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了这座宁静的小城市,半夜的12点,大多部分的市民已熄灯了,在漆黑之中沉沉睡去。
而李星隐这天晩上没有入睡,已经熄灯后的房间,一片漆黑,让她有些害怕。时不时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打开床头的灯,缓解对黑暗的恐惧,但不久后,又熄灯,她想要尽快入睡,但大脑清醒至极。
寂静之中,传来她的抽泣声,她哭了。为什么要哭?她自己也有点搞不清。她并不是第一次不明不白地哭起了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在半夜的时候哭。她不知道怎么发泄受到过委屈以及难过等负面情绪,几乎每天,抑郁、想哭以及强忍怒火,这些情绪都压她身上,像被沉重的石头压着,她却无力推开。似乎除了哭泣,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可以发泄她抑郁的情绪。
不久后,她不再哭,按开房间的灯,起床去厕所洗一下脸。她洗完了脸后,听到了停房间传来的一些声音,看向了房间,原来是已世的爷爷留下的橘猫。它没有名字,李星隐也没有的为它取名。平时叫它,学着它的叫声,“喵喵”地去唤它,但它不是一叫就来,几乎是饿才会听到叫唤就来。它很乖巧,不乱叫、不会捣蛋。
它是一只公橘猫,有点胖,没有洗过的身体,毛色暗淡,色泽不高。有时它也会乱来,在家里抓到了老鼠,叼着老鼠在家的木制沙发下食用,常常会留下没有吃完的老鼠尸体与血迹,让李星隐格外头疼。有几次,它在外面抓到了老鼠,叼着尸体,进了家门,被她的奶奶撞见,边骂着边赶了门。
它偶尔会来到她的房间,上她的床睡觉,李星隐也不太管它。但有些时候,李星隐会拎起它,扔出房间,关|上房间的门与窗,防止它又跑进来。为什么呢?因为它有点烦。李星隐做事时,它会蹭着她的腿,若她不理它,它便像极了生了气的孩子,冲着不理它的主人咬上一囗。
橘猫正在床尾准备睡觉,李星隐没有理它,关了房间的门,走到床边,上床准备睡觉,盖好被子,熄灯。
在寂静的夜,一人一猫慢慢地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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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与昼开始了替换,天色也渐渐地在变亮。太阳缓缓地升起,驱赶了黑暗,这是这个城市入春以来,少有的有太阳升起,这个城市的春雨季也结了束。
光越过了窗溜进了李星隐的房间,唤醒了睡梦中的她,也照亮了她的房间。清醒的她,慢慢地没有了睡意,习惯性地对天花板发起了呆。
发完呆的李星隐,起了床,拨下充电线,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8:30分,又看了看床尾,橘猫还没有醒来,蜷缩着胖胖的身体,在被子上睡得正香甜。
点开了手机软件酷狗音乐,放起了那首常听的纯首乐:《青空》,再把音量调到了最大,李星隐又看向床尾的猫,橘猫仍在睡梦之中。
“”看起来,沒有被吵醒呢!”她松了一囗气,这般想到。
然拿上手机,到厕所洗漱,边听边洗漱着。
洗漱完后,去吃早餐。她的奶奶正在吃,看见了她,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奇怪,开囗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李星隐关了音乐,对奶奶撒谎道:“昨晚睡得早,起得也早”。
奶奶不再说话,继续吃她的早餐。因为确实,她昨晚看见了李星隐的房间的灯九点多就熄灭了。
她拉开了椅子,坐在了餐桌旁吃早餐。吃着,偶尔抬起来,看到了正对面的奶奶。奶奶60多岁了,皮肤黝黑,白与黑的短发相配着,皱纹与鱼尾都很明显了,眼睛不怎么大,却看着很精神。她的大手老茧很厚,又粗糙,下地有干农活、在家又有家务活也还照料着子女,也曾和已过世的丈夫撑起了家,那个时候很苦吧?如今也是靠着她照料着这个家,也还在下地干着农活。
爷爷因病而去了世,她自己身体也不太好,现在也一直在吃药。
吃完了早餐,李星隐收拾了一下桌子,便端着碗筷去厨房清洗,她的奶奶带上农具下地干活。她没去,因为她知道她帮不上什么忙,她是家里力气最小的。
李星隐只负责家务活,这是她能做到的。她洗完了碗筷,又拿出了手机,点开网易云音乐,放起了傻子与白痴唱的《视线所及只剩生活》。
李星隐先去了厕所,把洗衣机,放好洗衣液后,启动洗衣机。再装上一半桶水,拎到厕所门囗,找来了扫把与拖把,先认认真真地扫好了地,然后拖把放到了半桶水沾湿,再拧紧出多余的水,便拖起了地,拖上一会儿后,又放到半桶水里,洗一下拖把,又拧紧出脏水,这样反复到拖完了地板。
洗衣机的衣服洗好后便拿出到外面的衣架晾。做完这些活后,她便在客厅的木制沙发上坐着玩起手机,但玩了不久后,李星隐便又放起了音乐。
音量还是最调到了最大量的,音乐也还是那首傻子白痴的《视线所及只剩生活》。
李星隐听着,又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歌手傻子与白痴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地唱着:
“我们或许忐忑或是不屑缘分的遗失”
“但,满是蜿蜒后不见得笔直”
“我们或是后悔或是放任自己的固执”
“但,满是伤痕后不见得踏实”
“谁能坦然挥别过往的愚蠢”
“在,只剩明天之前”
“谁不借口时间,挥霍和颓废”
“在,只剩昨日之前”
也许,我做不到太多,但做到了力所能及的也是很好的,这个世界的我,不只要知道活着与存在是否合理。世界也可以美好,如果世界真的对你来言真的不美好,找个理由,以它为信仰,让自己活下去。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不温柔、不怎么美好,没关系,继续撑着吧,不止你在撑,我也在,撑了那么久,说放弃,怎么听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