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邓秀云有没有在一起,这和他店里生意好不好,完全是两码事啊。
“我跟邓秀云就是普通朋友如此。”我老实回答,我倒是想跟她在一起,可惜被拒绝的很惨,这让爱面子的我也不好说出口。
周大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你小子有福气啊,邓秀云那姑娘,身材相貌没话说,家里还有钱,还那么喜欢你。”
“你说什么?邓秀云家很有钱?你不是说她家境不好,双亲才去世不久嘛?”周大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接打断,邓秀云是个富家千金?那她还去小饭店打暑假工?
周大哥喝了一口酒才说道:“其实我不是饭店老板,只是她花钱去演戏的,那家饭店也就是给你们两一个认识的地方而已,你辞职以后就直接关掉了,邓秀云可真的是财大气粗,说开饭店就开,说关就关,她双亲去世也是假的,说是让你对她产生同情心,这样才会慢慢喜欢上她。”周大哥似乎喝的有些上头,摇摇晃晃的。
过了一会他继续说道:“这个女人心肠挺好,就是心机挺重的,我是没觉得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难追的,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她就直接跟你表白你也没拒绝的理由啊。”
我被他的话惊呆了,从一开始,邓秀云就是故意接近我?我是谁啊,一个穷乡僻囊出来的穷小子,有什么好接近的。
“她不喜欢我,我之前跟她表白被拒绝了。”我叹气道。
周大哥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很是诧异。
“这小丫头脑子里的想法我也看不明白,当初找我演戏的时候跟我说,喜欢你喜欢的快要发疯了,所以我跟她才做了这么一场戏。”他又喝了几口酒,像是想到了什么,凑到我耳边悄悄跟我说:“我还发现一件很古怪的事情,那丫头经常三更半夜起来烧纸钱,我叫她也听不到,跟梦游一样,邪得很。”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邓秀云养鬼我早就知道了,当初在宿舍遇见恶鬼,我躲进她房间,就知道她不舍得双亲,把她爸妈的鬼魂留在身边,嗯?等等,她爸妈根本就没死,那她养的鬼是谁?
一瞬间,冷汗顺着脖子流下来,酒意都醒了大半,邓秀云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问题了,她接近我是什么目的,骗财骗色?我自问没那个魅力。
周大哥喝了不少酒,很快倒在卡座的座椅上睡着了,我低下头对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忘记今晚的事情,既然邓秀云有问题,那最好让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催眠周大哥让他不记得见过我,这样才保险。
既然邓秀云的双亲还活着,那她养的鬼是谁,是她大哥惠安?应该不是,他大哥不是鬼,纸钱对他没用。
我试着将所有遇到的鬼都排理了一遍,感觉那晚袭击我的恶鬼可能就是邓秀云养的,只有她可能性最大,脑子里突然想起江琴母女,但很快被我拒绝了,如果是邓秀云养的是江琴母女的话,江琴怎么会附身到自己身上,把她送到罗刹鬼的公寓,差点让罗刹鬼把她侮辱了。
“死人了,死人了。”就在我冥思苦想之时,原本喧闹的酒吧瞬间安静下来,劲爆的音乐都随着这一声惊呼戛然而止。
所有的人都朝着酒吧中心围绕过去,在21世纪,看热闹的人绝对是最多的,我也不例外,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才勉强挤进包围圈。
一个超短裙美少女正在给躺在地上的老者做人工呼吸,还有几个衣着十分清凉的美女在旁边,脸上满是着急,光是看衣着就明显能感觉到老者身份不一样。
我咽了口吐沫,心想躺在地上的如果是我,有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做人工呼吸我也愿意啊。
“都让一让,让空气流通,别围着了。”一名西装革履的人从后台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这酒吧管事的。
切,你说让我就让啊,我偏要看,看热闹又不嫌事大。
跟我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因为我丝毫没有感觉看戏的人变少,而且把我挤的不停向前。
地上的老者面色铁黑,全身轻微的颤抖,突然一口鲜血喷咳出来,刚好喷在做人工呼吸的那小姐姐脸上,没有任何预兆,小姐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跟老者一样晕死过去。
我心里一惊,这特么的是瘟疫吧,迅速将衣领下拉,罩住口鼻,向前走去,但我不是为了救人,而是走向酒吧舞台上的话筒位置。
“大家快点捂住口鼻,有序的退出酒吧,这可能是很严重的传染病。”经过我这么一嗓子,加上救人的小姐姐也昏迷躺在地上,一瞬间,所有的人疯了一般转身往外面跑,都想尽快离开这里。
还没两分钟,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只剩下那几个美女和西装男,不过他们紧紧捂住口鼻,深怕呼吸到一口带有病毒的空气,已经憋的脸红脖子粗,但仍然不离开。
我在台上好奇的看着她们,都这样了还不走,应该跟地上这个老头有关系,不可能是路人,我看着地上的老头,估摸着也有70岁了,这一把年纪了还来酒吧玩,找艳遇啊,我又看了看这几个妹子,的确是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大长腿,虽然没有邓秀云漂亮,但也很养眼啊,怎么跟这么个糟老头子。
西装男用衣领捂着口鼻走到我跟前问道:“你是医生嘛?”
我耸耸肩说道:“我不是医生啊。”
西装男脸一红呵斥道:“不是医生你怎么说是传染病。”
“我说说而已,又没让你们相信。”我从舞台走了下去。
见我大大方方没有捂住口鼻,西装男和那几个妹子知道我是吓唬别人的,都纷纷放下捂住的手,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西装男怒气值瞬间拉满,拉起袖子就准备上来揍我。
“我要不这么说,那么多人围着,空气不流通,这老头和这小丫头肯定得交代在这,到时候你这家酒吧铁定关门。”我没理他,自己走进吧台调了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