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赶紧过来。”宫谚廉想不到自己的外甥开始撩妹了,他远远就看见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本来没打算过来,想不到这个臭小子在这里惹祸。
“不要吓坏小妹妹!”向靖宇没有理会自家舅舅。
“宫大哥,你过来了。”张莹莹收起之前跋扈的气焰,娇声娇气地说道。她可不敢告诉宫谚廉衣服弄脏的事,她要在他面前保持优雅的形象。
“发生了什么事?”宫谚廉没有看张莹莹,眼睛瞟到了衣服上的油渍,大概猜到了,直接对着向靖宇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坏阿姨欺负可爱的小妹妹。”向靖宇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张莹莹,长得丑还欺负小朋友,他定要整整。
“刚才爷爷打电话过来有事情,让我先回去,宫大哥可以送我回去吗。”张莹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本来遇到一个小女孩她就够倒霉,现在捣蛋的向靖宇又来,还是赶紧走为妙,衣服的事情她自认倒霉,宫大哥肯定不喜欢不依的女子。
“那你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碍于两家的面子,宫谚廉还是要把张莹莹送到家,加上张家老爷子对他有恩,两家的交往颇深。
张莹莹走后,他才注意到还有两大一小站在这里,连扫了一眼,对宫谚廉下命令:“我们回家吧,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没有礼貌我就告诉你妈咪。”
向靖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妈宫馨彤,想到妈咪的揍他的各种手段,向靖宇打了个冷战。
“舅舅,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抓弄红巫.....”“巫”字没有讲完,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补上“红衣张阿姨。”
“那赶紧走吧。”宫谚廉对向靖宇说完转身就走,那个动作潇洒冷峻。
喻素衣、兰轻轻站在原地两分钟,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人真冷,不过很帅。
喻素衣不认识宫谚廉,但是兰轻轻对他可是各种熟悉,宫殿集团的总裁,年轻多金,在商场上手段麻利,掌管宫殿集团7年来上了几个台阶。除了性格上冷峻外,无不良嗜好,尤其是那副迷人的脸庞以及模特都不及的身体,更是令T城女性痴迷,关键是目前还单身。
“素衣,我没有看花眼吧,刚才那个是不是宫谚廉,真人比电视和杂志上好看很多。”兰轻轻开始犯花痴了。
“他很火吗?除了长得帅,我没觉得有何特别之处。”喻素衣都没有认真注意到刚才的来人,一心都在甜甜和那位小男孩的对话上。
“收起你的口水,我们也准备走了。”她不忘提醒还是回味的好友。
想不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红衣女子明显就是找个人出气的,委屈甜甜了。
“阿姨,小妹妹,等一下。”向靖宇小跑着过来。
“对不起,我是来道歉的,刚才张阿姨的衣服是我弄脏的,没想到让她误会小妹妹了。”他真诚的道歉。
“小妹妹真的好可爱哦,再见。”说完还快速地在甜甜的脸上亲了一下,烟一样跑了。
“小哥哥再见。”甜甜笑格格地招手,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吃豆腐。
“唉,小朋友,你不能....”“乱亲妹妹“还没有说完,就不见人了。
喻素衣很无奈,现在国内的小孩也这么成熟了吗?
“妈咪,我想跟哥哥回家。”甜甜很认真的来了一句。
喻素衣和兰轻轻楞了一下。
“甜甜,你也觉得刚才那个小哥哥好帅吧,真有眼光。”兰轻轻不嫌事大。
“哥哥的吻好甜,比妈咪的还甜。”甜甜诚实地回答。
“妈咪,甜甜可以跟哥哥回家吗?”她以为妈咪没有听清楚,重新又说了一遍。
喻素衣无奈扶头,平时没有少教育女生要矜持,不能太主动,看来她的教育现在彻底失败了。
“甜甜,你也想跟小哥哥回家啊,轻轻阿姨也好像跟帅叔叔回家哦。”兰轻轻的花痴样没有恢复正常。
一大一小都不让人省心。
“甜甜,你不能跟小哥哥回家哦,等你长大就可以了。”喻素衣耐心说道。
“那甜甜要快点长大,妈咪,明天太阳公公升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天天就长大了?”甜甜闪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期待着。
“要等甜甜像妈咪一样高的时候,就是长大了。走吧,甜甜,你不是说想要去买凯蒂的书包吗?妈咪现在带你去吗?”喻素衣终于转移了甜甜的转移力。
明天甜甜就要去幼儿园了,现在要准备一些东西,明天再搬家。
伯爵会所爵士包厢。
宫谚廉优雅地坐在奢华豪气的沙发上,他面容冷峻,修长的手指慵懒又傲慢地晃动着酒杯,好看的唇沿轻轻滑过酒杯。
屋内三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妖孽!”
也难怪,这副样子要是被外面的女人看到,宫谚廉肯定被扑倒。
一个戏弄的声音想起来,“廉,听说你昨天跟张家大小姐吃饭,看来好事将近了!”
宫谚廉冷艳的眼神立马扫过去。
宇辰励哈哈笑着,看来有戏哦,往宫谚廉的沙发上凑近一些。
“张大小姐好像叫张莹莹吧,张家的大小姐。”也不怪他记不得人,现在的女孩子不知道都怎么了,看起来都一个模子刻出来。
“别紧绷着个脸,到了你们中年的年纪,家里逼着相亲也是理解的。”
宫谚廉直接无视,喝着手中昂贵的酒,看着几个友人调侃,他现在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大多时候都能拒绝我
张莹莹是迫于张老家爷子和自家爷爷的面子才答应见一面,结果很明显他连张莹莹的模样都没认真看。
“廉,你一直没个女人,久了某样器官功能会退化的,哥们帮你找个时间破身。”宇辰励伸出酒杯作势要碰杯,笑的没心没肺。
宫谚廉看着水晶杯里的酒,回想着五年前的某一夜,他在宫殿集团的庆功宴上无意中药,然后和一个女孩发生关系。唯一一次的经历,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唯一的印象是女孩嘴角的梨涡,迷人的体香诱惑着他们一遍一遍共赴云雨。第二天药性没有挥发完,他就接到紧急通知离开了。
五年了,好像就发生在昨晚,偶尔在某个夜晚能清楚得回忆起女孩的清甜的香气。
啪啪,包间的房门被撞开,一个女人的声音迷糊响起。
“帅哥.......好多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