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实在是有点无语,械语者未来最重要计划中最重要的一员,怎么会是这个德行?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是什么支撑着这货活到现在还没有憋出病?
还是说这货早就病了,只是表现的不明显?
坐在弗汀对面大吃特吃,您的心是有多大啊?
唉等等~
换句话说,这货让弗汀看着自己吃饭,然后半道上爽了弗汀的演出……
莫名的心酸是怎么回事……
呸呸呸~
萤火虫赶紧把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我弗汀女神怎么可能会这样?
开什么玩笑!
调整好心态,萤火虫决定半天…俩小时…十分钟,嗯,十分钟不再搭理聂宇,无论他要干什么!
“在吗?”
“在在在!聂宇先生您有什么事吗?”萤火虫熟练的应承,等回过神直接给自己一大嘴巴子,怎么就这么犯贱啊!
“你知道酒馆怎么走吗?”聂宇问道。
“每一艘客船上的布局都差不多,我应该能找到的。”械语者道,“等等我把这艘船上的地图给发过来,您注意接收一些。”
“有劳了。”聂宇道。
“应该的~应该的。”萤火虫道,“好了。”
萤火虫起来了,一幅立体地图浮现在聂宇眼前。
“倒是方便。”聂宇轻声道。
“什么?”萤火虫问。
“没什么。”聂宇淡淡的说。
酒馆啊~夫子倒是不反对饮酒,毕竟他也是酒痴,常与人对饮,日饮酒不下十数斤。
托夫子的福,只要加冠,便可以稍微放纵一些,而自己如今也已经到了及冠之年,却无法让夫子加冠,这倒也是一个遗憾。来日找到夫子,再请夫子补上吧。
顺着地图的指引,聂宇顺利的来到酒吧。
按照萤火虫说的,走到吧台前,告诉调酒师自己想要什么酒,然后用信用卡付酒钱和赏钱。
“可有烈酒?”聂宇问道。
“有!”酒保笑道,“您需要多少度的?”
“店家有哪些烈酒?”
“有哪些?”酒保笑了笑,“从五十度到九十五度都有,就看您想要那种类型的了。”
“让他推荐一下就好。”萤火虫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的爬到聂宇耳边低声道。
“可以帮我推荐一下吗?”聂宇道。
“好吧。”酒保耸了耸肩膀,“先来一杯初恋怎么样?”
“可以。”
“稍等。”酒保笑了笑,然后娴熟的摆弄着调酒器,像耍杂技一样,坐在吧台前的客人都露出赞叹的目光,应该说不愧是能让弗汀小姐列为选择的客船吗?
只有聂宇无动于衷,毕竟,这种杂耍般的举动除了好看,半点都不实用,太花俏了。
完成了调酒,酒保轻轻的把调好的酒送到聂宇面前,“试试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有劳。”聂宇点点头,端起初恋一饮而尽。
细细品味了一番,聂宇失望的摇了摇头,“太淡。”
酒保耸了耸肩膀,“那么,下一杯,相见欢。”
“这名字,可有讲究?”聂宇好奇的问道。
“额~”酒保笑了笑,“算是有吧。”
“可否讲讲?”
“也不是什么无法透露的。”酒保手上不停,笑到,“初恋微甜,于是之前的那杯酒就调的微醺,酒不醉人自醉;至于这杯相见欢,就是取自天涯觅知音,相见甚欢,对饮不觉醉,所以后劲就有点大。”
“给。”酒保将相见欢送到聂宇面前。
聂宇仔细端详着杯中酒,但半晌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微微摇摇头笑到,“看来是我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意境了。”
“呵呵。”酒保也小了,“很少会有人像您这样直接。”
“本来就是。”聂宇笑到,再次一饮而尽。
“这次怎么样?”酒保问。
“还是不够烈。”聂宇摇摇头,笑到“不过倒也不错,毕竟如果太烈了,醉倒在这里,可没有人抬我回房间。”
“那就这种酒了吗?”酒保笑到,“我们这里还有最烈的断肠,要试试吗?”
“下次吧。”聂宇道,“相见欢帮我多调一些,今晚会用到。”
“好的。”酒保笑了笑,“这里准备了专门的酒瓶,一会儿调好,会有乘务员送到您房间里的。”
“有劳。”聂宇笑了笑。
“这是我的职责。”酒保笑了笑,然后开始忙碌。聂宇也没有闲着,酒保调制相见欢,并不影响他自己取放在吧台上的其他酒。
与师兄们拉着自己偷喝的酒不同,这里的酒倒是没有那么伤人,稷下的烈酒,一饮而尽如同吞下了火炭一般,要将肺腑都烧透似的。
这里的,总感觉多了几分婉约。
“是你?”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聂宇苦笑着摇摇头,他乡遇故知只属于别人,自己一直是独身流落而已。
“喂!”
“那个谁!”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喂!”
“喂!”
弗汀气呼呼的走到聂宇身边,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是你?”聂宇道,“之前与我列席而坐的那位姑娘?”
“亏你还记得我啊!”弗汀不爽的说道,“唉等等,我不是化妆了吗?你这么认出我的?”
“姑娘有事找我?”聂宇道。
“嘁,自恋狂!我为什么要找你?”弗汀翻了个白眼,“请你吃饭吗?”
“姑娘既然无事,在下告辞。”聂宇抱拳,然后毫不犹豫的刷卡转身走人。
“………”什么鬼?弗汀目瞪口呆,自己这么不受人待见的吗?我这么漂亮有女孩子来找你聊天,至少也得请我喝一杯的吧?
你这什么态度?
我!多罗卡娜?弗汀?克里斯蒂安!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不行,这不能忍!
“你给我站住!”弗汀气呼呼的看向聂宇。
“姑娘有事?”聂宇皱了皱眉头,来此地已是一年了,可还是无法理解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弗汀突然觉得自从遇到这货,自己的智商好像直线下降了的样子,是啊,好端端的叫住人家,好像也不能做什么的吧?
“那什么,你知道我叫什么吧?”弗汀咳嗽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若是有缘,无须通名,必然会再次相逢;若无缘,又何必多此一问?”聂宇道,“姑娘,在下告辞!”
……
什么鬼?
弗汀一脸懵逼,我不过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好好记住这个无礼之徒,等以后有机会加倍无视回来,结果闹了半天连名字都不一样告诉我?
我这么没面子的吗?
“哟~这位美女,你男人不要你了,这不还有哥哥我呢嘛~”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搂着俩穿着暴露的女人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要不要陪哥哥我好好玩玩?”
“你要干什么?”弗汀厌恶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玩弄女人的家伙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当然是来安慰一下美丽的美女啊~”男人猥琐的笑到,“放心放心~哥哥我会很温柔的~~~”
“这里有监控!你就不怕……”说道一半弗汀这才想起自己化了妆,如果暴露了,那自己的演艺生涯算是完蛋了。
星际著名歌唱家,多罗卡娜?弗汀?克里斯蒂安被酒鬼调戏,疑似旧情人纠纷!
没准,不!那些无良记者绝对会写的比这还要过分!
天哪!要真是这样那自己算是完了啊!!!
“你就不怕,就不怕我男朋友生气?我告诉你啊~他打架很厉害的!”
“怕什么!”猥琐男人一挥手,“不就是~嗝~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怕、怕他还是怎么的?”
说着就探出手摸向弗汀的脸。
弗汀一缩避过猥琐男人的咸猪手,三俩步跑到聂宇身后抱住聂宇道胳膊:“帮我!求你!”
“你的保镖呢?”聂宇不解的问,之前上台唱歌的时候直接围了个人墙,现在怎么不见他们的踪影了?
“废话,这次是我偷溜出来的!”弗汀压低了声音,“怎么可以暴露?!!”
“自作自受!”聂宇不屑弟撇了撇嘴,然后继续往酒吧出口走去。
“混蛋!”弗汀恨恨的咬了咬牙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帮我,酬劳是十万星券!”
聂宇用力抽了抽被弗汀死死抱住的手臂,“没心情!没兴趣!”
“你要是不帮我,到时候我暴露了当着全宇宙的面告你欺辱我!”弗汀算是彻底豁出去了,“到时候你也别想跑!”
“这算是威胁吗?”聂宇冷冷的看向弗汀,看的弗汀头皮发麻。
“不,不是。”弗汀弱弱的说,“我只是想让你帮忙度过这个难关……我一个弱女子有现在的名望很不容易的,您就当发发善心好不好?”
“呵!”聂宇冷冷道声,“与我何关?”
“......”弗汀呆滞了片刻,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你总不能看着我一个弱女子受辱吧?”弗汀咬了咬嘴唇,楚楚可怜道,“帮助弱者什么的,不是所有的老师都这么教导的吗?”
“......”聂宇的步子顿住了,似乎想到什么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下不为例!”
“嗯嗯嗯!!!”弗汀乖巧的狂点头,不管怎么说,目前只有这个家伙才有可能帮自己脱离困境,死也不能放手!
“哟~打情骂俏完了~”那个猥琐男人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聂宇道肩膀,“兄弟,给个面子!这女人我要了!”
“把你的手拿开!”聂宇厌恶的看了看猥琐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