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高位的聂怀庆这才看见白安安的样貌,顿时一双眼睛就像长在白安安身上一样,随着白安安谢礼的动作眼珠子一上一下,完全挪不开。
刚才答应赐婚的聂怀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在后悔之余,又恨上了聂行歌,聂行歌刚才坐的位置刚好把白安安挡的严严实实,越想越觉得聂行歌一定是故意的。一旁的皇后看见聂怀庆盯着白安安不放,轻咳了一下,被皇后提醒的聂怀庆这才如梦方醒。
虽然想反悔,但是聂怀庆已经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答应了赐婚的事,要是反悔岂不是丢尽了脸面。
聂怀庆只能恶狠狠地盯着聂行歌,聂行歌自然不怕他看,皇后见到聂怀庆这个样子,急忙挽回局面,冲着白安安问到“你是哪家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
白安安照着聂行歌之前交的回答,“回皇后娘娘,我叫白安安,年芳十五,不是哪家的小姐,我之前受过伤,都不记得了,是王爷把我捡回去的。”
皇后又问聂行歌,“是这样吗?”
“回皇后娘娘,臣弟是一个月前去清幽谷散心时偶然遇到安安的,她当时晕倒在路边,我怕她遇到危险就将她带回了王府。”
听到这个解释皇后又问“可我为什么听说这个白安安是青楼出来的呢?”既然是要嫁到皇家,皇后肯定是要把白安安的身世搞明白。
聂行歌的表情在皇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变得严肃起来,“我在这里为安安声明,是因为我的失误没有保护好安安,她才会被歹人抓走,我找到安安时她还是清白身。”聂行歌停下眼睛扫视了一圈“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人污蔑安安,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包括皇后,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场家宴就这么不欢而散。而高位上的聂怀庆从见到白安安起就再没说过话,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白安安。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才能把白安安揽入自己的后宫。
出了宫后,白安安扯着聂行歌的衣袖问“上次的事明明是我的错,是我不听话乱跑的,你为什么要说是你的错啊?”聂行歌将扯着他衣袖的小手握进自己的手里抓牢,“是我的错,是我松开了你的手,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该怎么办...”说着,将白安安手握的更紧。
感觉到身旁人不安的情绪,白安安回握住聂行歌的手,说“那我以后就自己抓紧你的手,哪怕以后你松开了手,只要我还能抓紧你的手就行啦!”
聂行歌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白安安光滑的手背,感受着这一刻美好的氛围。
一直到回府,两个人交握的手也没松开过。
进了府聂行歌安排苏来上了饭菜。刚才的宴会上白安安明显没怎么动筷子,聂行歌怕她晚上会饿肚子,又让白安安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
等两个人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
聂行歌像往常一样揽着白安安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安安,你已经答应了赐婚,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婚,但我们已经可以算是夫妻了。”白安安不解的抬头看他,“成了夫妻有什么不一样吗?”
聂行歌无奈的叹了口气,眼里浸满了温柔,“安安,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