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那女人干一架。”
“先生,这个,这个,你确定?”
“没错,今晚老子就在这里等着,老子就不信了,打不过那女人......”
活了28年,想他宇辰励纵横情况数十载,哪次不是她调戏女人的份,这个女人调戏她也就算了,力气还该死的比他还大,看她骨干的身材,身上没多一点肉,该死的力气那么大。
不,胸前还是很傲人的,呸,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女人的身材。
一定要找回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在几个好友的尊严。
喻素衣看向还在愤怒中的宇辰励,很想提醒就他那副小身板,能扛住五分钟算厉害。兰轻轻别看她长得性感就认为她胸大无脑,大学的时候可是打败了四个混混救出了她。
他竟然不知死活要打,那她就成全她。
安顿完兰轻轻,她都差点把甜甜给忘了。
没见甜甜站在原地,眼睛横扫了一圈包厢,看见甜甜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竟然睡着了。
她急忙往宫谚廉方向走去。
“先生,谢谢你,给他添麻烦了。”喻素衣真诚地道歉,今天忙活了一天,大晚上又出来找人,甜甜肯定累着了,伸手想抱过甜甜。
“你怎么当母亲的,大晚上带小孩来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宫谚廉出声冷冷质问。
喻素衣没料到这男人说出的话也是冷冷的,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先生,不劳您费心。”
“你是瓷娃娃的母亲吗?好年轻啊!”明玉廷和梁益瑞惊讶问道,眼前这个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瓜子脸,皮肤嫩白嫩白,身高大概1.65米,偏瘦,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看起来就像大学生。
“谁是谁母亲?”宇辰励还没搞清楚,什么母亲、女儿一头雾水。
“廉,你什么时候在外有了私生女?”他看向话题中心人物,一个粉嫩的小女孩揉着眼睛就靠在廉的怀里,这是什么情况,就在他被陌生女子调戏的时候廉就多了个女儿。
宫谚廉狠狠地瞪像宇辰励。
他不怕死地说,“不是你女儿你会抱着,连小宇那小子你都没抱,而且你们看起来很像。”
他又没有说错,瞪他做什么!
报仇的时间到了,刚才我被调戏你们一个都只看好戏,现在到他反击了。
“你们别误会,甜甜是我的女儿,我和这位先生根本就不认识。”喻素衣赶紧撇干净,女儿是她的好咩,赶紧抱过抢过女儿,不小心两人的手触碰了一下,喻素衣明显感觉触电了般,脸烫烫的。
宫谚廉双手一空,怀里也空空的,只留下甜甜的奶香味。
喻素衣终于有空仔细地打量着包厢里的几个男人,对他们是知道的。
为了更好地适应《金融》杂事社主编的工作,总编Amy发了T城家族企业及人物的资料,让她好好熟悉熟悉,对工作也有帮助。
这几个可都是T城家族企业最有权势的青年才俊,都被当家族企业继承者来培养。
尤其是刚才抱着甜甜的宫谚廉,这是第二次见面,让她有了更直观的了解,身材相貌气质都属上乘,是T城最具身价的商业奇才、最理想结婚男神。
还有被兰轻轻纠缠的宇辰励,别看一副花花公子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样子,秘密资料上提到他是多家娱乐会所的幕后老板。
还有带着眼镜的明玉廷可是明家的唯一继承人,他自己经营着全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最后一位穿着休闲衣服脸上挂着笑容的梁益瑞,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玉面书生,可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资料上显示梁家是黑道出身,虽然现在已经洗白,但是也有一些黑色产业存在,他现在是梁家集团的总裁。
甜甜在她怀里呢喃着,睡得不是很安慰,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烫,甜甜刚回国环境还不适应,这两天又东奔西跑没休息好。
“这是哪里,我的头好晕。”兰轻轻扶着自己的额头
“轻轻,你醒了啊。”喻素衣抱着甜甜走过去。
“现在可以走不?甜甜有点发烧,走吧,今晚你先住我那里。”
“素衣你怎么在这里?头还是有点晕,甜甜严重不?需要现在马上去医院吗?”兰轻轻听到甜甜生病了,酒都清醒了。
“回去再说,甜甜问题不大,不需要去医院,回去观察观察看看。”喻素衣也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兰轻轻揉了揉眼睛,看清包厢里还有几个人,哇,都是帅哥,还是很眼熟的帅哥。
“妈咪,甜甜头晕晕。”甜甜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一刻也不想耽搁,喻素衣顾不得兰轻轻还在对着几个男人又点头又摇头,拉扯着她走出了包厢。
“唉,唉,你们别走了,那个那个疯女人,别让我再看到你,老子我不揍扁你.....”宇辰励看着她们走出去,对着门口吼道。
“真是个疯女人,把我衣服弄皱了也不说一声道歉就走了,算她走的快,等老子找她算账就算跪地求饶,也不会放过她。”
“廉,那瓷娃娃真的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女吗?”宇辰励到现在还觉得两人很像。
宫谚廉眉头紧锁着,没有理宇辰励,他是怎么了?竟然因为听到说小女孩不舒服而心里担心。
“你不觉得丢人吗?被一个女人死死的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要是我一定羞愧自宫。”宫谚廉对宇辰励毒舌道。
“噗,确实。”明玉廷和梁益瑞同时附和,看向宇辰励嘲笑摇着头。
“你们,你们也太小看我了,那是我不跟喝醉酒的女人计较,要真刀实战来一场,我分分钟能把那个女人秒趴下。”宇辰励为自己辩护着,他的这次“意外”必定被嘲笑很久很久。
“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嘲笑。”宫谚廉不忘再补一刀。
“今晚的节目挺精彩的,要不要再上得酒。”梁益瑞提议道。
“上,必须上,我要把今晚的霉运用酒精驱走。”宇辰励附和道。
宫谚廉拿起外套,他一向不嗜酒,“你们喝吧,我先回去了。”
“廉,不要扫兴嘛!每次都这样,家里又没有女人回家干嘛,陪兄弟们再玩玩。”
“你先把头发给捋顺了,这幅样子一看就是被Q暴过。”宫谚廉对着宇辰励道,出了包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