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现在你要相信我，我们获得的信息，绝对是值得的”灰原哀安慰道，“我们现在去客厅，讨论一下收获吧。”
“好。”说着，两人便一起来到了客厅。
灰原哀接了2杯水，递给了方时武一杯，接着说道：“接下来我要讲到的问题，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这是非常重要的。”
“嗯。”方时武郑重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非常的认真听取。
灰原哀接着说道：“从这3天的测试，我得出了不少有收获的东西。”
“一呢，则是关于每一种属性所代表的的意义，系统将给我们增强所用属性，用了力量，体质，敏捷，精神，魅力来进行概括，
那么，每一种，都代表着什么含义？增加某一属性，给人带来的收益，其绝对不仅仅是用力量就代表力气变大，这样来简单的意义。”
方时武听到这里，精神一震，第一个消息就是这么的劲爆。这实在是太重要了，因为这里并不是游戏，那么可以很明显弄清楚了属性所代表的含义，就可以有效的弥补短板，增强长处，问道：“你已经弄明白了？”
“是的，从跑步和力量测试的结果来看，力量属性对于短跑，肌肉力量爆发，以及肌肉力量的上限有着明显的增强，同时，在躲避弩箭的测试中，力量属性会提供更大力度的躲避速度。
而体质，则在增加长跑耐受能力，以及身体物理防御能力方面有着明显的提高，对身体的同一部位，采用同一攻击手段，但是，增加体质后，弩箭的穿透的尺寸就有所区别。
而敏捷则对于整体速度和灵活性有着明显的增加，增加敏捷，是你的短跑长跑速度都得到了提升，躲避弩箭，也出现了脚步更迭的表现说明对于身体协调性和调节速度的增幅。
而精神，目前所能够知道的信息就是，增加精神对于提高动态视觉有着明显的作用，因为我们没有有效的使用手段，所以精神和用途测试具有局限性。而魅力的测试目前无法进行。”灰原哀回答道。
方时武也是非常的惊叹，说道：“已经非常不错了，了解的这么清楚。”
灰原哀并没有接过方时武的话，接着说着：“而经过测试，在这一方面不得不提到，关于单属性的开发，很遗憾，不可以追求完全的峰值，这也就意味着不可以只提升一个属性以达到出现明显优势的情况，
打个比方，如果以力量属性为主，如果你将10点属性全部加在力量上，那么确实，系统的增强会让你的力量陡增，这样和其他人对抗途中，具有明显的优势。
但是，缺点会更明显，首先，使用全部得了力量进行攻击，就极有可能因为攻击所造成的反作用力，导致攻击部位无法承受，出现受伤或者更严重，就像明明知道自己有力气可以打碎一面墙壁，但是，打碎这面墙壁自己的手也会毁掉。
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身体肌肉的耐受能力不够，高属性的力量挥击一次，就无法再挥击第二次，因为身体的肌肉机能耐受决定了，你已经没有力气打出第二拳。
而敏捷的含义在这里更能说明，如果身体协调性不够，那么自己挥动一拳就有可能导致，自己身体不协调漏出巨大的破绽导致死亡。
同理可以带入敏捷为主和力量属性以及精神属性的动态视觉的关系。
这就相当于，在决定了发展方向以后，除了提高的主属性以外，其他属性，根据战斗相关需求，有着最低的下限要求，如果速度很快，自己却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么再快也是白搭。”
方时武不禁一阵后怕：“如果按照自己的尿性，一冲脑门直接把属性点加光了那才是可怕。”
灰原哀接着说道：“二则是，关于系统增加的属性的所代表的优先性问题，这里我们的测试，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在力量和体质分别增加后，跑步10组中后几组的成绩要明显优于前几组。
那么，就可以得出结论，系统增加的力量，作用于人体，是需要通过锻炼和适应，才能发挥最大的效力，而并不是拿上手，就可以使用的。道理类比于基础技能的学习，东西是给你了，但是如何使用，需要去练习和适应。”
“第三则是关于属性点的量化问题，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这意味着每一点，到底代表着多少的量化，虽然不能对属性带来的每一个要素都进行量化表示，而根据人体机能的波动，也不能做到完全精准的量化，但是还是能够有效的量化部分要素。
当然这里也可以通过3天，2次的分别加点，可以大致预估现阶段某一属性加点带来收益的增幅情况，到底是每一个属性点代表着相同额度的增加，还是下降或者上升曲线。
这里以力量属性举例，普通男性的平均峰值下出拳时的肌肉力量不会超过50千克。第二种是冲击力，也就是击打到目标时的最大作用力。普通男人的最大拳击冲击力为100-150千克。
而你没有进行加点的时候，肌肉力量是41公斤，出拳冲击力是126公斤，而增加第一点力量值基本是接近于5千克的肌肉力量，但是，第二次的力量增加，要小幅度小于第一次。
因此，可以推测，每一点属性点所带来的收益，会随着总值的提高，而变得越来越低，当然，随着总量的增加，导致的每一点力量所带来的收益变化却是不变的，从这件事情可以说明，一旦某一属性收益接近为零。
那么按照助手所提供的信息，双子都市是按照阶段进行分布，那么就到了晋级阶段的时候了，具体是如何晋级，系统又如何让属性的增幅再次进行曲线更替，以现在的信息无法推测。”
等灰原哀讲到了这里，方时武不禁有些问题想要问，便开口道：“可是，这个研究的作用是什么呢？即使我们知道了每一个点数所代表的量化，作用也不是特别大，重要性怎么会这么高？”
灰原哀不禁翻起了白眼。说道：“之所以说它非常的重要，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是，系统既然对属性进行了量化，那么量化的属性，就有途径被侦测到，同时通过对敌人的动作，力道估算，也可以清楚大致的属性值，这些战斗信息非常的重要。
第二点，了解对方的属性后，对方比你哪一方面有优势，哪些有劣势，是打还是跑，就有了直观的判断。况且，对于力量体系里的另外两个要素就是体重和发力技巧。
如果你的敌人，每一击的力道比你高了接近10公斤，那么这一部分，是可以通过调整重心带来的体重作用，以及发力技巧方面判断对方下一击无法全力攻击的时候，可以明了的知道自己下一次对拼能不能压过。
对体质的抗打击能力的量化更是能清楚，自己的攻击能对对面造成多大的伤害。敏捷的量化可以清楚的知道，对峙情况是否能够逃的掉，你说他重要不重要？”
方时武不禁额头冒起了冷汗，嗯，反正自己是不太能懂了怎么操作。但是也是明白了量化所带来的意义，帮助自己了解对手，知己知彼，又可以直观的对战斗进行指导，而不是凭感觉自己下一击是打得过还是打不过。
“当然实际的战斗情况要更加的复杂的多的多，如果和正式成员的对抗，那么每一个人都有其特殊能力，会更加的麻烦，属性不一定代表着一切。
当然，如果跨过了阶段，还是要赶紧跑，从目前的分析来看，跨过阶段代表着属性增幅的曲线再次变化，其素质更是超越了可以应对的极限。”灰原哀补充道。
“嗯嗯。”方时武像个乖宝宝一样点点头，“然后呢，第四点？”
灰原哀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第四点，就是关于基础武器，目前，有关机械动能方面的武器，和属性的挂钩其实不大，类似的就比如手枪，弩，手雷等等。你的属性增幅意味着我的属性同步增加，但是手枪和弩带来的伤害却是不会附加个人属性的，是多少就是多少，这意味着，这种东西迟早是会被淘汰的，一定不可以产生依赖性。”
这一点，方时武是开始没有意识到的，一个普通人的意识里，枪往往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方时武郑重的回答灰原道：“好的。”
“第五点，是关于你的天赋，你的天赋子弹时间，根据你的描述和我开枪你的实际应对。它应该是直接作用于你的身体，榨取你的身体机能和潜力从而对包括动态视觉和力量爆发，敏捷等方面给予最高1.5倍的增幅。
具体后续如何变强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你现在最需要掌握的是控制持续时间，掌握怎么关掉它！不可以每次打开就死掉，不然也太鸡肋了，而你的血统，也会直接暴露。
而且，你的天赋一旦打开，和旁人就没办法交流，因为你感觉到的时间流速和其他人就不相同，当然训练可以让你能够说清楚话，但是听其他人说话就是妄想了，音节拆开来，你是听不懂的，这个问题也必须解决。”灰原哀说道。
方时武也不禁非常的汗颜，自己的天赋，每次打开都会死掉，是真的非常的尴尬的一件事情。
灰原哀看着方时武说道：“这次的实验非常的顺利，希望你能够用最专注的心态记住，第六点，正是因为第六点实验目的的成功，我们可以提前进入下一个阶段开始属性加点和锻炼技能等待系统提供下一个世界的信息，但是，也正是因为太早，所以很不幸的告诉你，你又多了一个弱点。”
灰原哀望着方时武，叹了一口气，说道：“之所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是有原因的，虽然3天就结束了，但是当初设置第六个实验目的的时候，我更希望能够持续的久一点。”
感叹完，灰原哀开始正经的对着方时武问道：“你知道你的体质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么？”
方时武干脆的回答道：“复活啊，死了以后可以完好无损的复活。”
灰原哀又问道：“为什么会完好无损，这个完好无损，你又是用什么标准来判断的，什么样子才算是完好无损。”
灰原哀的问题明显把方时武给问住了，仔细的想了想，方时武回答道：“完好无损就是四肢健全，精神正常，每次复活基本都是这个状态。”
灰原哀叹了口气，说道：
“首先，你就得思考一个问题，这个复活之后状态的标准，是怎么来的，就像你看过的亚人动漫里，所有的亚人都和正常人一样，会正常的长大，会正常的衰老，并不会对本身的寿命做出过多的影响，
而根据其中的人物奥山，天生的腿部残疾，而他的复活并不会导致自己的腿变得完好无损，这就直接否定了你的观点，是以四肢健全，精神正常为标准进行复活。”
灰原哀喝了口水，继续说着：“那么这里就有个疑问了?亚人到底是以什么身体状态作为恢复的标准，我在此之前，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亚人每次复活，是以之前一段时间的某一状态作为基准进行复活的。
而按照这个猜想，上面说道的亚人也和正常人一样会长大，会衰老，就可以确定，这个基准状态是不断变化向前推进的，是以一个时间段前的身体状态作为标准进行复活。那么这个时间段又是多久呢？我原本是以12个小时和24个小时然后是2天，4天为时间标准。
对你的手进行纹身标记，再让你死亡，来判断回溯的状态时间，而现在你看看你的左手，你刚才的死亡，昨天晚上留下的记号仍然存在，
已经说明了亚人的身体复活标准是12小时到24小时区间以内的时间的以前的那个时刻的身体状态。”
听到这里，方时武是被绕的不轻，但总算还是明白了，问道：“这也不算缺点啊，还要这不意味着，我每天早上起来给自己开一枪，回到昨天，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灰原哀叹了口气，解释道：“很抱歉这个设想是不成立的，你吃饭会吃饱，会消化对吧，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一天3餐供给给你。
我就已经判断出来了，虽然死亡可以消除掉身体疲惫感等等不利因素，但是却并不会改变你的饥饿感或者饱腹感，
这说明了，包括消化中的食物等等在内，亚人的复活并不是时间回溯，它只是把某一些部分给回调了，所以想要通过这个长生不死，抱歉，它能力有限办不到。
至于说为什么变成了弱点，这就意味着如果，是出现了超过一天以上发作的慢性毒药等等，你的身体，会自动将状态储存下来，导致你会出现中毒死亡，中毒死亡的循环，直到解除毒药，并保持24小时左右的时间不会死亡，才能解决。”
“！？还有这种说法！”方时武看了看手上的刺青，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旦，有人知道了这个致命的缺点，加以利用，自己着了道，怕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
“还有，虽然复活时间在缩短，但是在接近1分钟以后，缩短的比例在下降，所以后续，如果要将血统的价值体现在战斗中，需要大量的死亡来实现更进一步，你需要在后面的12天里有所心里准备。
当然，也要好的一方面消息，你对身体素质方面的提升和感觉，非常的优秀，所以真正开始好好练习自己的能力，效率非常的高，况且死亡可以恢复重置体力状态。
所以，只要你可以坚持，12天时间，你就可以做到别人1个月甚至2个月的锻炼效果。而在后面的时间，我们需要对回溯的标记时间，进行进一步的确认。对亚人能力的应用也是有待进一步的开发。”灰原哀继续说道。
方时武不禁叹了口气，“好吧，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就这么办吧。”
方时武仔细思考着灰原哀提供的的总结，待二人吃过了晚饭，便各自回到房间开始休息了。
而方时武则安静的坐在床前，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开始缥缈起来，方时武就这样思考着，不断的死亡，让方时武的思维开始有些麻木，虽然是一种慢性效果，但是确实是存在的，他很害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连生死都无视的机器人。
同时，因为成功成为一名亚人，带来的膨胀的心，已经在这几天烟消云散了，不断的死亡仿佛一种诅咒，带来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更多的痛苦。而有个人不断的打醒自己，让自己清醒的认知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不得不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掐灭了烟，方时武准备休息了，明天还得继续，休息是必须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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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开始，非常令方时武感到意外，方时武直接在灰原的安排下，在基础技能大楼，豪爽的支付了基础步伐2份，基础拳脚2份，基础剑使用2份，基础匕首使用2份。
加上开始购买的2份基础枪械使用，这次的双子币收获，在技能购买上，足足花了5000点！两人的货币持有量已经降低到了640币。
除去必要的生活开支40币，又购买了一把手枪，花费了200币，两把普通长剑30币，普通匕首15币。
这样就只有355币的可用货币进行下一次试炼的物资准备。虽然不多，也足够了，毕竟大头的开支已经都支付过了。
就这样方时武和灰原哀开始了自己枯燥的生活，挥剑练习，匕首练习，枪械射击练习，弩箭射击练习，每次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灰原哀就要求方时武开启子弹时间，控制关闭，失败就直接死亡，复活继续练习，偶尔能够成功关闭，却掌握不到要领。
然后灰原哀就会果断的给方时武的额头来一枪，等待方时武复活，然后继续锻炼。当然灰原哀可没有方时武这么方便，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
属性点还剩下6点，灰原哀的初步拟定是优先力量属性，在练习中发现了不协调，再有针对的对其他属性进行加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时武的6点属性点，也在这4天中，全部消耗完毕，4点力量，体质和敏捷各自还加了一点。
方时武有时候也会想，照这么练习下去，杀死自己最多的人可能就是灰原哀了......而且会比敌人多无数次！.......
终于，在第八天的中午，这一次方时武打开子弹时间有了明显的感觉，自己可以控制住什么时候关闭，也有了感觉自己可以勉强控制大概增幅的状态。
方时武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灰原哀，而经过灰原哀的测试，方时武可以控制的倍速就是在0.5倍，1倍，1.5倍左右，而随着倍速的上升，可以持续的时间会急剧缩短。
而两个的基础技能也通过练习发生了一些变化。二人打开属性面板对比发现：
人物：方时武
属性（地球成年男性健康峰值为10）
力量：14
敏捷：10
体质：13
精神：14
魅力：8
未分配属性点：0
技能：
基础剑使用LV3
基础拳脚使用LV3
基础枪械使用LV2
基础匕首使用LV3
基础步伐LV2
天赋：子弹时间
血统：亚人血脉（完整）
具有亚人血脉的将自身复活复原的能力，具体能力自行开发。
IBM幽灵：灰原哀
而灰原的界面则是：
人物：灰原哀
属性（地球成年男性健康峰值为10）
力量：14
敏捷：10
体质：13
精神：14
魅力：14
技能：钢筋铁骨（被动）：骨骼和身体结构相对较为坚硬。
生物学研究（中级）：具有中级的生物学研究知识，对人类的生物学方面尤为擅长。
基础剑使用LV1
基础拳脚使用LV2
基础枪械使用LV3
基础匕首使用LV2
基础步伐LV2
天赋：与人同行（被动）：人物属性在常规形态下，力量敏捷体质精神4属性基础数值与IBM粒子生产携带者固定一致。
血统：特殊黑色幽灵
由黑色粒子构建的身体与普通身体基本无异。
在身体遭受毁灭打击后，黑色粒子构架的身体将会崩溃，根据IBM粒子生产携带者产生速率进行复活。（目前频率：1次/1天）。
初级IBM幽灵不可以离开IBM粒子生产者身边1KM距离，否则将自行消散。
具体能力自行开发。
显然，方时武对于身体控制的天赋以及亚人血统所带来的红利就非常明显的体现出来了，短时间内只要肯死，就可以获得比其他人更多的收获。
不得不提到的是，每一次看到灰原哀的魅力值，方时武都会产生一丝嫉妒，凭什么，比自己高这么多？？！对吧，难道是自己不帅么？
方时武不禁开玩笑的开口对灰原哀问道：“凭什么，你的魅力值比我高这么多？”
而灰原哀则拍了拍蹲着的方时武的肩膀，表示安慰：“这个没有必然联系的的，就像精神属性不影响智商一样，加再多也不会让你变聪明，魅力加再多，当然也不会让你变帅，对吧？”
看着灰原哀一脸调侃的表情，方时武仰天一叹，无言以对，表示，这都是命！自己得认！
其实方时武非常的好奇自己现在的进步到底有多少，但是有底的是，通过短期内的大量死亡，方时武的复活时间已经缩小到了13秒。而继续锻炼到进入下一个世界，基本就和动漫里的人物相同，复活可以及格了。
现在接下来的时间，按照灰原哀的计划，除了按部就班的继续训练，还需要进一步开发关于亚人能力的运用。可是方时武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开发。不过看到灰原哀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眼神，方时武不禁打了个寒颤，怕是自己又得多死在灰原哀手里几次了。
不过事实情况却和方时武想得有那么一丝丝差别，而这个差别不是存在于死还是不死。而是存在于死之前的状态！
这次是断肢......
首先，按照灰原哀的吩咐，方时武忍着剧烈的疼痛，将自己的手肘以下用刚买来的剑给切了下来，疼红了眼的方时武，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自己的手臂，血液从断肢处喷涌而出。
灰原哀急忙提醒到：“赶紧抛出去！”
就这样，方时武将自己的手臂给扔了出去10多米远。然后再将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利索的给自己来了一枪。
而远处的手臂，则直接消散掉了，而开始了复活的方时武则手臂则开始复原，黑色粒子如同聚沙成塔一般，最后构建了一条真实的手臂。
等方时武醒来，休息了一会，适应了一下，变更为灰原将手臂拿到了5米的位置，这一次，情况却不一样了，随着方时武的死亡，被锯断的手臂并没有化作黑色粒子消失，而是采取了吸附的形式，被吸附到了身体上，而伤口进而愈合天衣无缝。
而随着实验的继续进行，方时武和灰原哀基本确定7米以外的身体部件会变化成黑色粒子进而重组，而七米内的是以吸附修复为主。
而在战斗中，最有效的利用方式就是在有效控制恢复时间后，以伤换命，在有限防守的情况下，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因为血脉的特性，这一套路被方时武定性为白嫖。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方时武又开始了练习的枯燥生涯，但是在基础技能等级上却是出现了瓶颈一般，无法出现过多的进步，只能算是，更加熟练了。毕竟始终上没有一个好的老师，在这上面还是属于有些盲人摸象。
每天都在开启子弹时间，练习基础技能，熟悉身体协调中度过。
而在第11天，灰原哀突然对方时武提出了新的问题和方案。
灰原哀对着方时武说道：“你也应该清楚的知道，亚人的致命弱点之一就有头部，也就是如果将头部与身体分离，而距离超过了7米，那么长出来的新头，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意识，就无法确定。
所以为了克服这个问题，我们就需要制定新的方案，当然，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到时候去兑换一定数量的遥控高爆炸弹就好了。”
方时武擦着冷汗，问到：“你的意思是？”
“你猜的没错，亚人的复活每一次都是以身体最大的部件为基础，那么只要在出现以上问题的时候，及时将身体炸掉就好了。很简单对吧？”灰原哀回答道。
方时武不禁吐槽道：“简单是简单，我的死怎么越来越廉价了。”
灰原哀补充道：“另外，遇见过于强大的对手，你上去缠住对手，我引爆炸弹，在现在的阶段，算是不错的方案。”
待这件事情告了一段落，方时武和灰原哀又继续抓紧时间练习，随着离第13天晚上，越来越近，方时武和灰原哀的紧张感也就越强，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接下里要面对什么，自己做的准备又是否有效。
未知的，有时候才是可怕的，而未知的同时又即将来临的，就更加的可怕。
第13天下午，两人吃过了晚饭，就没有再继续拼命的练习了，二人并肩坐在训练场上，等待着午夜12点的到啦。
一遍坐着，方时武看着自己的属性面板：
人物：方时武
属性（地球成年男性健康峰值为10）
力量：14
敏捷：10
体质：13
精神：14
魅力：8
未分配属性点：0
技能：
基础剑使用LV3
基础拳脚使用LV3
基础枪械使用LV3
基础匕首使用LV3
基础步伐LV3
天赋：子弹时间
血统：亚人血脉（完整）
具有亚人血脉的将自身复活复原的能力，具体能力自行开发。
IBM幽灵：灰原哀
方时武不禁发出了感叹，自己能提高的部分已经做完了，但是所有的基础技能都卡在了3级，除了继续练习，但是无论方时武如何加班加点的练习，都无法再提升。
方时武偏头问灰原：“你的呢？进步的怎么样？”
灰原哀说道：“基本都在2级，匕首使用提高到了3级，枪械保持在3级也没有变化。”
方时武接着问道：“你说我们做的准备有用么？”
灰原回答道：“没问题的，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从准备上来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而且现在你的死亡复活时间。
从一开始的3分钟，到现在的7秒左右，我知道你付出了多少，经历了什么，相信我，没问题的！”
方时武沉默了很久一会，又问道：“灰原，假如，我是说假如，这次试炼我们失败了，你害怕么，害怕死亡么？”
方时武望着自己的手，继续说道：“随着死掉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已经开始记不清对死亡的恐惧是什么感受了。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痛苦依旧是存在，但是慢慢的我却缺乏了对死亡的敬畏之心。”
也许是回想到了什么，方时武的眼神逐渐的变得空洞，盲目。
灰原哀明白了方时武话里的意思，正是因为死亡的过多，他开始对试炼失败惩罚的死亡缺乏了害怕的心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当死亡变得坦然，那么试炼的成与败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这是这么多天激进的训练导致的严重的后遗症。
灰原哀不禁心中一疼，自己必须说点什么。
灰原哀想了想，站了起来，就像一直以来，两个人的交流方式一样，摸了摸方时武的头发。
轻声的笑着说道：“没关系的，即使真的失败，我不是一直都在么？况且，你答应过我的，一定会保护好我的，而你，不是还想回家去看一看么？我们怎么会倒在这个地方呢？对吧。”
方时武看着眼前的灰原哀，想着死亡无数次以前的自己承诺的豪言壮语，看着灰原哀依旧灿烂的笑容，方时武眼睛逐渐恢复了一些神色，不在是一开始的麻木不仁的状态。
方时武不禁垂下了头，将头垂进了膝盖中间，不断耸立的肩膀证明着方时武其实并不坚强！
不断的死亡，不断的思维重组，让方时武其实很多次夜里几近崩溃，哪怕是做梦，都会梦见自己的死亡，他用哽咽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说着：“灰原，我想家了！我想我爸妈了！”
灰原哀温柔的看着眼前悲伤的男子，继续安慰着：“没关系的，我们都会回去的，没关系的，相信我，我们都会好好的！”
过了一会方时武稳定住了情绪，神色也恢复了往日的灵动，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灰原哀。这次算是出丑出大发了。
灰原哀看着方时武不好意思的模样，也不禁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笑声在训练场上回荡着。
方时武看着开心的笑着的灰原哀，方时武告诉自己：不管有一天自己变成什么样子，至少，这份笑容，我得努力守护下去，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