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月添了一口棒棒糖后,悠悠哉哉的走到餐桌准备收碗。
御风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古诗月的尖叫。
古诗月的一声尖叫把莫名走出厨房收拾碗筷的阿姨吓得不轻,阿姨很有职业操守的搁浅她那吓的不轻,忙给古诗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应该提前打个招呼,很抱歉,吓着你了。”
御风箭步将古诗月紧紧搂在怀里,大大的掌心缕着她的长发,垂首,低柔的在她的耳边说:“月儿,她是家里的阿姨,何妈,刚刚忘记告诉你了。”
因为古诗月昏迷,御风将何妈招了回来,刚刚本想跟她说,忙着看她吃面的样子,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
古诗月撇了撇嘴,弱弱的扭头看了一眼何妈。
何妈长着一张祥和的脸,此刻正朝着她微笑。
古诗月释然,挣脱御风的怀抱,下一秒,就御风刚刚搂着她的样子被何妈尽收眼底,感到一阵尴尬。
古诗月看着何妈,扬起微笑的嘴角默着她的各种解释: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们真的只是主仆关系……张口后各种解释交织在一起变做一句:“你好,何妈。”
何妈见古诗月释然,她也就宽心了,收拾着碗筷拿在手上,说了声:“你好。”转头进了厨房。
何妈的眼中略过一丝疑问,又瞬间收了回去。
跟随了御风这个主子多年,古诗月是她见过的,他最在乎的人。
何妈进了厨房后,古诗月上楼,进了房间。
御风后脚跟了进去。
古诗月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盘着腿,百无聊赖的捏着她细润的脚趾,一副闷闷不乐。
御风走上跟前,俯身看着闷闷不乐的古诗月,嬉皮笑脸的问了句:“哪个不识相的惹我们家月儿不开心啦?”
古诗月任性的伸出食指,指着御风,没好气的说:“你。”
御风摊开左手,右手打在左手的手心,不轻不重的打了三下后,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古诗月:“我帮你打御风,给你解气。”
古诗月憋着还是笑了出来,她默的垂下半卷眼帘,若有所思,半晌,朱唇微启:“那个……”
御风:“……”
古诗月杵了片刻,垂首,弱弱的声音:“对不起。”
御风拾起古诗月弱弱的对不起,化作眼里一滩柔情,调皮的语气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把球落在你头上的那个人。”
古诗月再次被憋出一个笑,挤出一句:“我说的不是这个。”
御风懂装不懂,更调皮的问了声:“还不止一个?”
他明明知道古诗月想说的对不起,与球无关,与投球的人更无关。
古诗月抬起头,歉意的眼神看着御风:“我……”
还没等古诗月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丫头。
古诗月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丫头,但他是御风的心头肉。
御风坏坏的勾唇,截留了古诗月我字后面的一长串,扯着独有磁性魅惑的嗓音,八杆子打不着的问道:“刚刚有没有趁我睡觉偷偷亲我?”
古诗月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了一丢丢,更不自觉的脸颊绯红,支支吾吾的本想撒个善意的谎言说没有,想一出是一出的说了声:“那你有没有趁我昏迷偷偷亲我?”
说完之后,古诗月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她是疯了,说完之后心明明紧张的要死的情况下,还要装作镇定、事不关己的样子。
御风含情脉脉的看着古诗月,喉结滚动,缓缓说了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