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走在幽静而昏暗的走廊里,突然停在一扇门前右手紧握腰后的长刀听到由里传出诡异而舒适的曲便开口说道:“老爷子,今后你我不在是血缘关系而是等级关系了。”
一句话说完,这个走廊又如当初那样安静只不过多了一个人的心跳。不知站了多长时在走廊的深处响起钟声,回音沿着上一个回音,的足迹消失在同一个地方,就当最后的回音也消失时曲也停了并传出苍老无力的声音“进来吧……”
门自己开了,冷辰走进去并抽出一半的刀。烛台上的蜡烛跳着独舞,头上的吊灯散发的光芒还没有黄昏时投射进来的光线明亮。迎着黄昏一位老人坐在摇椅上老人开口道:“看到了?”
“就因为看到了,所以来了,”冷辰加快步伐抽出刀左手按住摇椅“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值钱罢了。”
冷辰的刀插进遥椅的靠背,他停在那里直到液体顺着刀触碰到手上,痛苦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老人的位置发现空空如也,惊恐地想要拔刀防为。
“别动,”从冷辰的背后传出老人的声音,少年不敢动了,老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把背留给别人这好像是刀客的第一大忌,你跟着我修练剑道的第一天我好像也告诉你了并让你铭记于心,看来你还是太骄傲了,冷辰。”
“我把背后留给别人就证明我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冷辰抽出刀插进自己的腹部一直插进老人的腹部。
老人笑了笑嘴角流出水并没有躲反而搂住冷辰化成水。水的温度降低凝结冰连刀和人都被锁住。
冷辰无论怎样使劲冰都丝毫没有动,血渐渐从伤口中渗出。老人并未出现但是在这个房间里传出声音:“我知道这不是你,现在的你本人都杀不死我更何况你的〔替〕,出来吧。”
冷辰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发出的笑声让人害怕至少胆寒,他不笑了抬起头注视着前方:“没错这的确是〔替〕真身的目的也达到了,最后叫您一声爷爷,再见!”
“咳……”老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总结自语,“只要长大就要会飞吧”
清晨的六钟响起一个女仆走进这个房间将要打扫,结果眼前景象吓的倒退瘫坐在地上随后伴着尖叫声癫狂的跑了出去。
其他的仆人看到都认为是她看到她不该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谁都没有管问也都不敢管问,毕竟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谁都不想丢掉。
一刻钟的时间,门口进来几个男人,男仆们本要拦截时看到他们左胸口的万年树时立马半跪行礼。因为那个组织不亚于皇室禁卫。
“告诉我们在哪里就行了,我们自己进去,”为首的长官环视着周围。
那个女仆用手指向左边的第一个走廊,颤抖的说:“那…那个…走廊第一个…便是…”
“进去吧。”为首的长官命令其他同来的人,“对了,我们出来之后谁也不准进去包括亲属。”
“是!”整齐的动作,统一的声音,这才是正宗的族室。
当他们进去后行礼的仆人立马围上那个女仆,你一言我一语但主题只有一个:“发生了什么?鬼藤这样组织的人都能整来。”
“死,死…死了…”女仈精神恍恍惚惚地嘟囔着。
……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别按了,我来了。”冷辰吃着早餐去开门,一开门一位身着宽松的白衣黑色的裤子,腰间缠着各种短棒,冷辰明白这是组织派人送剑来了:“萧叶,这是组织送刀来了?真快!”
“按照要求用黑龙的角磨成的,两个角只出了十根。”萧叶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十根花纹不同,乌黑中透着微微的龙息的短棒,萧叶抬起头看着冷辰微笑着说,“你选一个吧。”
“那,就这根吧。”冷辰选择了一根纹路比较简洁的,“在这些里也就它长的好看些。”
握在手里微震这只能证明它还不承认冷辰是它的主人。因为弱小,自己的弱小。现在冷辰想让它承认自己只能签〔魂约〕,不然杀死自己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手里握的刀。
“看来你现在只能签〔魂约〕来使用它了。”萧叶在包寻找着什么,突然掏出一张纸,“终于找到了就是它,给你。自己看吧我走了,别太伤心,节哀。”
“喔。”冷辰迷茫的接了过来,送走萧叶往屋里走去,低头看着手里的报纸,看着看着有一个很显眼的黑色图片感觉很眼熟,看了旁边的新闻,手中的短棒落在地上,自己瘫在地上。上面写着某族氏长老去世,而图片中的宅院明明就是自己族氏的宅院!
此刻,冷辰悔恨着:为什么自己不在晚点,至少,至少自己可以和爷爷一起抵抗!
晚了,一切都晚了!最后一个至亲至爱的人也走了…
报仇,报仇,报仇…冷辰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
冷辰看向那个刀柄想起来爷爷经常跟自己说的家族史,虽然爷爷并不是剑客但不免受到家族的影响并在百豪一战扭转局势一战成名……
冷辰咬破左手的大拇指按在刀柄上竖立在地上,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冥想。
每个人冥想需要做到心无杂念才能进入自己的冥界。每个人的冥界是不同的只有冥界相同的人才可能相见或者是有血缘,冥界的景象可能是一座山、一块地、一片海、一盘棋。而冷辰有些特殊是黑色虚无,冷辰在这个冥界中凭着感觉向剑柄所在的方向走去。
“好黑呀,这冥界为啥跟其他人描述的不一样呢,不应当是一种幻境么……我这……除了黑,他呀的就是黑呀!”冷辰边走边想,警惕的观察四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轰隆~轰隆~”
“谁,谁在哪里”冷辰听见有声音直奔声响处跑去。
冷辰在全黑的环境里发现一个冒着血红色的光的阵,头皮一阵发麻因为这里的戾气太重这个阵周围的温度明显要比其他地方要低的多。
冷辰沿着阵的边缘观察着上面的符号,突然间冷辰双手抱住头感觉到一阵头疼。
“见吾本尊,为何不拜!”一声古老的声音在冷辰的脑海中回荡。
“呃,啊!”冷辰单膝下跪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