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不是我不帮你,我已经有两次前科了,再犯一次就蹲一辈子,你们不就是想开张嘛,行!警察局门口的垃圾桶是我踢烂的,我该死,你告我毁坏政府公务吗,怎样,这样做够朋友了吧?”泥鳅王一脸嚣张道。
金麦基气得大怒道“老子已经不要脸了,你还不认,老子真的要揍你了。”
突然从楼下响起一阵尖叫“啊……有鬼啊!有鬼啊!”
孟超突然惊呼道“糟了!听声音好像是美丽的声音啊!”
金麦基也惊讶道“不会吧,难道真的有鬼?”
“走,快点去看看!”
说着一群人就走了出去,临走时金麦基也把张寒也拉了出去。
泥鳅王害怕的说道“唉…唉…你们去哪啊!我怎么办啊!”
张寒知道他们要装神弄鬼,也就在墙角看戏起来。
金麦基把一层楼的灯全部给关了,顿时整个二楼显得黑洞洞阴森森的,四周安静的能听见心跳声。
孟超穿上溜冰鞋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就进了办公室里,在办公桌周围快速移动起来。
加上这漆黑阴森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谁!”
泥鳅王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
“喂!你在穿什么衣服啊!参加化装舞会吗?我倒霉被人扒光了,喂!你在找什么东西啊!找电灯开关吗?”
孟超移动到泥鳅王面前,故作恐怖的说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头?我的头不见了!”
泥鳅王仔细看了看,朝着那头蓬吹了口气,只见头蓬整个塌了下去,面前这人分明就没有头。
“啊!鬼啊!有鬼啊,救命啊!”
人类的本能真的很强,泥鳅王双手都被铐在了椅子上,这种椅子有滑轮,泥鳅王就双脚快速蹬动想要逃离这个鬼。
“还我的头……还我的头……”孟超见到泥鳅王真的相信自己是无头鬼,便一直在泥鳅王身后追着他。
两人你追我逃,眼看就要被无头鬼给抓住了,突然泥鳅王把手铐从椅子上抽了出来,他翘起腿强行掰开鞋子的夹层拿出了一个十字架对着无头鬼。
孟超立马装作害怕钻石十字架的模样,等泥鳅王一放松,一把就把钻石十字架给抢了过来,顿时二楼的灯便全部亮了起来。
孟超举着十字架大笑道“我终于找到钻石十字架了。”
一群人笑着走进办公室,金麦基说道“阿超,还真有你的!”
孟超拿着钻石十字架说道“人证物证具在,泥鳅王,你就老老实实的准备蹲监狱吧!”
泥鳅王脸色惨白,直接就昏了过去。
“把他抬到看守所!”
阿信警司看孟超和金麦基用这种办法让泥鳅王拿出了钻石十字架,便将两人叫进了办公室。
“阿信警司从不相信鬼神,对这些装神弄鬼是深恶痛绝,看来他们俩又要被训了。”王美丽笑着对张寒说道。
张寒朝王美丽问道“那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呢?”
“我信啊!我妈妈以前就告诉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又没坏处,何况没见过的东西,又不一定不存在,只要心存敬畏就行。”
“那我告诉你,我其实不是警察,我是一个捉鬼天师,你信吗?”张寒玩味的问道。
王美丽仔细看了看张寒想了想说道“你确实不像警察,但是你也不像捉鬼天师,那些捉鬼天师不都是一些胡子花白的老头子吗?这个身份跟你的模样完全不搭啊!”
张寒不由苦笑,自己这模样还真不像,不管是街上摆摊的,还是电影里演的,还真没有这么年轻的天师。
王美丽狐疑的看着张寒说道“你不会真是捉鬼天师吧?你来找阿信警司,不会是我们警署闹鬼吧?”
这时孟超和金麦基走出了警司办公室,两人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笑脸朝张寒说道“张寒你还真说中了,阿信警司还真倒霉,他发火不小心把自己做了将近一个月的火柴船给烧了,现在正在里面哭呢!”
“那我们不会也跟着倒霉吧?”两人都盯着张寒。
张寒一脸不以为然道“别看我,因为我也没办法,你们只能自求多福!”
两人一脸无奈道“阿信警司叫我们12点准时开始烧祭品,而且今天一律不准穿粉红色的女人进入。”
见时间还早,张寒便找了个位子闭目养神起来。
不多时,到了11点,孟超和金麦基将所有要烧的东西摆在了警署后院,王美丽觉得无聊也跟了过来,直到12点三人便开始烧了起来。
“为什么中元节,一个警察局要烧这么多东西啊!”王美丽疑惑的问道。
“你才来不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以前这个警察局是什么地方。”
“难道以前警局是殡仪馆吗?”
金麦基摇摇头道“不是,听餐厅的钟伯说这个地方以前是皇军俱乐部,RB投降的时候,他们在这里集体切腹自尽,所以要多烧点金童玉女下去伺候伺候他们,免得这些鬼造反啊!”
“皇军俱乐部,这里怎么可能像俱乐部嘛。”
孟超点头道“是真的,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以前是夜总会,下面是大厅,上面是炮房啊!”
“炮房,什么是炮房啊?”
“鬼打架嘛!”
孟超一脸淫荡相说道“就是我们长做的那种啊!”
“想占我便宜!”王美丽说着就朝孟超打去。
“那为什么要十二点才烧呢?”
“十二点,鬼门关开,孤魂野鬼便会从鬼门关进入阳世,而我们烧的东西也会从鬼门关进入阴间。”原本默不作声的张寒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懂得真多。”
突然孟超拿着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纸人说道“唉唉,你们看,这个算不算是穿粉红色衣服的女人。”
张寒知道,这也算是,但却不能阻止,如果阻止,那三宅一生就根本没法从阴间跑上来,就别说消灭了。
四人烧完祭品,就回到了办公室,一群人科插打诨,不是打牌就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