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的工作人员对宫玦几人的战斗经验感到惊讶和好奇。
如果他们知道宫玦几人来这里的时候是走着来的,就不会好奇了,蜀地堡垒到岭南堡垒的路边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里面多的会是战斗的机会,偶尔能在路上遇见一条蛇,有时候能遇见一只迷路的小型动物,有时候是蜈蚣,蟋蟀。
战场上的战斗还在继续。
决定不跑的小蜣螂是不可能能在一个少尉和一个无限接近是少尉的战力的手下活下去的。
这就决定了它想把自己对面这两个人啃掉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蜣螂那里也差不了多少,三月的时候,宫玦几人到才了上士没有多久,而现在更是接近了少尉。
宫玦几人的升级速度是很快的,几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分级,只是听说过,在路人的嘴里,在温如春的嘴里。
知道的就是尉级大于士级,几人不知道也没有途径知道升级的方法。
从下士到上士接近少尉级,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宫玦右手拿着一根冰刺,李裴的膨胀起来,很大的肌肉,古牧之双手拿着魔改过的唐刀,大蜣螂的血从壳里流出来,顺着翅膀的鞘翅尖滴在地上,看起来倒像是痔疮犯了。
三人呈三角形围住大蜣螂,李裴的身上有一些伤口,深的愈合结痂了,浅的还在流着血,顺着大大的腹肌凝固在上面。
三人一虫默默无语的对峙着。
俗话话,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还是六手。
李裴小心翼翼的靠近,大蜣螂张开口器嘶吼着,两只触须疯了一样的摇晃着。
口器触碰,大蜣螂率先发了的进攻,四只脚一蹬,朝着它正前方也是最远的宫玦跳过去,在蜣螂看了来,这个体型最是瘦弱。
柿子要挑软的捏。
在它跳出去的时候,李裴也伸手去抓蜣螂的后足,就算李裴的反应速度很快,也不能抓住蜣螂的脚。
短兵相接,宫玦手里的冰刺挡住了来自远方加了动能的蜣螂的月牙杖,整个人站在在地上滑了很远。
蜣螂在宫玦停下身子的时候,还在下落的它将下面的肢体并拢向前刺,它不敢将背后的鞘翅打开。
宫玦的面前长出一块冰做的盾牌,挡住了刺过来的蜣螂的下肢一秒,然后破碎,蜣螂的下肢速度没有之前的快了,威力减小了很多。
古牧之在后面双手举起了手里的刀,朝着蜣螂的背上的鞘翅缝中劈砍。
空中的蜣螂直接一个翻身,手里的月牙杖猛的一抽,直接将古牧之手里的刀打了偏,古牧之手里的刀砍在地上,起身跳远,刀身依旧在嗡嗡的乱叫。
“这两只的屎壳郎的壳很硬,少尉级的尸体也很有价值,它的壳打碎成粉,起码够好几件的防护装。”刘伯仲大量这两只蜣螂说。
“是,看起来大的那只要强上一些的。”柯孝传说,“不得不说,老钱准备的惊喜还是可以的,如果能考虑一下有几只就更好了。”
“至少不用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和掏蚂蚁蛋了。”另一个同事一脸遗憾的说。
钱先富现在一脸的笑意,看起来目前的情况还算好。
相比大蜣螂那里,小蜣螂的战场开始呈压倒性的,打到现在,小蜣螂还没有碰到自己准备的孩子的口粮。
程近秋一只贴身,之前好歹还有一把的匕首,现在干脆用拳头了。
小蜣螂也不敢用多出来的另外两只下肢。
只要他一用,面前这只两脚兽一定会用她的双手拉住,那个放火的就会看准机会直接给它来。
那把如同火焰的剑,它丝毫不怀疑能够砍下他的下肢。
程近秋徒手和小蜣螂拼的有来有回,缠住了小蜣螂,由于两个的距离比较近,小蜣螂的月牙杖显的碍手碍脚,很不方便。
这点对于木昭义来说也是一样的,在蜣螂身边的木昭义虽然比较小,但是还是妨碍瞄准的。
虽然打到了对于程近秋来说是没什么的,很快就会愈合,但是她也不会打,而且一人一虫离的你们近,万一自己打到她让她懵逼的话自己就是罪人了。
所以权衡一遍的木昭义提着火做的长剑上去了,她由远攻变成了近战。
手里的火剑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一会是剑,一下是长枪,上挑,下劈,横斩,华丽而又优雅。
小蜣螂只能被动防御,它是不怕热的,在它的老祖宗的那个时代,它祖宗们居住的地方就是达到了沸点了的,现在居住的地方就更加的热了。
如果只有一个,木昭义的话,小蜣螂是能够完全招架住的,可是还有一个程近秋。
程近秋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的敲在小蜣螂的手上和壳上。
同级别的、有灵气覆盖的拳头是足够把它的壳敲开的,就算不能敲开,也不会像匕首一样无功而返。
程近秋抓住一个小蜣螂应对木昭义的招式时留下的空挡,一拳打开了小蜣螂的腹部。
代价就是木昭义来不及收的火刀斜斜的劈开了程近秋的背。
在光洁的背上留下了一个烧伤的刀痕,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底下的肉芽开始生长,外面的痂壳和死肉开始掉落,肉芽封住,疤痕掉落。
短短几秒就完成了平常人几个月的病程。
这是木昭义第一次看见程近秋的伤口愈合,如果不是衣服破开的口子和背上的血迹,她绝对不会任务这是一个几秒前受过伤的人。
小蜣螂的肠子开始往外掉,被完全不在意背上受伤了程近秋往外拉。
小蜣螂发了疯一般朝程近秋挥舞着手里的月牙杖,但是她就像看不见一样完全不在意,木昭义不得不给她挡下来。
最终这边的战场以程近秋把小蜣螂的肚子里的东西掏干净结束,满身的红绿液体。
战场外的几人看着那后期放出来只能是一堆马赛克的局面,一阵的无语。
现场的几百人都安静了,还好猎人考核是不对外直播的,因为可能直播事故太多了。
比如现在。
“这位妹子,真是对别人掏心掏肺的。”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
“是挺热情的。”有人附和了一句。
“说实在的,这也不怪别人,蜣螂的壳本来就硬,好不容易的打开了一个缺口,当然要抓紧机会致死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形容词。
“她挺独特的。”刘伯仲说。
“前无故人,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者。”柯孝传说,“我知道我们这个考核少儿不宜,但我没想到这么少儿不宜。”
“剪后期能过审吗?”同事甲说。
“打马赛克应该能行。”同事乙说。
就在几人讨论视频能不能过审的时候,宫玦战场的风向变了。
原本四六开的局面由于木昭义和程近秋的加入,变成了九一开,这个一是给面子。
“这个应该稳了。”柯孝传说,“如果还有几个的话是本次考试第一也不是不可能的。”
“嗯,少尉级别的评价很高的,还别说一下就是两只。”
宫玦和打蜣螂在缠斗,正确的是宫玦几人缠着大蜣螂,在小蜣螂死掉的那一刻,大蜣螂就想好了自己该往那里跑了。
但这几人偏偏都是接近少将的,只能找一个看起来弱一点的,打败他,然后跑远一点,土遁迁移,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只是他的算盘打的好,就是还不会数数。
宫玦在几人里不算强,但也算不得弱,论战斗力和古牧之持平,以他放出系的身份,远可攻,近可战。
古话常说,不想当战士的射手不是好法师。
对于宫玦来说,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他的能力偏向物理战斗。
只见宫玦将手中的冰刺换成冰弓,站的远远的开始点大蜣螂,虽然很多时候没有多大的用,但胜在足够烦虫。
大蜣螂靠近,他就将冰弓扔掉,换成冰刺或者冰矛,在这只虫的地面上放出片滑冰场,滑溜溜的,只要它不用后足的钩子钩住地面,只要被打到,它就会和宫玦一起往后滑,要么它打到宫玦,宫玦一个人往后滑。
只要有距离,宫玦就会把冰弓拿出来点,只要在点,它在冰面上就很难往前走,飞的话又会被刀砍。
进退两难。
木昭义和程近秋一过来,木昭义就先把地面上的兵融化。
如果说三个人大蜣螂还能应付,但一加上程近秋和木昭义,他的胜算低到了地下室。
不说别的,单单一个程近秋就够它和一壶了。
如果一个程近秋他还能跑或者死的慢一点,现在多了四个。
上士到少尉是量变,就像98和99的区别,到了少尉之后每一步都是质变。
这也是很多人卡在少尉这一步的原因。
大蜣螂看起来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菊花滴着血,它将月牙杖放了回去。
但是它将剑鞘张开了,两对肢体在空中挥舞,并拢如同矛刺,一对下肢站立着,平衡性很差。
困兽犹斗,它要发扬这种精神,它屎壳郎一族没有投降的崽种。
但是没用,他还是死了。
被程近秋拆了三对肢体,宫玦刺穿了脖子,古牧之偷了屁股。
怎一个惨字了得。
台下,所以人看着程近秋,再想这个妹子是不是心理变态,经过分析。
“这只大蜣螂收了角,选择使用了自己的肢体,在刚才的打斗中更是刺穿那个大个子的腹部,所以妹子才会用身体抗住去拆它的肢体,拆了才能赢。”一个分析师分析道。
众人:“……”
好一个不得不,又是一个马赛克画面。
此时到了中午,一个猥琐的人还在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