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屑?烟灰??他(覃渊)到底在干什么??说是去找酒可他手上却并未有酒,他究竟在掩饰些什么??白韵芷想了好久…好久。
翌日,清晨中的一切本来该是那么的静谧和美好。可是却传来了一封差强人意的暗报,打破了这亲切的安好:交和使被杀害。
早前,两国双方曾互派使臣进行和谈,可如今南柔竟公然杀害太泽的使害。这无疑于是在向太泽下战书。覃渊在城楼的军政厅和将军们议事,这一次,他终于走出了屋子。只是不知他是否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告了别。白韵芷也在其中,她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议论。
“王爷,现下局势紧张。可见,之前他们所谓的议和乃是虚情假意。这一战恐怕是避免不了了。”
“…李将军,如今倒是废话的紧。如此明显的用意,王爷怎会不知。”
“休要胡说,你穆景之前在我这儿吃了亏,心存不满。如今竟在王爷面诋毁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穆某向来坦诚,又怎会如此不堪……恐怕是李将军心胸狭窄吧。”
这两位在里面争论的不停,全然没有顾及到覃渊的存在。
“两位还真是放肆,没有看到本将军和王爷在这儿吗?若再这般无礼,那便以军法处置。”宋宏此刻早就已经听的不耐烦了。
宋宏这话一出,他二人便乖乖的闭了嘴。屋内静的连地上掉一颗针都能听得见声响。
良久,覃渊开口询问道:“诸位可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也是真的很无奈,这些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一言不发。
“……本王认为此刻应重新派人打探南柔军内实情。诸位以为如何??”覃渊淡淡的开口说着,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举措,而同时他也并未奢望能得到应答。
“……是,王爷说的是。只是这人该派谁去呢??此等艰巨的任务,若派平常的那些鼠辈又怎能取得消息?”宋宏一本正经的说着话。
“刚刚李将军不是说的挺热闹的吗?不如就由他前去吧,此等大事,将军做好了便是光耀门楣,但要是做不好,那就只能以死谢罪了。”覃渊这话显然是在刺他(李……)。这一次他也是真的变了,要是如同以前,对这样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去多言的。而如今却………………也不知他是真的变了,还是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从前将锋芒藏了起来。
“王………王爷恕罪,属下无能,恐怕完成不了。”李常(李将军)现出一副残愧的为自己开脱着。
元靳将如此废物的人,派出来行事倒是真的令人匪夷所思。其根本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苏大人,不失为一个人选。苏统大人才智过人,可担此大任。”李常厚言无耻的将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白韵芷。
白韵芷惊讶不已……怎么会是她呢?她平日从未得罪过李常,那李常又为何要将她推出去呢??除非是,背后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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