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小姐,谢夫人的丫鬟来了,说,说...”彩儿支支吾吾的说。
“怎么了?别支支吾吾的,说。”
“谢夫人请小姐过去。”
“请我过去?干什么?”叶溪羽十分疑惑。
“不知道,小姐,我们要去吗?”彩儿颤颤巍巍的问。
“去,怎么能不去呢?”叶溪羽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她的眼皮一直在跳,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叶溪佳一见到叶溪羽便急忙忙迎上去,笑着到:“二妹妹,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吧。”
“昨天不是刚认定我还喜欢死了你的四妹妹吗?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了?”叶溪羽向来有一说一,不喜欢拐弯抹角。她甩开了叶溪佳的手。
叶溪佳顿时黑了脸,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心想:等下,我看你怎么嚣张。
谢氏一见到叶溪羽便热情的招呼到:“羽儿呀,昨天晚上我想了想,你那么善良,怎么会还没有我孩子呢?不过我失去孩子太伤心了,才会那样的。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都怪我,太急着下定论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疼不疼啊?都怪我。”叶溪羽冷笑一声,没有理谢氏。
“羽儿,夫人昨天跟我讲过了,她也是太伤心才会认定是你做的,昨天夫人已经找出了真凶,你就不要怪谢夫人了。”叶老爷也在,叶溪羽之前还纳闷,现在全清楚了,只不过是演给父亲看的而已,真是恶心。
“母亲,父亲,今天孩儿身体不舒服,先告退了。”说完,叶溪羽就转身准备走了。突然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跑到谢氏耳边说了什么,谢氏大惊。
“等一下,老爷,您送我的那跟玉镯不见了!”谢氏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叶老爷忙问,叶溪羽也被人拦住了。
“母亲,不知为什么要拦着我?”叶溪羽问。
“羽儿,母亲不是故意的,只是老爷送我的玉镯好像被偷了,所以...”
“母亲,您是觉得是我偷了玉镯吗?”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
“是不是你偷的,搜搜身不就知道了。”叶溪佳走到谢氏身边,拉住谢氏的手,看着老爷,似乎在等老爷同意。老爷挥挥手,便有两个丫鬟上前搜身,叶溪羽总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老爷,夫人,玉镯确实在二小姐身上。”那位丫鬟从叶溪羽衣服里拿出玉镯,交给了老爷。叶溪羽瞬间明白了。
“羽儿。”叶老爷看向叶溪羽,举起手中的玉镯,质问到,“怎么回事?”
叶溪羽笑了笑:“父亲,孩儿没有偷玉镯,至于玉镯为什么会出现在孩儿身上,孩儿也不知。”虽说不知,可叶溪羽还是看向了谢氏和叶溪佳。
叶溪佳的手不禁冒出了冷汗,谢氏拍了拍叶溪佳,对老爷说:“老爷,羽儿那么善良的孩子,肯定是别人陷害她的。”老爷诺有所思的点点头。
“父亲,母亲,竟然不是妹妹的偷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她的丫鬟偷的,然后嫁祸给妹妹。”叶溪佳为叶溪羽解释到,实际上是为了将矛头指向彩儿,只要彩儿一死,她们便可以将自己的人安插到叶溪羽身边。
“父亲,母亲,只要解决孩儿,便可以将玉镯放到我的身上,可是,解近我的不止只有丫鬟,还有大姐。”叶溪羽一字一句慢慢的说。
叶溪佳慌忙看向谢氏,谢氏急忙说到:“老爷,佳儿是我的你是我们的女儿,她为人怎么,我相信我们都知道的,再说了佳儿一向最不喜欢玉了,她怎么会偷我的玉镯。只怕是一些居心不良的人。”
“父亲,母亲难道你们就认为是我偷的了吗?”叶溪羽厉声质问。
“姐姐,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怀疑你身边有居心叵测之人。”叶溪佳说着看向彩儿,其他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彩儿。
彩儿马上跪了下去,说:“老爷,夫人,奴婢没有偷玉镯。”
“我们可没说是你偷的,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谢氏一脸无辜的看着彩儿。
“奴婢,奴婢,奴婢没有。”彩儿慌了,现在她怎么说都不是,叶溪羽也皱起眉。
叶溪羽也连忙跪下,说:“我相信彩儿,她不会偷玉镯的。”
“你怎么确定,她家里穷,看的玉镯就想偷走去换钱。”叶溪佳穷追不舍。
“大姐,你可有证据。”
“玉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最能接近你的只有那个丫鬟。”
“可是,大姐,你也曾接近过我的身,是不是可以说...”
“够了!”叶老爷厉声到,“把这个丫鬟拖上去,处死!”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偷夫人的玉镯啊!老爷饶命啊!”彩儿磕头到。
“还不快拖下去,不要打扰了老爷的眼!”谢氏说。
“父亲!”叶溪羽叫到。看着彩儿被人拖出去,叶溪羽急了,又叫到,“父亲!”
“好了!羽儿你退下!”老爷摆摆手。
“父亲!”叶溪羽不甘。
“退下!”
“是。”叶溪羽含泪想去找彩儿的尸体,却被下人告知,彩儿的尸体被人带走了。叶溪羽回到阴园打开放房门,发现桌子上有一个骨灰盒和一份信。
上面写着:二姐,我知道彩儿像你的亲人,你肯定不忍心她的尸体被扔到乱葬岗,所以我带走了彩儿的尸体,私自火化了。这个骨灰盒里面就是彩儿的骨灰。
我知道你很伤心,我阻止不了,对不起。我能做到只有这些。还希望你不要恨我母亲。
叶溪谷至上。
叶溪羽看着骨灰盒,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骨灰盒上。“彩儿,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今后我会为你报仇,亲手杀了谢莱和叶溪佳,你等着。”
叶溪羽打了个响指,天鹰马上出现到:“门主。”
“回雨卿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