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想念刘婶儿家的泡椒竹笋啊!不行,我得去蹭点!”沈习说着说着快要留下了口水。
“行,你去,顺便把刘婶儿叫过来吃饭啊!”金慕嘱咐他。
“好嘞!走着!”
“行啦!够吃了!你们别忙活啦!”刘婆一遍遍地催促着。
“没事儿刘婶儿,您去歇着,不用过来帮忙的!快去快去吧!”金慕把她推了出去。
“你们俩都不来帮忙!”金慕侧着身子叫嚷。
“咳咳咳,咳咳咳……”
安墨清和金慕被烟熏的直咳嗽,安墨清的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这本该是炊烟袅袅,被几个大老粗整成了乌龙。
——
与此同时金家宅院里,也是乌烟瘴气,一片乌龙。
“放肆!太放肆了!”林函气得直拍桌子。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敢这样放肆了!”
原本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金慕离开的那个早晨,许新在楼顶看着他的背影,愈渐远了,她的目光一直追寻到远方,很远的远方,那是无法看到的远方……
忽然她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用手一摸,湿湿的。
按照计划,她来到了后花园,刘子安潜伏在暗处。
就在刘子安的眼前,许新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他没看见任何人接近她,但是她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医生,她怎么样了!”刘子安抓着医生的肩膀,医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强有力的手和无法抑制的紧张和担心。
“再有一毫米的距离,我都无力回天!”庄医生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他推了推眼镜,:“你随我来!”
庄医生把他叫到办公室。
“怎么了庄医生,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吗?”刘子安见庄医生不说话,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庄医生反复地揪着手指:“你放心,手术很成功,只是这情况太特别了!”
“一般的玻璃擦伤,即使程度再深,玻璃也不会碎掉啊,可是在许小姐脖子里,玻璃碎片有很多,倒像是什么……嗯……像是一块整玻璃,碎掉了,那么奇怪之处就在这里了……”庄医生百不思其解。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暂时还不确定!因为无法脊髓是否受到损伤,不确定是否能完成一些简单的反射弧……”
“嗯……那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最少要等到伤口好起来!防止感染!”作为庄家的主治医师,庄医生明确地知道他不会在医院久留,:“之后的康复调查,我会出诊到金府!”
“我知道了!谢谢庄医生!”刘子安快急疯了,他给金慕打了不知多少个电话,可是就是没人接,在他最需要主意的时候。
王生来到医院,看见刘子安正在撕扯自己的头发,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吱吱呀呀地,他想说:“你疯了!你干什么!”
“生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小新!都是我!”说着说着他开始捶胸顿足,自责不已。
他把头埋到王生肚子里,哭了起来。
王生抱着他的头,心痛不已。可他也无法说出一句安慰他的话。
刘子安忽得抬起头:“慕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接!怎么办啊,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