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安安抱进马车里,聂行歌自己坐在另外一边,还没坐稳,白安安就挤过来死死的拽着聂行歌的衣服。
聂行歌叹了口气干脆将她抱在自己腿上,白安安顺势窝在聂行歌怀里继续抽抽噎噎小声的哭。
聂行歌叹了口气问“以后还乱跑吗?”怀里的白安安摇了摇头。聂行歌一边轻轻拍着白安安背给她顺气,一边说“现在外面的坏人很多,你又这么特殊,我只是一转眼你就不见了,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着急吗?”
聂行歌从白安安不见了开始就没休息过,不仅派人出去找,自己也在找,一整天没吃饭也没喝水,生怕耽搁一会白安安会出事,知道刚才亲眼看到白安安心才落回肚子里。
白安安自知理亏,抓着聂行歌衣服小声道歉,可能是哭累了,又或许是终于安心了,白安安就这么窝在聂行歌怀里睡着了。
下车的时候,侍卫正要问好,被聂行歌眼神制止,小心翼翼的抱着白安安进门。
将白安安放在床上后,又仔细的给她盖上被子,聂行歌这才出门去安排苏来给他打水沐浴。
在外奔波了一天,身上难免粘上灰尘,聂行歌又是个见不得脏的,匆匆洗净后动作缓慢的爬上床,害怕把刚睡熟的白安安吵醒,见身边的人依旧睡得安稳,聂行歌才放下心来钻进被窝,从背后环抱住白安安,心满意足的睡了。
这边两个人睡得安稳,却不知,闲王为了一位貌美的姑娘怒拆京城第一青楼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包括皇宫里的那位。
第二天早上,白安安难得的醒的比聂行歌早,睁眼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和聂行歌是面对面抱着睡得,怪不得半夜自己总觉得冷,白安安又往聂行歌怀里靠了靠,想用自己的体温给聂行歌暖暖,又把被子给聂行歌盖紧,然后才仰着脑袋盯着聂行歌发呆,虽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但是现在再看还是觉得聂行歌长得真的很好看,是完全看不腻的类型。
白安安正看的出神,“我好看吗?”刚才还闭着眼睛的聂行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眼了,白安安傻愣愣的回“好看。”闷闷的笑声从聂行歌的胸腔传来,白安安猛的回神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聂行歌把白安安抱紧说“在某只狐狸往我怀里钻的时候就醒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苏来敲了敲门说“王爷,宫里那位请您进宫一趟。”
出了这事聂行歌早就猜到皇上会找自己,白安安抬头不安的问“皇上为什么找你啊,是因为我的事吗?”
聂行歌亲了亲白安安的发顶,“没事的,别多想,你再睡会吧。”说完便起身准备进宫。
宫里聂怀庆早早的下了朝,在书房边批奏折,边等聂行歌进宫。
聂怀庆早上刚起床,就听说了昨晚的事,雅韵楼拆不拆他并不关心,礼部尚书是个大问题,昨晚的事都传遍了,聂怀庆要是不作为肯定会激起民愤,毕竟这些大臣的小动作他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闹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