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管家,你听错了吧!二少爷怎么会让我们母女搬过去杂物间住?”林妈失控的嚷到。
“是啊,管家爷爷,二少爷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这样对我呢?”林楚楚也不淡定了,那杂物间又脏又破,还在苏家废弃的车库旁边,气味十分刺鼻,她才不要去那里住呢!
“可二少爷确实是这样吩咐的,老爷还说以后像搬花盆、打扫客厅这种活都由你们两个干,而且不干完不许吃饭。”管家也有些为难,却还是如实转述。
“怎么可能,我要去见二少爷!”林妈大声的叫嚷着,声音十分刺耳。
“可我二哥不想见你。”苏梓萱站在二楼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妈和林楚楚。
“小姐。”管家恭敬地喊了一句。
“管家你先下去吧。”苏梓萱走下楼吩咐道,“是,小姐。”管家退了出去,大厅里就只剩下她们三个。
“小萱,你去和二少爷说,不要把我和我妈赶去杂物间,好不好?”林楚楚率先开口,语气中还隐隐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她以为苏梓萱是从前那个愚昧无知、任她玩弄的笨蛋。而早上的一通教训,也只是心情不好在发大小姐脾气罢了,于是又理直气壮的开口要求苏梓萱了。
“凭什么?林楚楚,你又把我早上说的话忘记了吗?你只不过是寄居在苏家,衣食住行都是苏家提供的,有什么资格向我提要求?我是这家主人的女儿,而你却只是一个雇工的女儿,原本没有资格住在苏家,我妈好心才让你在苏家住下,我就算把你赶出去也是天经地义,毕竟当初和林妈签合同的时候可没说还要负责她的家人的吃住。别以为之前我抬你对你好,你就真的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了。”苏梓萱顿了顿,又接着讽刺。
“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我见多了,但真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像你这种只会阴谋算计、上不得台面的心机女,一辈子都别想嫁入豪门,真以为你那张脸多有用,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不顾门当户对把你娶进门呢?能嫁进豪门的女人要么家族庞大,要么背景深厚,再不济也是独立自强的女精英,你这种只能依靠男人存活的莬丝花,有什么资格肖想天鹅肉?”苏梓萱语气中是满满的嘲讽意味,一字一句都戳着林楚楚的心脏。
“苏梓萱你这个贱人!*子!就你这种草包凭什么说我,你就只配千人骑万人睡!等苏家败落了,我就找十个、不、一百个乞丐轮了你,再让你每天都去陪那些老头子,被他们凌虐致死,等你被玩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千刀万剐,然后丢去喂野狗,让你不得好死、死无全尸!哈!哈哈!哈哈哈!”道行尚浅的林楚楚被嘲讽的再也维持不住柔弱的面具,真面目暴露无遗。面目狰狞扭曲,眼神像浸过毒一样阴狠毒辣。
“啪!”苏梓萱一巴掌挥过去,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林楚楚打倒在地,也把她从幻想中打醒了。而林妈早已吓的呆若木鸡,不敢吭声了。
“小萱,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刚才是魔障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我不想被赶出苏家。求求你了,只要你去和二少爷说,二少爷一定不会让我和我妈去杂物间了。”林楚楚哭得涕泗横流,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的一道白一道黑、还有被打的地方红红的一块,再加上披头散发的犹如一个面目可憎的女鬼,任谁看到都会吓一跳。
但苏梓萱却平静的蹲下来和林楚楚对视,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挑起林楚楚的下巴,动作轻佻、吐出的话却令林楚楚胆寒:“林楚楚,看样子,我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陆少羽的那点关系?以前愿意陪你们演戏,我只是心情好,在戏耍一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罢了,可是现在我没心情和你继续玩下去了。接下来,我会好好的招待你。还有,别指望让陆少羽帮你,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见到他。况且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那个草包可不敢和我翻脸,陆家的公司亏损严重,只有苏家的财力能够帮助他,现在连他自己也要依靠苏家,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和我翻脸?再说了,陆家怎么会接受一个佣人女儿当陆家的少夫人,让他们蒙羞呢?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梓萱的双眼深不见底、没有一丝生气,令人光是与她对视就觉得毛骨悚然,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冰冷,如同锋利的刀子,将人的灵魂一刀一刀地凌迟。她摩挲着林楚楚的脸颊,令林楚楚全身发凉,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令她都动弹不得。
到了这时,林楚楚终于开始正视眼前的苏梓萱,这不是那个天真无知、任她戏耍的小萱;而是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捻死她的苏家大小姐。
“是,小姐。”林楚楚屈辱地低下了头,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恨,还有一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
“行了,我也累了,你们还是赶紧搬去杂物间。等会就去干活,苏家不养闲人,不想滚出苏家就努力工作。”说完,苏梓萱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松开了钳制在林楚楚的那只手,起身走向楼上,不再去理会倒在地上如一摊烂泥的林楚楚和站在一旁像石像一样的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