们,把她们俩放了吧!”
“呵!你当老子傻呀,刚刚这两个臭丫头打的可是军体拳,老子能放虎归山?”
……
季纯鸢的军体拳还是上次一起进特训部队的时候学的,季爷爷让她学会防身。
没想到,哎,怀璧其罪!
“你放心,若是这两个丫头命大,自然会醒来的,你们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
看来,这些人不能被策反了,有点难,看着那边昏迷过去的两个人,更是担忧!
最后,楚京川顾易两人寡不敌众,被他们用一辆黑牌车带到了郊区的河边。
而那片湖,正是楚京川和季纯鸢确定关系,吻了她的地方!
那群杀手把四人绑得结结实实,扔在车里。
本就狭窄的空间,杀手粗暴的就把季纯鸢扔到了楚京川的同一辆车上。
是的,那种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扔!
楚京川被绑着,也不能伸手接住她,就以自己的身体作为人肉靠垫,让季纯鸢砸在他身上,减小伤害。
可是很快,楚京川就发现了季纯鸢的不对劲。
“喂,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吵闹的环境她都没有醒过来的征兆,还有刚刚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吵,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他妈管这小娘儿们!”杀手头子表示浓浓的不屑。
显然他已经忘了,刚刚被楚京川顾易两个小子揍得嗷嗷叫的事情。
楚京川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道上的手段,比如他们会给手上的人质下药,使人昏迷失去意识,以此来要挟家属。
想到这里,楚京川拳头都捏紧了。
你可以欺负,让我头破血流,但你不能动我的女人一根头发丝。
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杀手这一车的人,
“你们今天一个都不要想活着。”
一车杀手都笑了,为首的人笑得更是嚣张,“小子,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但是,你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说完,又开始大笑。
季纯鸢始终没有醒过来。
季家。
“怎么回事???找到人了吗?”季老爷子急得在屋内直转圈,手里的拐杖在地上叩得响亮。
季父季母也是急得要死,就这么一个女儿,老心疼了。
“你们俩不用在这陪着我了,赶紧出去找人!”看着就来气,他又不是不行了,这两口子还担心他的安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季纯鸢。
真是拎不清!
季母听到老爷子发话了,立刻就从车库里开车出去找人了,干练的模样,哪里有平日里的一分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