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渊王府(书房内):
“离,这几日府中可有异样??”覃渊在书台上挥笔练字,眼神坚定,似有一副郑重,细致之态。俨然不失为一位正直君子(此处指认真,细致的男子)
“回王爷,府中一切正常。只是府中的侍卫似是已被调换了。另外,我们安排去查三年前之事的人,全都了无音讯了。”
“去查……”
“是,属下立马去核实。”话毕,陆离抬腿便要走,但这时覃渊却又叫住了他:“等等…苏统近日可有异样??”
“……苏统此人,安分的紧,每日仅出来一、两次,且每次出来都是来找王爷的。见过王爷之后便又立马回去了。”
“哦?是吗?那你觉得她是否可信?”
“殿下恕罪,属下……暂时……还无法断定。最是平常的举动,往往最危险,但这安分的实属异常。”
覃渊笑了笑,却又立马严肃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笔丢在了纸上道:“他倒是和之前的人有些不同…………继续盯着。另外,追查之事不可松懈,定要查清。”
“…是,属下这便去安排。”
“去吧…………”
陆离走后,覃渊又拿起了纸上的笔,练了许久的字。半个时辰后,他终才放下了笔。他用过了午膳后便又立即将自己关了起来。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中多了执念。这种意念占据了他的一切,使他没办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当下的他只想做好那一件事情:保住自己,护住所爱。
夜晚,似乎是每个心中有事的人的不眠之日。因为心中有事,有执念,故而无法安睡。覃渊坐在窗户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而白韵芷在床上也是辗转难眠。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同一片天空,同一轮明月,同样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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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暮泽在他宫中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水棱镜中的墨染(白韵芷),他想要了解她的过往,知道她的一切。他(暮泽)确信自己已经找到了她,并且也坚信自己要找的人就是墨染,他找了数百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放手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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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覃渊同陆离进了宫,并未再让白韵芷同行。这亦是一次试探,因为他想要知道白韵芷是否别有用心??他离开王府,留白韵芷在府中,派人监视其是否有动作。而白韵芷也并未打算同往,覃渊派陆离同她说过后,她也就真的没有再去了,今日的她也实在是不想。
覃渊独自去了早朝,不知又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呢。元靳自小便对着他,只要他(覃渊)一旦有错,元靳便会奋力抓住,狠狠撕咬。覃渊现在又是否能与他抗衡,是否能忍心呢??
然而,这一日必然是一场硬战,元靳已然是不会再放过覃渊的了。前一日夜里,他便筹划好了一切:拉拢群臣,精心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