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树林】
【月份:二月二十九号】
【时间:下午3.30】
远处的雨水滴落,沿着屋顶的房檐滴落。只见一位身披雨衣的青年,只身一人行走在小道上。突然,周围气氛突变,一声轰鸣的雷声响起,十几道身影从树上跃下,他们解开黑衣,似是早已等候多时。
青年止住脚步,推了推眼镜,冷哼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也想作秀吗?”
说完,他便解开了身上的雨衣大袍,一把显眼的太刀别在腰间。
“斗胆一试。”
“哦?让我想想,是谁派你们过来送死的。”青年紧蹙起眉头,之中藏有着一股肃杀之气。严肃道。
黑衣中,领头那人没有回应,只见他右手稳静缓慢的从刀柄下面往上,拇指和食指轻托刀柄,将刀锷向右斜前稍推。而这一切都尽在青年的眼皮底下开始实施。
“怎么?以为我瞧不见吗?”青年冷哼一声,嘲讽道。
黑衣领头听到青年这番话后,面具下的神情开始有些慌张。动作显微,再加上这风雨天气,在这个恶劣的情况下还被对方发现使用刀技,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阵狂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突然,青年似一道箭一般,转眼来到了那领头的面前,将他一脚踹出了几丈远。而其余人还未反应过来,满脸茫然。回过神来时,领头已经躺在了几丈远的平地上。他们看了看青年,又互相的瞧了瞧,竟忘记了先前所交代的任务。
“好快……”
青年双眼冒出红光,这些人见状吓得连喘息声都有所降低。远处的领头从地上踉跄地爬起,硬生生地咳出一摊鲜血,他捂着胸口大力的喘息着,心中暗想道:“仅凭刚才那一脚,估料他都未尽全力。这位王刑冥的手底下到底都是些什么怪物。”
“还打吗?”青年挑起眉,瞪大了双眼,那血红色的眸子变得更加的耀明。
远处的领头步履缓慢地走了过来,他摘下面具,双眼狠狠地盯着青年。
“忏缪?是叫这个名字吧。”
青年似是有兴趣的嗯了一声,搓了搓鼻头,说道:“你也配叫我的位级名?”
“呵。你不要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不会以为就你一个人能够摆平我们这么多人吧?”
“哦?人数上的优势吗?你看我什么时候在意过?既然王能够单枪匹马地闯进你们集团,那我忏缪也能够单刀应付你们十几人。何况,还是你们这般跑龙套的,能猖狂到哪里去?!”
“你倒是有几分胆量啊。”领头的放下捂在胸口的手,艰难地直起了腰,冷笑道。
“我看你也怪可怜的。”青年说完,就将右手上的套袖摘了下来。
随着轻型套袖的自然落下,青年已经在刹那间解决掉了那名领头。仅仅,仅仅只是一瞬间。
只见那领头的脖颈间赫然多出了一道血口子,他似是还未感受到疼痛,等痛感来袭时,立马瞪圆了眼,放下手中握着的刀,捂着脖颈,连连后退了几步,在几丈远的地方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青年仰头讥笑了几声,紧接着缓缓地低下了头,挑着眉,随后将眼镜摘了下来,塞进了口袋中。
“那么,请积极面对这来之不易的噩梦吧......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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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刑冥从床上坐起,看向窗外的天空。暗沉的让人喘不过气......他的眼神有些呆滞,竟看出了神。窗外,雷声轰响,雨水从玻璃窗上滑落下,树枝也被那呼啸的狂风吹的只剩下一根光条。
“怎么是...雨天...啊。”刑冥长叹了一声气,缓缓地吐出这句话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刑冥似是听见了,转过头将眼神看向了门把柄。随着门把柄的转动,一位青年浑身沾着血迹,湿漉漉地站在门外。
刑冥端详了一会,不急不慢道:“发生了什么事?”
“路上遇到了娄石褚的走狗。耽误点了时间。请王,宽恕我。”青年低下头,毕恭毕敬道。
“无碍的。只要东西没坏就行了。”
青年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包热牛奶,细声道:“王...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算了,扔了吧,属下重新去买。”青年说完脸上还带有刚才的一丝绯红。
这时青年见刑冥并没有回答,刚要转身,就被刑冥叫停了。
“拿来吧,一趟也不容易。”
“王......”
只见,青年一脸绯红地将热牛奶递到了刑冥的手上,高兴地看着他开了口,喝了下去。
“王......你变了。”青年一脸欣慰地看着刑冥,抽搐着脸,似是有些想要哭出的样子。抽噎道。
“嘶...今天雨天,不要恶心我。”刑冥似是有些嫌弃,特地(di)地(de)朝床角躲了躲。
“对了,紫宸,那群人为什么要堵你?不可能只是为了一包热牛奶吧。”刑冥一脸呆萌地盯着紫宸,补充道。
听到这,这个名叫紫宸的青年紧蹙起了眉头,他抬起手搓了搓鼻头,回应道:“就是不清楚啊,瞧他们那样子,想必就是特地来堵我的。为的什么事情,恕属下当真还没发觉出来。”
此时的刑冥将手中已经喝完的牛奶袋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中,抿了抿嘴回应道:“其实在我看来,或许他们只是为了想找你单纯的聊聊‘人生’,毕竟昨天我也刚去他那闹完。”
“所以,王的意思就是在说......属下替王背了黑锅?”
“当然,你可以这样认为。”
紫宸一听见立马咧开了嘴,讥笑道:“看来今天又可以去大伙那炫耀一番了。”
刑冥听后,尬笑了几声,笑着笑着便“凝固”了起来。他突然低下音,沉重道:“紫宸,这几天你可要多加留心娄石褚,小心他有什么动作。”
“王,大不了你直接端了他集团不就成了吗?”紫宸圆瞪着疑惑的双眼,看着刑冥说道。
“不可。你要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七王之间一直很和平,就是我每天没日没夜的在后面操劳着,控制着各王之间的怒气,倘若要是我率先当起了冲锋羊,那先前所定的规矩就全都破灭了,到了那时,恐怕……”
“那王为什么还要只身独闯娄石褚的集团?”
“怎么向你解释呢。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难不成王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刑冥想了想,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道:“就当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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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小时,刑冥终于从被窝中爬出,他不厌其烦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虽说他是七王之首,但他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每天靠着装腔作势的样子到四处闲逛,去占领地盘,似是开始有些厌倦。
此时的他坐在床边上,低下头,想了想,随着身体朝后的倒下。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人生大事,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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