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穿梭着的人潮中,桥上桥下川流不息车辆,耳后根传来的阵阵刺痛提醒着我,这一切真的都发生了,我抬眼望过去,对面的人垂着的右手微微发颤,眼眶发红,嘴里说着些什么,地上的女人揣着粗气拉着他。
而我已经听不到一句话,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在想“这bi犊子,敢打老娘!干就完了!”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猛如虎豹一般的操作,要不是有人报警拉着我,我肯定打爆他!
不过这件事儿呢,已经过去了,而现在!才是我头疼脑热的时候。
这不,我此时此刻正蹲在学校卫生间里,上课铃声刚刚响起,如果我没有记忆,这里肯定是我初中的厕所!
“老天爷,你难道听见我的声音,可怜我过得惨,给我重来一次,重新选择,重来人生?”我蹙着脸喃喃自语接着使劲,“啪”的一声,“唉,真舒服。”
我赶紧掏出问同学借来的三张纸擦了屁股就往三楼教室狂奔,平时八张起步,两张叠放,至少四次,跟我一样的有没有。
扯远了,好在班主任进去教室的同时,我从后门回到了座位上,刚刚好跟着最后一鞠躬,顺势坐下。有惊无险,但估计这节课怎么的都会有“来,王穆苒,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在我认真听课回答问题这时间里,我来整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开头已经说到我在路边被打了,其实是两败俱伤,我还手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时,我30岁,刚订婚,而打我的人是我的未婚夫,为了另一个女人。不落俗套呢!
30岁,对于农村户口来说,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没结婚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的逼婚了,遵守父母的安排,未婚夫是我们一个地方的人,学历高,在企业上班,工作稳定,收入不错,就是人长得不入眼,好吧我说谎了,你反过来理解就可以了,除了帅一无是处说的就是他,关键我就好这一口,不然单着这些年干嘛。
长得合我眼,简单接触了之后也没什么问题,我秉着我以前恋爱的经验一周一次约会,一个月牵手,三个月拥抱,半年以上再亲密接触的顺序还没到第二阶段了,就给人截胡了,虽然只恋过一次。
那女的是她初恋,一直和他分分合合过家家闹着玩儿似的,本来也没事,结果上一次分手炮措施不给力,怀孕了。这不我全赶上了,这白莲在路上截住我,想给我下马威,还没走到我跟前呢,摔了一跤,没见红,但出于安全着想,我过去准备安抚她,打120呢。
谁知,她竟然拉着我哭诉“王小姐,请你把吕鑫宇还给我吧!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哭得那是一个惨烈呀,
随后追着她过来的前未婚夫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一耳光。
处于懵逼状态持续半分钟,我也不装兔子,站起来就干上去,然后去医院,接着去警察局,最后回到家已经快天亮了。蒙头我就睡,没来得及难受。
我跟着去医院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黄露露,除了抢人以外,还好,能讲道理,不冤枉我。最后她拉着我前未婚夫俩人一起跟我道歉,我这才知道我就是一炮灰。
仰天长啸啊!
那个早上,闹铃没响,一阵哨声传来,接着女高音:“起床了,做早操了!”我骤然惊醒,环顾四周,我一定在做梦,躺下接着睡吧,明天周末不加班。
“穆苒,快点起床了,还有五分钟,我们该去操场了,快呀,来不及了!”随着床的剧烈晃动,以及耳边传来一个熟悉久远的声音,我木睁着双眼掐自己,“卧槽,不是梦。”
我凭借多年的社会经验,迅速镇静下来,装病!
“啊,我肚子疼,帮我请个假吧。”我捂着肚子喊,加上我肚里空空,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室友同情心泛滥,立马答应帮我请假。
随后一周里我小心翼翼的熟悉着环境,人际,期间闹了不少笑话,当然都不值一提。
除了找不到自己的衣柜,不认识自己的内衣裤,不记得教室在哪里,坐错位子等等,没什么大事,
不过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难道我已经在那时候嗝屁了?或者我是超能力者,这点我深信不疑,不然我为什么会回到初一开学不久呢?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也干了好多傻事。
比如:使劲盯着一个人想去读他的想法,没用,就看着一个物体想着移动它,也没用。试了好多好多,想着穿墙最后头上大脓包,学着蜘蛛侠的手势吐丝也不行。
最后也就认命了,啥也不是,啥也不用说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
想想也是,之前我那过得日子也挺好的,除了被小三以外,也不算小三哈,睡着觉就过来了,太奇怪了。为什么呢,我还能回去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平安的度过一周,什么事都没有,以前本来就内向,没跟人交往过深,加上本就刚开学,各自都不太熟悉,轻而易举就混过去了。
除了我又得重新认真学习以外,一切都很愉快,当然了,既然能回到现在,我也想弥补当初的遗憾,努力学习一次,不跟那些人过分接触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次就好好的活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等着我经历的是怎样一个惊心动魄的事情,在这些经历当中,我逐渐接近真相,找到答案!
一切都是开始的模样!
漆黑的夜晚里,虫鸣蛙叫交相辉映,躺在床上的人儿,浅浅呼吸间,一丝雾气随着口鼻吸入体内,身体的周围环绕着的气流本是无形确,确像一个罩子将身体笼罩在其中。而周围的其他人则陷入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