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看的心里直痒痒,可是也明白这是让两人起疑了,心里犹豫不决,最后觉得今天赚的够多了,可不能暴露了,他虽然贪财可是知进退,一挥手说道:“今天有些乏了,那小子,快些把昨日答应的报酬送来,你嘛,想让我指点就过几日再说”。
周清一咬牙,又拿出了五枚灵贝,加上前两枚就是七枚灵贝,晃的小尾巴眼都直了。
“老夫一直被这一式披云落困扰,总觉得威力太小,小兄弟既然是这等奇才,还望不吝指教,如果真的能改进,老夫这七枚灵贝就当做谢礼了!”
小尾巴心中大叫:“太他娘的吸引人了,这一天过得太他姥姥的过瘾了,这就又七枚灵贝,老子今天发了发了,算了死就死吧,反正那风云掌早就被宝贝儿拓进脑子里了,那招披云落也知道”。
满脸喜色的小尾巴伸手就去拿周清手里的灵贝,可是手一伸出去就被周清合住,让他掏了个空,周清老神在在的说道:
“小兄弟别心急啊,是不是先指点了在领取报酬”。
小尾巴暗骂真是小气,表面故作镇静,刚想说那式披云落,猛的想起来昨日那傻大个可是只让自己看了裂风袭,差点就暴露了,不由的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暗道这老小子真是鸡贼,故意不拿出来秘籍看自己是不是知道这招披云落。
“恩,你把那招披云落的秘籍拿出来让我看看,凭我的天分一时半刻就能指点你了”。
周清眼露精光,微微额首,示意朝槐拿出秘籍,朝槐从怀里掏出秘籍翻了几页,递给小尾巴,两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想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耍什么花招
小尾巴心里呸了一口,能让你们两个肥羊看出什么来老子就不混了,手中接过秘籍假模假样的摇头晃脑看了起来,却没注意那两人古怪的表情。
“好了,看懂了,这等粗浅的功夫太简单了。”一把将秘籍扔给朝槐,小尾巴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胸脯。
“哦?小兄弟真是神速啊,还请指教”。
“这式披云落书上所讲是为猛式,驾风披云一往无前之意,可是书上所写有两处极大的错误,一个是书上所说需要提气高纵,真力运满三周天,以真力为引,凝五道风茫,这里有些不对,按照它的威力描述,有一句所写:一掌拍下犹如风卷残云,群龙乱舞之势,茫茫然,云身龙首凝聚成对,威力当真不可估量也”。
小尾巴这边娓娓道来,直听的两人瞠目结舌,朝槐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小子,这小子怎么会……”
周清攥紧了拳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然后呢小兄弟,接着说啊”。
小尾巴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里就说明了既然是成对出现当然不可以是五道风茫,当取双数,必须是六道,少一道都不行”。
周清眉头一皱:“可是无论如何都使不出来六道风茫,即使老夫浸淫了数十载也做不到啊”。
小尾巴哈哈一笑,双手掐腰:“你是做不到,所以我才要说第二个错误,这招的运行之法本来就是错误的,你们都按照这方法来自然做不到,仔细听好了,我可只说一遍这正确的方法”。
两人如同刚上学堂的孩童一样仔细的聆听小尾巴的话,生怕漏了一字,待小尾巴说完,周清闭目精思,过了一炷香才醒来,脸上惊喜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兄弟果是神人,太好了,这式披云落原来是这样的,威力最少增了两倍之余,哈哈哈!”
小尾巴一伸手:“我也指点完了,灵贝呢”
周清满意的递过去灵贝,小尾巴一把抓在手里,心里乐开了花。
突然周清手腕一翻,一只手如同铁爪一样扣住了小尾巴的手腕,痛的小尾巴手一松,灵贝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你这个没毛的乌龟王八蛋,抓的你爷爷好痛啊,快放手!”
周清丝毫不为所动,脸上仍然笑眯眯的,朝槐在一旁哼了一声。
“小兄弟,老夫还有一事请教,不知道这个字念什么啊?”
青海拿出秘籍来随便指了一个字朝小尾巴问道,本来挣扎的小尾巴心里一紧,坏事了,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这个念我是你爸爸,快松开我,老杂毛!”见到事情是包不住了,小尾巴索性大骂起来。
朝槐面露冷笑道:“刚才你拿秘籍拿倒了都不知道,而且刚才我心急多翻了一页,并不是披云落的那一页,本以为你会发现翻回去,没想到你根本就不识字!”
“哎呀!原来是吃亏在不识字上,露出了这么大的马脚,等老子回去一定好好学上几天的私塾,不然下回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小兄弟,老实招了吧,到底是听谁说的风云掌的事,你还知道哪几式?是不是全都知道?”周海稍微松了松握紧的手,却仍然没有放开。
小尾巴眼睛提溜乱转,张口就说:“我招了我招了,是听一个醉酒的大叔说的,前段时间在湖边一处乱石滩我抓了鱼上来,见到一个大叔有些醉醺醺的,然后我就请那大叔吃鱼,他边喝酒边给我说这些功法啊真力啊什么的,想必是喝多了,我记性好听了一会儿记下来几式,那大叔就醉倒了,第二天醒来他就走了也没给我打招呼”。
这话说的有模有样,详细无比,因为小尾巴长期说谎,坑蒙拐骗没有半句实话,深知说假话一定要详细一些,好混人视听,最好加上几分真事,做到七分真三分假那就更为保险了。
周清脑子里思索到底是谁竟然对这风云掌这么熟悉,嘴里自言自语:“难不成是以前的掌门在外边收的其他弟子,却并没有告诉后人吗?难道外边还有个长风门不成?”
小尾巴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还听他说什么什么这里的长风门不过如此,功法太差什么的”。
周清大怒,一掌拍向湖面,只见一道风茫闪现,湖面轰的一下炸出一个大洞来,无数的湖水涌上天去又落了下来,犹如下了一场大雨。
这一幕惊的小尾巴差点把舌头都咬了下来,他何曾见过如此惊人的功法,实在超乎想象。
他本以为那些个功法什么的只是吹牛而已,描述的如何如何,哪里有那般厉害,今日一见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朝槐,搜搜他的身,这小子说话不真不实,恐怕有诈”。
“是!”
朝槐来到小尾巴身边就上下乱摸,惹得小尾巴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这鸡爪一样又臭又瘦的脏手别他吗乱摸,哎呦!还敢捶你爹的腰,不怕折寿吗?不孝的儿!”
朝槐趁机下了几下黑手,谁知道小尾巴越是挨打嘴里越是不饶人,骂的越来越难听。
“师傅,这小乞丐身上还有几枚灵贝,另外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纸”。
周清把这几枚灵贝随手装在了身上,小尾巴大怒,一句“我去你吗”还没说完就被周清手中使力,痛的险些晕厥过去。
他展开那废纸,上面空空如也,只有最左上角有一个鲜红的小字,写着一个念字,这字体娟秀飘逸,仅仅一字就能让人叹服,除此之外再无它字,倒是纸上有些许黄色残渣,让人有些作呕,玷污了那个念字。
周清摇头叹息:“可惜了这好字啊,也不知道这字的主人想要写些什么,只是无福看到了,哎!其他东西没有了吗?”
朝槐摇了摇头,再无他物了,周清随手把这废纸扔到了湖里,对小尾巴开口道:“小子,老夫想跟你做笔生意,你有意吗?”说话间还用力的握了下手,痛的小尾巴又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