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学院的生活
在卡墨卡总教官的安排下吴天硕进入了沃尔特学院。这所军事学院是为了培养新一代太空军的储备力量。这对于人类太空军的建设是不可估量的。在学院里。每个学员都精通各项技术和本领。X——179号小队就是从那里毕业的。
吴天硕所属少年班，就是年龄在14-18岁的军人，因未成年，所以人数少之又少，是军队未来的主干力量，人员都是精英，是学院的一个特殊群体，仅有1000人。由顶尖人物授课，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但对于吴天硕来说却有极大的挑战性。虽然在那个年代他是顶尖人物，但对于现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学院并不缺高科技人才，藏龙卧虎不说，都比吴天硕强得多。对于现代的武器操作吴天硕显然还不熟练，以他现代的能力，的确还是有许多困难。
砰、砰、砰，一声又一声枪响不断，吴天硕总是忍不住不断扣下扳机。直到弹夹里的子弹全部发射完毕。
没想到在未来还有与自己那个时代相仿的枪支。只是子弹早已具备自动瞄准功能，消音极好，枪支的颜色也可随意变化。吴天硕把他调成笨重的黑色，关闭消音以及子弹自动瞄准功能，这种熟悉的感觉令自己非常怀念。
靶间并没有什么人，当然也没有什么人会来。毕竟谁还需要这个，洁白色的设计大厅更显得空旷无人。这样才显得更安静。自己很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吴天硕很享受这种感觉。
嗯，这已经是第几盒子弹了，吴天硕想着。沃尔特学院里面几乎与大学生活没什么两样，教学基本上都在虚拟空间中进行，并且自己的教官几乎是个懒汉，只能这么说，威廉几乎没有布置过任务，有则多半是给他买酒，并且还是掏自己的腰包。再加上自己并不喝酒，没有什么品酒的眼力，根本分不清酒的好坏。为此还挨教官调侃，但是到最后不管好坏，酒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不过通过自学，自己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当然这些教程都是威廉教官给的。
不过有一方面他倒是挺积极的，给吴天硕介绍好几个女朋友，生怕吴天硕找不到似的。说实话我可不去缺找对象的资本。吴天硕想。所以吴天硕给一一回绝了。事实上确实如此，吴天硕自己只是不想找罢了。一是为时过早。二是还是一个人轻松。
到时威廉教官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也没听说有什么女朋友，但是收到的情书却不计其数。很多女孩儿都晴脒于它，并且在学院里他也很受人尊敬。只是这和他平时懒散颓废状态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这个世界真奇怪。
十环，十环。十环。一样的结果，自己的手法并没有生疏。
“你这可是在浪费子弹啊”
整齐的短发，干脆利落的衣着，青蓝色的眼睛透着闪光，就如同琥珀一样。稚嫩的脸上透着秀气。吴天硕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如果你不打开子弹自瞄，那它的价值就体现不出来了。”
“抱歉，我习惯了。”吴天硕笑着说。
“你喜欢射击吗？”女孩儿轻声问道。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并不需要多大的声音，吴天硕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嘛，也不是，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吴天硕挠挠头，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想过。扣下扳机这个横贯生命中的动作。说不上喜欢工作的来说只是习惯吧。
“那你喜欢什么武器？或者说什么装备？”
严格来说，我什么都不喜欢，对自己来说只是保命的工具罢了。都只是为了活着，活那么大，自己喜欢什么并不清楚，也许自己活的真的很没趣，吴天硕心里想。
“我并不怎么喜欢武器，真的，你可能不信，但这是事实。”吴天硕回答。
“你这人真奇怪。”女孩笑了。
吴天硕也在一旁尴尬的笑。
“不过我喜欢，虽然我也是名军人，但我也不喜欢武器。”
“我认为只能是习惯用或熟悉，干脆说是用的比较顺手。”
吴天硕点了点头。
“你习惯用什么呢？”
“我还是不知道。”吴天硕微笑的摇着头。
“那你呢？”吴天说反问道。
“你猜”女孩儿俏皮的说。
“我猜不出。”吴天硕微笑地说。
女孩儿也微笑，没有说话。
一瞬间，一把袖刀就抵在了自己脖子上。速度之快，吴天硕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但同时，吴天硕的把枪也抵住了她的额头，速度真的没有她快。事实上，吴天硕只看到她袖刀拿出那一课的反光才下意识的出的枪。如果是在战场上，自己恐怕先中了一刀。而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女孩儿脸上的笑没有了，但她的笑真的很好看。
“现在知道我喜欢什么了吧，暗器”
现在他的脸上是严肃，充满杀气，锐利的眼神。看到这眼神，吴天硕意识到这不是在开玩笑。同台锐利的眼神中，吴天说，突然想起来了。
“列娜！”吴天硕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很高兴认识你，吴天硕，反应速度还挺快的。”
她的语气干脆而坚决地说。全然没有刚才那股温柔，也许这才是她本来的语气。
“过奖了，我已经输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没有一击致命。我就已经死了。希望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能跟你和今天一样好好切磋。”
“你会是个相称的对手。”列娜说
“不，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吴天硕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然而列娜并没有放下刀，她眼神中有一丝疑惑，更有一丝生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喜欢这样，既然你是魏格斯派来的，我就要好好领教一下。”
“魏格斯统帅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人很好。”
“给我闭嘴！”列娜很生气。吴天硕仿佛一瞬间点燃她的怒火。
“我讨厌他。”列娜充满厌恶的说。
“我真的没有什么敌意如果可以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吴天硕，真诚的说，并向她伸出了手。
列娜瞪着吴天硕，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锐气的眼神也有所收敛。
她缓缓放下刀。
用平静而又陌生的语气说:“你将会是个有趣的对手，但朋友我不需要。”
列娜依旧对吴天硕充满敌意。
“哦，原来你俩那么配呀，我之前一直没有发现。抱歉。抱歉。”
不知道什么时候，威廉跑到这里来被他这一阵嬉闹，刚才那种气氛瞬间变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列娜当场就被气得涨红了脸，本来她的皮肤就白。脸红就显得特别明显。
“我是说，很抱歉，坏了……”
“你马上给我闭嘴。”列娜打断他的话。
愤怒的将袖刀投掷出去，却被威廉用手接住。威廉得意笑着说:“别生气别生气，下次我给你们送巧克力。”
碰，列娜不知什么时候跃了过去。一个横踢向到了威廉的脑袋。动作太快，吴天说根本就没有看清动作。但被威廉用手挡了下来。
“速度变快了，有进步，放心，我不会记仇的，下次吴天硕买玫瑰花的钱我出。”
“你给我闭嘴！”列娜气恼的喊道。用另一只脚闪身离地，整个身子通空。用尽全身的力气相威廉踹去，虽然也被挡住，但这一击使威廉后推了好几米远，这令威廉稍稍有些吃惊。转而又是一笑。
“大意了，没想到会这么玩，但你一日不打赢我，我就一日是你教官。”
“你是活够了！”列娜气恼的说
列娜有些恼怒，又冲了上去，展开疯狂的进攻，速度之快，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并且招招都精确命中要害部位，假设要是自己，恐怕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吴天硕心里想。
再看看威廉，虽然一直在防守，但并不是处于被动状态，相反，他很轻松的就接下了列娜的攻击，并且一直在观察。
看准时机，一个扫堂腿力，列娜瞬间失去了平衡。但列娜也不是等闲之辈，用手瞬间成熟地来一个后空翻，整个人倒立腾空约到两米高度，这可能是服装弹性功能。但加上良好的格斗技术，随着身体下落，他双手抓住威廉的手臂，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但被放倒的那一刻，威廉双脚触地。接着仿佛从大地吸收了无穷的力量一般。双脚支撑起整个身体，反向给了列娜一摔。
列娜虽然没有被放倒，但挣脱的那一刻也被甩出了好几米远。
漂亮，吴天硕忍不住鼓掌，但还是止住了。
列娜气喘嘘嘘，现在已经快耗空体力了。
“有很大的进步，但攻击动作幅度太大，很容易就耗空体力，所以这次你还是输了。”威廉指导说。
“哼。”列那嘴角一笑。“那你挽起你的袖子看看吧。”
威廉向上抖了抖手臂，随着衣袖滑落，吴天硕可以清楚地看到的手腕上被死死扣着一个手环。
“什么时候的事？”吴天硕震惊到。
威廉一笑。拍手鼓起掌来。说:“那袖刀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刀。而是有记忆的纳米机器人组成。在我接触的那一刻就开始吸附在我身上了。不错，聪明了很多。”
“哼，那算什么。”列娜得意的说:“那个手环随时可以炸。放心，不会危及到生命，只会让你在床上躺上一阵子。”
“那然后呢？”威廉满不在乎地问。
这无所谓的态度使列娜很是气愤。“那么你输了啊。根据你说的，你已经不配当我教官了，所以别再管我烦我了。”列娜此时像小女孩儿婆撒脾气一样。
“我输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威廉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你难道非要逼我引爆它吗？”
威廉没有回应，还吹起了口哨，这分明就是挑衅。
“好，这是你逼我的。”列娜气愤的说。
“手环引爆。”然而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列娜有些慌了。
“手环引爆！手环引爆！”列娜又连着喊了几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此时列娜已经愣住了。
威廉不慌不忙地挽起袖子，对着手环说。
“手环！解除！”
咔，手环应声打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可能，即使你很早发现，也不可能解开手环密码，更改权限。”列娜不可思议的大叫。
“没那个能耐我还能当你教官。？”威廉慢悠悠的说。
“这次你又输了。按照之前的约定去给我干活去。”
“办公室给我打扫一遍，然后把柜子到一瓶酒打开。”威廉说。
哼！列娜恶狠狠的瞪了威廉一眼，气冲冲的离开了。
但此时吴天硕简直就对威廉崇拜的五体投地，彻彻底底的服气。
“教官刚才那真是太漂亮了”吴天硕激动地说。
“没什么。”威廉满不在乎。拍拍吴天硕的肩膀。
“倒是你，可要小心了，列娜可是盯上你了。好好练。不然有可能会被她整得很惨。”
吴天硕点了点头，说实话有些后怕。
“额，为什么会这样针对我，因为魏格斯统帅吗？为什么他对统帅那么仇视呢？”
“你以后就会知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以后就知道了，”威廉有些无奈。
“你的射击吗？还不开自瞄，挺练技术的嘛。”威廉转移话题说。
嗯，吴天硕也只好接下他的话。
“我可以打打吗？”
“当然可以，但是没开子弹自瞄。”
“没事，”没人说着接过吴天硕手中的枪，砰砰砰，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
本来弹夹就所剩不多，大约有五六发啦。
但威廉也没认真打。就瞄了一眼。就砰砰砰的盲打了。好些时候他的眼还盯着自己呢。
“好啦，我要去喝酒了。你慢慢打吧。”
威廉懒洋洋的说，离开了射击厅。
顿时又冷清了，吴天硕也感到无聊，突然他想看看威廉打了几环。
走到靶子前，只发现一个弹孔。
“什么嘛，就一个十环，其他都脱靶了嘛”吴天硕有些失望。
但是吴天硕突然意识到，要是脱靶，系统会自动提示。但显然系统没有提示。
我听说缓缓的转过头，看着那个弹孔。
“卧槽？！”
与预想的一样，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的学院生活。列娜没少折腾自己。但是忙里偷闲，吴天硕也学会了不少东西。这种惊人的学习速度令学院的同学和老师刮目相看。其实这绝大部分是。由于被列娜给逼的。你晚一点儿学会就有可能被折腾死。但事实上，吴天硕自己也没想到，最终自己的能力能够达到与列娜肩并肩的程度，但即使这样也丝毫不敢松懈。列娜自从把自己树为敌人之后，更加发疯的苦练，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大概是魏格斯统帅的原因吧，生活中各种设计。不光是把吴天硕树敌，还想打探吴天硕的底细，这令吴天硕苦不堪言。为此他大多数时间还是会跑到资料室去，相当于图书馆那里，在那里可以享受少有的安静，还有雅诺也在那里当助理。并且自己和她也跟谈得来。
在资料室里几乎没什么人，现在资料是烂大街的年代。人们只要动动手指便可得到海量的资料。资料是机密资料，由单独系统管理。其余资料谁会单独跑过来看，资料室管理本来就是个闲职，更何况资料室助理的。
所以雅诺在空闲时间就来检查资料，接待查询资料的人员，不过别的不说，却练就泡得一手好咖啡和好茶。咖啡味道充满香甜。当然甜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吴天硕喜欢加大量的糖。
吴天硕时常忍不住，又呡了一口。
“你喝的速度比我泡的都快。”雅诺说着，又递上来一杯。
吴天硕不好意思笑了笑。“太好喝了，忍不住。”
雅诺一笑。“馋鬼。”
吴天硕也没说什么。
雅诺也继续调咖啡，说实话，雅诺长得也不比列娜差，再加上温柔贴心的性格，有不少追求者，并且她喜欢穿带碎花的连衣裙，加上干净利落的马尾以及其他小装饰。吴天硕有种邻家女孩的错觉。
“你看什么？”雅诺看着吴天硕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吴天硕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说着继续看书了，说实话，资料是大体还是图书馆的样子，或者说根本就是。要是本来就是图书馆发展而来，书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卡片。只需插到显示器上就会出现一个浮动小窗口来阅读，或者变成一本由光点组成的立体图书。
为此，吴天硕特地网购了一堆纳米机器人，根据信息自动读成书籍的外貌。说实话跟吴天说那个年代的书没什么两样，但吴天硕喜欢这种氛围。
读书之余最喜欢的是和雅诺聊天，几乎兴趣点都相同，并且雅诺也涉猎广泛，什么东西都聊的来。不过最近吴天硕不得不抱怨列娜步步紧逼和教官的懒散，虽然吴天硕打心底的佩服威廉，但又受不了他那种邋遢的生活习惯。
“要知道，他以前可不是这样。”雅诺说，并找出了教官学生时代的照片。那干净利落的小平头，帅气的脸庞，充满着精神朝气。
“这简直就是校草好吗？”吴天硕惊讶的说。
对教官以前更来了兴致。
“他是孤儿，养父是卡墨卡”雅诺说。
吴天硕大惊，但想了想，一切出乎意料的地方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从在卡墨卡对他的态度上就应该猜到，自己真是愚笨啊。
“从小威廉就显现出惊人的天赋。不仅精通数学，还广泛涉猎物理，天文学。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从事科研工作。那是他也就才十几岁。”
“但是”雅诺顿了顿。
“那个时代，你知道，人类内部矛盾日益突出。斯坦组织蠢蠢欲动，他毅然投身军旅。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还获得很多战功。”
“并有荣誉称号——残翼英雄”
“我听说过。”吴天硕说。
“但这个称号成就了他，但也毁了他”雅诺说，说到这里雅诺有些惆怅。
“为什么？”
“其实这个称号有两个人”
“？”吴天硕想继续追问，但却看到雅诺的眼稍稍有些红，吴天硕止住了。
雅诺努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吴天硕转移话题说:“好了，我知道了。其他的我以后再问吧”
雅诺点了点头。
“对了”雅诺说。
“还有，你小心列娜的同时也稍稍让一下她，放放水。我担心她会太逼自己。”
吴天硕点了点头“我会的，但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也行是经历太多伤害了。心结没有解开”雅诺说。
“我知道，但我也会全力以赴，我也会照顾一下她”
雅诺满意的点了点头。
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办公室的木质地板上，形成一道金色的分界线。在这种氛围是工作的好时间。如果是小说家，一定会在这个时间奋笔疾书。然而，威廉却一在老板椅上，双腿搭在桌子上，晒着太阳，品着红酒。而另一边，却是堆积如山的工作。
而在另一旁站岗的列娜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威廉，你再这样下去会被卡墨卡教官骂的。”
“没事儿没事儿，你怎么不知道享受呢？”
列娜看威廉那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便没在理他。
但威廉却起了兴致。
“你最近和吴天硕打的那么火热，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威廉逗她说。
列娜立刻羞红了脸，气愤的说:“你在瞎说些什么呢？怎么可能。”
威廉看他那副认真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列娜知道威廉的脾气，不愿跟他再计较，平静的反问道。
“你就知道拿这些事开玩笑，你怎么还不找个女朋友呢？”
威廉微笑的看着桌子上摆的照片，是为了年轻时候与另一个女孩的合影。他笑着说:“我一直有女朋友。”
“你还没放下她吗？”列娜问。
“说实话我很愧对雅诺，我没能保护好她姐姐”威廉说。
“你能说说她的事吗”列娜小心地问。
威廉向来对事都看得很开。毫不违妒说起了她。
威廉和她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一起度过初中高中，实际上他们两个都互相有好感，但却都没有开口，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是习惯还是爱情，但都想着对方，或者说谁都没有开口吧。
事情总会有一个结果，就在那天，斯坦组织的舰队越过了联邦总政府的防线，舰队已经空降到首都上空，一切防御都几乎报废，而联邦舰队主力还远在十光年外，这一战也是决定人类命运的转折点。此时，联邦总政府已经是兵临城下。毁灭就在眼前，而这一战又堪比斯大林格勒战役一样的转折之战。残翼英雄做出了这次转折。
“我和她在同一架战机上，在首都一切防御几乎被摧毁的状态下。一共成功起飞了，战绩不超过30余架。而斯坦组织光战舰就四十多艘。战机更是不计其数，联邦总政府大多数战机都是在起飞状态下被击毁的。”
“我们的战机在起飞时被击中一边了机翼。整个战机几乎是在旋转中起飞的，然后我就想我是不是应该和他一块儿跳机。但我没有我都说了一个决定。她也同意了我的方案。”
我们用另一边好的机翼撞上他的天线，然后另一边的机翼也削去了大半。
战机奇迹般地平衡了事实上我和她配合得相当好。竟然能够躲过蜂群般的地方战机。然后我们发现了敌方的主舰。
我们用战机撞上他，我们战机里有着反物质炸弹撞上它的一刻，他就被摧毁了。核心就这样被摧毁了。后来我才知道那里面有个斯坦组织的领袖。
“然后呢？”列娜急切的想知道她的情况。
“我和她都跳伞了，结果发现她的伞打不开。”
“我死死地抱住她，但她死活不同意。因为我们都清楚。伞是不够两个人的重量。”
“然后她抱住我，吻了我。”威廉脸上露出笑容。
“他向我告白，我也像她表明了心意，她对我约定，无论怎样，都不能对世界丧失希望。”
“然后……”列娜追问。
“他打昏了我，等我醒来，她已经不见了。”威廉平静的说。
“无论怎样，都不能对世界丧失希望……”列娜重复道。但是看见威廉那懒散的表现。
“你应该听她的话。”列娜劝阻说。
“我一直过好每一天啊。对酒充满希望啊。”威廉还是那副样子。
列娜深深叹了口气。
威廉一饮而尽，想着和她的一切。但是思绪回转，又不得不考虑尽在咫尺的演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