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和崔玉每周一至五下午去航地员训练中心的消息后，在我晚上陪刘豆豆时，她对我说：“小李，我也想去当航地员。”
我知道她想跟我去参加人类首次航地。我感到很幸福，所以不便拒绝她。我说：“好啊。”
刘豆豆：“明天我们就去航地员训练中心吧？”
我痛快地答应：“行啊。”
第二天上午，我领着刘豆豆去见董事长，我说：“董事长，豆豆也想参加航地员。”
董事长：“豆豆，你想好没有，你和崔玉都是我们最优秀的模特儿，你们都去了，我们的模特儿表演就会暗淡很多。”
刘豆豆：“人家最多只能招收一个女航地员，所以我和崔玉肯定会有一个落选。”
董事长：“可是现在的航地员训练肯定会耽误你们的模特儿训练。”
刘豆豆：“我们都演过很多场，不必参加模特儿训练了。”
我说：“非也。我们正在设计新的表演花样，保持对全国观众乃至世界观众的持久吸引力。”
刘豆豆：“要么崔玉也不参加航地员训练。”
我和董事长悄悄地对视了一下，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董事长说：“小李，你现在就带刘豆豆去吧。”
刘豆豆高兴得跳起来。当我们驱车到航地员训练中心的时候，林主任在办公室，冲着我就问：“小李，又带来了一个透明模特儿了？该不会把这里变成透明模特儿训练中心吧？
我说：“这是我们的主力模特儿刘豆豆。她很神往你们的训练中心，也想试一下。”
我给林主任递了个眼色，他叫刘豆豆填一个表格，然后让医生把刘豆豆领到专门的房间接收视力检查。刘豆豆一看就傻眼了。这不是常规的E型视力表，而是C型。E型有不同大小，然后在五米问受试者E的缺口朝哪个方向。C型也有不同大小，也有缺口，不过缺口有八个方向，除了常规的上下左右方向，还有右上、右下、左上和左下方向。
过去E型视力表是固定的，所以视力欠缺的人可以把每个E缺口记下来，然后蒙混过关。而C型视力表则有很多版本，C的缺口都不相同，所以很难作弊。
一个医生用勺子样的东西遮住刘豆豆的左眼，另一个医生问道：“这个缺口朝那个方向。”
刘豆豆：“我不习惯一只眼睛看东西。”
医生说：“必须习惯。”
刘豆豆在艰苦努力：“右下方。”是她与我同去航地的美好愿望让她快速培养单眼视物的习惯，最后的检查结果表明刘豆豆的视力正常。
然后是听力检查。刘豆豆正坐，两眼平视前方，医生把一个怀表放到她的头后面，然后问她：“怀表在那边？”
刘豆豆：“在左边。”
然后医生又问：“在那边。”
刘豆豆：“还是左边。”
然后另一个医生在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小声说一个城市的名字，问道：“什么城市？”
刘豆豆：“天津。”
医生：“这次呢？”
刘豆豆：“广州。”
医生对林主任说：“收视者的视力和听力正常。”
林主任叫来一个女医生：“马医生，你去检查一下她的妇科。”
马医生把刘豆豆领到妇科检查室，让她躺在检查床上，双下肢分开，进行了仔细的检查。
一回儿后，马医生到林主任办公室想耳语。林主任说：“就直接说吧，小李不是外人。”
于是马医生说：“她膜已经破裂，未孕。”
林主任说：“刘豆豆，你不能参加航地员。”
刘豆豆惊奇地说：“膜破裂与否和成为女航地员有何关系？”
林主任：“由于是人类第一次航地，为了女航地员的安全，必须是。”
刘豆豆：“为什么必须是？”
林主任：“因为如果不是，就很容易办那种事，导致怀孕。”
刘豆豆：“我克制自己，不办那种事不就就行了？”
林主任：“和非办那种事的阈值相差很大。”
刘豆豆：“崔玉也不是！”
林主任吃了一惊：“小李，是这样的吗？”
我赶紧回答：“崔玉是。”
刘豆豆突然反问我：“你怎么知道？”
这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我只得答道：“林主任，我马上叫崔玉来，让女医生检查。”
崔玉来来后，刘豆豆要跟着女医生去妇科检查室，女医生不原意，林主任作了个允许的手势。
在检查室，女医生边指着膜边告诉刘豆豆：“你看，膜完整的。”
刘豆豆：“不可能吧？”
女医生把图谱给刘豆豆看：“你瞧，膜分成八种类型，崔玉的属于第一种类型。”
刘豆豆：“她的确办过那种事。”
崔玉：“你经常办那种事！不要嫉妒不办那种事的人。”
刘豆豆：“你就办过那种事，我可以说出是在何时，与谁？”
结果崔玉与刘豆豆在检查室吵起来了。女医生让崔玉穿好衣服，然后就喊：“林主任，快来，她们吵起来了！”
我和林主任跑去了，把她们拉开。刘豆豆：“林主任，崔玉和别人办过那种事，不能算。”
林主任：“马医生，检查结果如何？”
马医生：“我仔细检查了，膜完完整整，确实是。”
刘豆豆：“小李，这是怎么回事？”
我严肃地说道：“崔玉从来不让人到膜以下。”
刘豆豆哭了。我安慰道：“虽然不能参加人类首次航地，但是，在我们把危险探清楚后，你仍然可以参加航地。现在你的时间较多，可以把透明模特儿演得更精湛。”
我先把刘豆豆送回公司，然后再和崔玉一起参加航地员训练。
晚上，李爱男对我说：“小李，你和崔玉每个工作日下午参加航地员训练，不会把我淡忘吧？”
我说：“怎么会呢？是崔玉自己要求参加航地员训练，不是我邀请她去的。”
李爱男轻轻拍拍大肚子：“至少看在儿子的份上。”
我说：“您放心，崔玉接受航地员训练是人家训练中心同意的。人类第一次航地能有一个女性参加一定能出彩。”
李爱男：“有的是女战斗机飞行员，为什么一定要找崔玉。”
我说：“女性在人类首次航地船的作用是辅助工作，所以要求她能鼓舞男队员的士气。崔玉体态美好，语音像银铃一样，能不辱使命。”
李爱男无话可说了。
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帮助崔玉解决空翻时眩晕呕吐的问题。我问林主任：“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林主任：“一般能逐渐适应。”
我说：“不过我想快速让崔玉适应。”
林主任：“崔玉向你了学武术吗？”
我说：“学了。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半她在我的指导下坚持武术锻炼。”
林主任：“这样吧，我们到游泳池去。”
到游泳池后，他让我和崔玉换上游泳装，然后让崔玉坐在很小的橡皮艇上，要求我往各个方向摇动橡皮艇。先小幅然后逐渐增大幅度。崔玉今天的适应性表现得较好，没有呕吐。
林主任：“这种减晕运动要坚持。”
晚饭后，我就和崔玉去了董事长那里。董事长脸上泛起了红晕，说道：“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啊。”
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和董事长说了，我然后说：“董事长，我们想借您的游泳池一用。”
董事长：“其实我也想游泳，只是一个人游动真没劲。”
我说：“正好，我们一起游。”
我先教崔玉一个半小时的武术，然后就和崔玉、董事长换上游泳装，把买的一个小橡皮艇充气往池子里一扔，扑通一下跳到池子里去了。
董事长见我在摇橡皮艇，觉得自己一个人不好玩，就帮我摇。我说：“董事长，您从另一边摇动，我们协同用力，就像荡秋千一样。”
“我受不了！”崔玉尖叫。
我说：“董事长，看来我们得一个人摇。”
董事长：“我先来。”
女人就是细心，崔玉更能适应这种摇晃。我便在附近游泳。
大约一个月后，在航地员训练中心。崔玉拉着我和林主任重新来到空心球。崔玉钻进去，双手和两脚顶住空球内壁，四肢间隔90度。“小李，快滚动起来！”崔玉要求。
于是我慢慢地推动起来。“再快一点！”崔玉进一步请求。
我加快了球滚动的速度。“别太快！毕竟才一个月！”林主任提醒我。
“再快！”崔玉嫌不过瘾。
就这样，在崔玉的崔促下，我尽我所能，把球滚得飞快。我和林主任都纳闷了，怎样崔玉一点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球停下来后，林主任说：“你们两个一起上去吧。”
我说：“还不如我们三人上去，模拟一下航地船。我是主力，您是船长，崔玉负责后勤。”
林主任叫道：“张帆！华栋！快过来帮我们推球！”
两个棒小伙急冲冲地跑来：“林主任，需要我们做什么？”他们两个是100名男队员中除我之外表现最好的。
林主任：“我们三个到球里后，你们就帮我们推球。”
张帆：“嘿嘿，林主任，有美女在里面。”
华栋说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啊，多么美好的女人芳香。能否让我们也进去，组成一个五人航地小组？”
林主任：“不错的主意。只是球里只能装三个人。”
在崔玉、林主任和我挤到球里去后，几乎没有缝隙。林主任的肢体和崔玉不可避免地接触了，林主任的心里略过一阵阵舒服的感觉。
张帆和华栋很卖力地把球滚动起来，球内的三人不再有不适的感觉。我们好像在人类的首个航地旅程中，就像在梦里。
“停下！马上停下！”一个女人在高喊！更多的人围上来了。
“立即停下！”这个女人继续喊。队员们、还要更多的其它人以为出了什么事，七手八脚地停住了球。
这个女人从球外就向崔玉打粉拳，我们困在球内，没法反击。林主任说：“小玲，您不要误会，我们是在做模拟航地试验。”
这个女人继续打崔玉。林主任叫道：“如果你再打，我就要报警，您可是在破坏中国乃至世界的首次航地训练！”女警康娜把女人拉开了。原来我促成警官王恩和女警康娜的恋情后，他们已经登记，这几天就要结婚。因为感激我，所以他们想到我训练的地方送请帖给我和崔玉，同时也送请帖给林主任及其它熟人。
女人说：“警察同志，你看这个女人多么不正经？和我的丈夫有意挤在这么小的一个球里亲热。”
康娜警官的反应很快：“你瞧，这是他们的模拟航地船。”
这个小玲的全名叫宁小玲，是林主任的第二个妻子，今年才二十八岁，原来是时装模特儿，虽然长得比较漂亮，但是由于表演技术欠佳，始终没有出名。林主任原来的妻子由于与林主任感情不和离婚了。宁小玲羡慕宇航员，想沾他的光一举成名，所以不顾比林主任小十多岁出嫁。在林主任眼力，宁小玲秀色可餐，所以在一次神州飞船人员名单确定前，忍不住和妻子办了那种事，结果定向测试不合格失去上天的机会。
在见到崔玉后，林主任才发现美女中原来还能分出个子丑寅卯。显然，在崔玉的光辉下，宁小玲显得暗淡了。
宁小玲拉着林主任就往航天部住航地员训练中心的代表办公室拉。因为航地比较新，所以暂时归航天部管。林主任：“小李、崔玉、张帆、还有华栋，你们也来做证。”
在代表办公室，殷代表说：“小玲，你有话就好好说，这样拉住林主任的衣服不好。”
宁小玲：“好。殷代表，您评评理，林才石被这个小妖精钩上了，三个人挤在供一个人用的空心球里。”
崔玉愤怒地说：“你才是妖精。”我叫崔玉不要说话。
殷代表：“你们都别说了，让我说。”
房子里挤满了人，殷代表说：“林主任，刚才小玲说你们三个人挤在供一个人用的空心球里，你如何解释？”宁小玲得意地笑了，心想：哼，殷代表已经站在我这边了。
林主任拿出了一张《纽约时报》，在头版就有美国开始试用航地船的消息。然后把手机拔到空心球的设计师，说道：“殷代表，设计师告诉我，这个空心球能负重300公斤。所以，我们只有临时把空心球当成航地船，来初步体验一下。”
